紧接着乔太太又说:“你先出。”
那子柔极其乖巧,放下手上的茶壶,便说了句:“喏。”再次抱着琴缓缓退了出去。
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乔太太将我拉了起来,将我拉到一处墙下,然后将墙上一幅画给拿了下来,很快一个小口子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乔太太示意我过去看,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就被她推了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猝不及防的,两具光裸着交缠的身体瞬间出现在那口子内,里面的女人似痛似快的啼哭着。
我整个人一懵,脑袋一片空白,站在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乔太太挨在我耳边却很冷静说:“这就是男女之事,新婚之夜就是这样。”
那女人细细碎碎的哭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如魔音入耳般穿我脑袋,我将乔太太手上提起的那副画,往墙上用力一放,转身就跑。
我一坐下,便狠狠灌了自己一杯水,平息着自己混乱的情绪。
乔太太瞧我这样,便也跟着我坐了下来,又给我倒了一杯茶说:“怎么样?不是男盗女娼吧?”
我好半晌才说了句:“那女人真可怜。”
乔太太:“哦?”了一声。
似乎不大明白我的话内的意思。
我握紧拳头,恨恨的说:“她肯定痛死了!”
乔太太噗的一声,一口茶没吞下去,便喷了出来。
好半晌,她才擦着嘴角哭笑不得的问:“你哪里看见她痛了?”
我说:“她都哭了,你还说她不痛?”我起身说:“不行,我要去救她!”
乔太太慌了,一把拉住我说:“什么救她?”
我将她手一甩说:“你看她哭成这样,明显是被那男人折磨的。”
乔太太有些头痛说:“哎呦,我的好陆小姐啊,人家那不是痛,那是舒服的。”
我瞪大眼睛说:“那还叫舒服?”
乔太太说:“是真的。”
我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我坐回了椅子上说:“真是脏,我说怎么回事呢,不就那么回事吗?”
乔太太见我冷静下来,便也坐了下来,笑着说:“等结婚后就明白其中滋味了。”
我说:“所以你跟子柔也是为了这等子事?”
她赶忙咳嗽了声说:“咱们不聊这个,总之新婚之夜,你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了。”
我冷笑说:“那袁霖要是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我就杀了他。”
乔太太只当我话是玩笑,她并未在意,只是替我继续倒着茶说:“你冷静冷静,我们先吃饭。”
之后,我们便在这春兰院吃的饭,这边的隔音效果不好,仍旧有女人细细碎碎的哭声传来,让人听得心烦意乱,那根本不舒服,完全就是痛的。
我随便吃了一些,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便和乔太太告了辞,从这里离开了。
乔太太也没有挽留,大约是赶着和那子柔去赴她口中的极乐。
我在街上晃荡,晃荡到晚上十点,才坐车回了家。
一到家,周妈就迎了过来,问我去哪里了,说是刚才给袁家打电话,袁太太说我早就回来了,可是等了好久却不见我人。
我有点疲惫,脱着衣服说:“我想休息。”
我刚要上楼,穆镜迟从餐厅内走了出来,站在我身后说:“站住。”
我动作一顿,回头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又想到今天在春兰院偷窥到的那一幕,我越发觉得他恶心,推开周妈便往楼上走,谁知道正好撞到端着茶杯下来的王淑仪。
她被我撞倒在地,差点滚下了楼,不过还好抓住了楼梯的栏杆,我看了她一眼,便跺了脚,又迅速进了屋内。
回到房间后,我迅速把门给关上,防止周妈跟上来。
以前虽然我也经常会恶作剧穆镜迟,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可也仅限于亲吻,以及抚摸,至于再深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往下想过,没想到后面竟然会是如此的龌龊。
难怪他每次都不让我碰他。
我用被子蒙住了脸,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隐隐又听见穆镜迟来到了房门前,他问周妈:“睡了吗?”
周妈声音里满是担忧说:“回来就把自己锁进了屋内,也不出来。”
穆镜迟说:“袁太太有没有说,她离开之后去了哪?”
周妈说:“袁太太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小姐确实是那个时候回了家。”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从房门口离开了。
终于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下楼用餐,穆镜迟正坐在餐厅内,王淑仪在一旁侍奉着,餐厅内安静到只听见盘子轻微的碰撞声,王淑仪瞧见我来,便朝我行了一礼,低眸唤了句:“小姐。”
我看都没有看她,坐下后,便拿起筷子。
穆镜迟见我下来了,便放下手上的报纸,笑着看向我:“昨晚睡好了吗?”
我冷笑,不说话。
王淑仪将牛奶倒好,便放在了我手边,我看了那牛奶一眼,便将杯子往地下一推,那杯温好的牛奶倒在了地上,倒得一干二净。
王淑仪蹲下身,低头要去捡,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向她笑着说:“怎么,今天扮的是仆人,不是妓女了?”
王淑仪去拿杯子的手一顿,穆镜迟很明显也听到了我这句话,不过很快他眉头微微一皱,便又说:“好好吃饭,一早上又在这里闹什么。”
我放下手上的筷子,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