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城中的悬浮车技术就超出土着们能表现出来的生产极限,还有切割空间的棍状武器就更是高深到不知哪里去了。这些东西在技术和价值都完全不是这座小城的财富所能配得起,就是把后者及其中所有居民都卖了也换不来多少价格。
但怪异的就是这些技术产品还居然能出现在这处极为落后的聚居区中,看他们也不像是能支付出足够的报酬。
相对应下便有人提出“服务报酬说”,有时候交易结果不必完全去对应生产力。
就好比这里的土着未必能付出多么丰厚的报酬,只要把握住某次机会将外星大爷伺候爽了就是运气。都不一定需要人家付出太多的上次,就是随便露个手指缝都能让一堆土鳖们为之争抢不休打破头了?
这样的观点虽然为一些古板之人所不喜,但就连大部分人也都出奇地没有进行反对。可见他们以前在落后地区游玩时也没少这么做过,本来没多高价格的随身零碎就能换得极为殷勤的周到服务。
另外则有人提出了“船难说”,意即曾有外星飞船迫降在了这颗星球上,如此就会有科技物产流传出来了。
其实同时最比较受支持的还该是“贸易扩散说”,毕竟有价值或受喜爱的商品总会不停地受到交换。那么只要有一处获得外来货源便能使之扩散,无论是正常贸易、坠落船难还是服务得来的报酬都可以进入流通。
关于“船难”和“服务报酬”的假说暂无证据支持,所以也没有多少人会为之坚定宣讲。而在贸易中扩散到四方才更符合一般的规律和可能,这几乎只需以一般常识便能知道了。
但也不乏有人出言指责道:“又来了,这样的倾向怎么总是都没法克制住?难道又是想要将科技神学化么?有困难了还是得多做思考多研究的好。结果还没出来呢怎么又弄起这一套了?不能一遇到什么难以解释的东西都推给高科技,那同将我们当做神明礼拜的原始土着又有什么差别?
探索和研究始终都得是踏踏实实去努力的,不要老是将问题推卸给这种偷懒的办法。土着们因为错误理解才只会顶礼崇拜,而只有知道正确道路才能避免栽跟头嘛!”
言谈中流露出类似的事情早已发生过多次了,那么也就应该会有相应的攻守套路被积累下来。
果然被驳斥的人便摆摆手辩解道:“但你能否定这一可能么?在场有人能否定么?如果不能就说明还是有一定可能的,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或许就会得到些不一样的收获。而且也没人会强迫你们非去走嘛,研究这种东西还不是得讲个你情我愿的?”
“你怎么……”
“你不也是……”
“……”
眼看着嘴炮之间再次陷入了难以解套的争执中,相关军官就摇着头将目光转移。各说各有理的辩论看似能启发心智,但对于实用主义者而言还不如能被证实并反复实现的结果重要。
于是当辩论进入撕扯环节后就没有太多的观摩意义了,无非就是又一次地进入形成套路的死循环。反正有大部分争论都是不会得出有用结果的,那还不如将注意力转移到有用的事情上。
于是他在揉了揉额角后就轻轻点击,瞬间就转换视角进入数张晃动的一线画面中。还是即将运抵到位的“货物”更加值得关注,能被实在摸到的东西才更具备可操作性。
其中部分“收获”可是在舰队高层都挂了号的,说不定在哪次报告中就有可能被上级看重。
就比如制造出意料之外信号的那件事情,处理的小队已经将所有的人员都控制了起来。基本的生物特征都已经被记录在案,就算对方再次钻进人群也可以确保被轻松地揪出来。
所以每当有一个任务完成都得立刻记忆并背诵相关数据,等向上级做报告时就可以表现得对答如流。且不说这样是一个中级军官的应有素养,就是哪天因此受了提拔也是前期投入的积累,任何向上晋升的可能都不应该被错过。
昏以两条肉腿的远遁试图终究是破灭了,毫不意外地就被飞掠在前的机甲所拦阻下来。就是那两个跑得比他还快的庄户也是如此,耗费的体力全化作了无奈的艰难喘气。
身为混混就是个爱记仇的群体,昏在被押运的时候还会想起刚才被他二人超越的事情。都被抓获就恐怕再也难以从怪物们的手中逃离,他索性就出声奚落了起来:“嘿,开心不?我看你俩跑得挺快的嘛!前面是有一锅肉在等着啊?”
两个缺乏见识的庄户虽然心中畏惧,但在见到昏的镇定表现后却反而不怕了:既然这些怪物是从城邑里跑出来的,那就多少该被城里人知道些底细。如果这货还能说笑就表明没啥太大的问题,那自己二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样的想法颇容易受到一般风评的影响,但在这个时候也没法说是不对的选择。于是二人中就有一个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试图弄清状况地问道:“没啊,我们也就是比你稍快一些,放平常可都懒得到处跑。你跑在前面也没等等我们,就是喊你都不带停下的。
不过这些黑大个都是啥呀?长这么大的个子不会伤人吧?先说好我可是看你先跑才跟着跑的,它该是来找你的吧?你说话做事可得有担当,千万别把我给牵扯进去了!”
另一人听了这话也觉得很有理,但他的心中要更急躁一些。没等这伙伴说完就插嘴道:“行了行了,都落得这个份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