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派出几路大使,出使诸侯国。在原有的同盟基础上,巩固同盟。和赵国有间隙的诸侯国,也试着改善于他国的关系。至于魏国背弃盟约,赵国不想与之撕破脸面,决定维持目前的现状。
出使韩国的使者回来,告诉赵雍,说韩国愿意继续巩固两国之间的同盟关系。韩国也派出使者跟随赵使来到赵国邯郸。韩使传达韩王建议与赵王近期举行会盟,缔结盟约的诉求。赵国也正有此意,于是,让韩使带消息回去。
韩使见赵王允诺,在邯郸歇了几日,便启程返回韩国。
这一年,赵雍十八岁,已经长成了一位成熟的男子。在赵豹及肥义的张罗下,赵君年长,寻觅良人为后的消息从赵宫中散布了出来。由于赵雍的地位身份尊贵显赫,再加上他那张英武的脸庞。诸侯国纷纷派出使者,前往赵国联姻。
一时间,各诸侯国使者及名门望族携带良人涌入邯郸。
这日,赵雍处理完国政,前往丛台宫游玩。赵雍进入大殿,深深地看了司马望族一眼。赵雍见他视线不自在地闪避,双手又躲在身后,定是藏有东西,心头不禁起疑。司马望族也觉得赵君的目光一直留意着他,那张俊脸一下红了起来。
赵雍从没有见过司马望族这幅模样,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司马望族眼神躲避,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什么。”
赵雍见他鬼鬼祟祟,越听越起疑,“没什么,你脸怎么红了。快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寡人。”
穆涧见司马望族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坏笑道:“司马望族,你不会在偷看黄老学说吧!”
被人说中心事,司马望族的脸更加红了。但他逞强地摇了摇头,慌乱答道:“没...没有的事。”
赵雍见他连谎都不会撒,摊开手道:“藏了什么东西,还不快拿出来。”
司马望族,面露难色,咬了咬嘴唇,“君上,我真的没有藏东西。”
赵雍上下打量着他,顿时好奇心起,加重语气,催促道:“少啰嗦,拿出来。”
司马望族,也不敢说不。一副很不情愿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穆涧见了,惊道:“望族,你长得文质彬彬的。竟然也看黄老学说。”
赵雍并不知道司马望族交给他的东西是什么。听到穆涧一本正经的说,转身瞪了他一眼,指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黄老学说。”
穆涧见自己言语唐突,露了陷,那双水灵灵的眼珠上下左右转动,口齿含糊不清,“我...我...猜的”
穆涧刚才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
赵雍,笑道:“老实说,你是不是也看了。”
穆涧见圆不过去,吞了一口唾沫,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赵雍双手负立,对着他取笑道:“穆涧,你个子不大,心思到不纯。竟然看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
穆涧也不为自己辩驳,挠了挠脑袋,呆在原地傻笑。
赵雍,笑了笑,问道:“黄老学说好看吗?”
穆涧没有回答,反而对着司马望族,问道:“望族,黄老学说好看吗?”
“这…”司马望族见话锋一下指向自己,瞬间头脑发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我刚准备看,你们就来了。”
司马望族见两人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急道:“君上,我说的是实话。”
赵雍,深沉地问道:“穆涧,望族说的话,你相信吗?”
穆涧使劲的摇了摇头,一字一字道:“不信。”
司马望族闻言,也是百口莫辩。他心中叹道:“唉,被抓了一个现行。如今说什么也不管用。等着,被他们看笑话吧!”
穆涧盯着司马望族的脸,笑道“君上,你看,望族的脸红了。”
赵雍,也趁机坏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点黄老学说,研究一下阴阳调和之道,也没什么。望族啊!你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和穆涧是不会取笑你的哦。”
司马望族感到羞愧,转过身去,不在理会他们。
穆涧,绕到他面前,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戏谑道:“望族,我们是不会取笑你的哦。”
司马望族见他们一唱一和,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赵雍取笑完司马望族。抬头见穆涧的那双眼睛清澈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赵雍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问道:“穆涧,你看什么。”
穆涧,犹豫了片刻,开玩笑地问道:“君上,你该不会…”
司马望族闻言也抬起头,凝视着君上。
赵雍,左右看了看,淡定地说道:“寡人不能看黄老学说吗?”
“能啊!”穆涧,松了一口气,坏笑道:“原来君上和我一样,也是偷偷的看。”
“滚。”赵雍大声道:“寡人是光明正大的看,才不会偷偷摸摸的。”
穆涧,竖起大拇指,赞道:“君上,我对你的景仰,如大河之水。”
司马望族,冷静了一会儿,神情恢复正常,也开口问道:“君上,你不是说黄老学说是最没营养的吗?那你还看。”
赵雍被这句话一堵,一时间也想不出应该用什么合适的字句来回答。赵雍身居宫中,里里外外都有一大队随从,他怎么可能有时间看黄老学说。他刚才那般说,只不过是为了取笑穆涧罢了。
“对啊!”穆涧,也起哄道:“君上,你不是说,黄老学说没营养。你还光明正大的看。”
“寡人不仅看了。”赵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