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言露齿一笑,眼神锋锐:“恕学生无礼,若照您所说,一切皆交给朝廷就好,要我等术士又有何用?”
南青勃然变色,沈溯喝道:“仲言,你太失礼了,快给秦先生道歉!”
柳仲言爽快地起身,弯腰致歉:“是学生说得太过了,请先生恕罪。”
秦昭然随意挥了挥手:“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小儿置气。”
柳仲言笑着又拱了拱手,站直了身体。
“先生洪量。”沈溯也拱手,又说道,“不过仲言所说也有一定道理我等术士之所以能够和官员并肩,而非沦为如同过去的武将一般制约于文官的境地,原因只有两条。”他伸出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愿闻其详。”秦昭然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