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上次自己从梁山回去的时候受到的非议和定罪的那些个场景,心中更是感慨万千,这尼玛的朝廷上的官员们十有可都是读书人出身啊,而且还是读书人之中的佼佼者,但是无情起来却更让人叹为观止,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啊。
他心中澎湃了一回后对秦明笑道:“秦总管说笑了,那朝廷之上是何等龌龊无耻,我多呆一天都觉得难过,哪里来的什么乐?还是在这里感觉舒服。”
众人闻言都感到很满意,谈笑了一番后忙道:“众位兄弟,待会儿再来闲聊,这次我来还有正事要做,呼延灼将军让我带了一封信给嘉少,请嘉少过目。”
说完把那封信递了上去,杜嘉打开一看这信原来是呼延灼亲笔所写,大意就是说这样耗下去没什么意思,他们拿梁山的人没什么办法,但是梁山要想攻打他们的大营也绝非易事,不如大家就一阵赌输赢算了,他估计杜嘉手下骑兵也就两千,他也不欺负人,同样拿出两千骑兵出来,双方找块地方拉开架势正面硬刚一次,谁都不许跑,直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如果到时候他们赢了的话要求也不高,杜嘉只要让出之前抢的孟州,平安,德州三府即可,并不需要离开梁山,而如果梁山赢了的话,呼延灼等三人愿意带着官兵来降。
杜嘉看完之后心中有数,就把那信也让众将传阅了,顺便问道:“赵大人,此事你怎么看呢?”
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马上答道:“启禀嘉少,我能看得出呼延灼将军是真心实意,他其实对我们梁山已经有了好感,只是碍于武将的尊严和家门的面子上才一定要再战上一场才好交代——提出的这条件也是很有诚意了,只不过据我了解他麾下有三千连环马,向来是所向无敌,乃是他们呼延家的不传之秘,嘉少一定要慎之又慎才行。”
众人闻言也都频频点头,呼延灼的这个赌约其实平心而论不是太过分而是太友善了一些,虽然之前他们大胜了一场,杀死杀伤了两千多官兵,但是总人数上呼延灼他们还有一万两千余人,杜嘉这里只有不到三千而已,呼延灼一方还是占据优势的,虽然梁山这边猛将更多,游击能力极强,可是呼延灼他们若是放下面子摆下大阵严防死守的话,那杜嘉他们也没有太多办法。
所以双方各拿两千人出来一战定胜负其实对梁山这边是有利的,更何况呼延灼提出的条件也并不苛刻,就算梁山输了也只不过是让出那青州三府而已,只是吐出去一部分收获,并不会动摇自己的大本营根本,而呼延灼他们一旦输了却会心甘情愿的全军投降!
这个收获可是非常大的,当然了,风险也同样不小,至少在适合连环马发挥的平原地势之上,他们还没有战败的记录。
这个赌约可以说是一个风险和收益并存的巨大挑战,杜嘉就让大家都谈谈自己的看法。
秦明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好说的,连环马又算得了甚么?之前他们五千骑兵还不是被我们群狼战术给轻松击败了么?俺觉得还是老办法好了,那呼延灼本事不错但也只有他一人而已,我们这里放着这么多大将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不少人马上都站起来支持秦明,但是花和尚鲁智深却罕见的提出了反对意见:“洒家当时在小种经略相公那里曾经见过西夏国他们用过一次这连环马,当时不过只有一千多骑而已,都用生牛皮将马匹牢牢的包住,上面的骑手也都穿着铁甲,然后用铁索拴在一起,弓箭对他们也没有办法,中间就算有人死了也不会影响他们冲锋,当时我们也吃了不小的亏,幸亏对方人少,再加上经略相公又利用沼泽地形方才击败了他们。
最后审讯的时候那厮们说是从辽国学来的,只是还没有完全领悟奥妙,所以只得一千多骑而已,再多了就无法控制了,兄弟们千万不要小看他们,若是那呼延灼麾下的连环马能和那西夏国的一样就非同小可了,若是还能更胜一筹的话就麻烦了,咱们就算再能打一旦被这种连环马围住了最后也只能是力竭而死。”
众将听完都露出了凝重之色,就连最凶悍的秦明李逵等都不例外,没人会怀疑鲁智深的武力,更没人会怀疑他的胆量——除了林冲和武松以外无人敢说能胜得过他,如果他都说了要小心那就说明这连环马是真的厉害了。
花荣皱眉道:“如果那连环马连人带马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话就只能射他们的眼睛了,我倒是还有些把握,可是对其余兄弟们来说恐怕就有点难了,看来用弓箭手对付他们是不可行的了。”
众将闻言也都觉得挠头,兵法上来说除了特殊情况以外都是骑兵克制步兵,重装带盾步兵克制弓箭手,而弓箭手又克制骑兵,但是这连环马等于是一种特殊的重装骑兵,并不畏惧弓箭手,而且对于同样的骑兵也有压制作用,这就很难办了。
杜迁这时候也提出了利用地形来对付他们,但是这是一场赌斗,双方必须要提前指定战场的,如果选择一处沼泽或是山地这种根本不适合骑兵展开的地方的话,呼延灼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同意不说,还会让他们受到对方的鄙视,更丢了面皮,所以也是行不通。
杜嘉心中当然明白原剧情之中是如何对付呼延灼的连环马的,只有请来另一位八十万禁军教头金枪手徐宁过来,然后以钩镰枪对付连环马才可,但是他却不能直接一语点破,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