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有什么理由。”
“启禀父皇,儿臣这么做是为了引蛇出洞,此次要不是萧副将入敌营,儿臣也不可能将燕军的人一锅端,萧副将在被押送的路上在做了手脚,以至于儿臣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措手不及,呵,连个人都没抓到。”
楚皇帝嘲讽。
“父皇,燕无患已被儿臣的人马抓住,现在正在送往楚国的路上。”
楚钰抬头,凤眸中带着笑意,嘴上扯开一笑。
“这一切都要感激萧副将。”
楚钰扫向萧永诀,萧永诀被楚钰这番话弄得有些发蒙。
但他清楚楚钰是在帮他洗清嫌疑,帮他开罪。
“燕无患已被擒住?”
楚皇帝皱眉,惊讶问。
“是。”
“儿臣在跟莫公公回宫之前便让萧副将了我们回宫的路线让他们避开走另一条路,而在那条路上,都是我们的人。”
“燕无患先前也听信萧副将的话往林内走,被儿臣的人马一锅端,他手底下的兵马早被打乱,所以燕无患回燕国,身边肯定没那么多士兵,那么想抓他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楚钰条条是道分析,楚言眉头紧拧,手紧握。
燕无患被擒了?
“父皇,萧副将与燕无患的书信来往其实是一场局,为了请燕无患入翁所设的局罢了。”
“这么想来,萧副将不该有罪应有功咯?”
楚皇帝挑眉,询问。
“此事没第一时间与父皇禀告,乃儿臣过错。”
楚钰拱手,道歉。
将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而且把功劳都给萧永诀。
既是为了擒拿燕无患而设的局,楚皇帝也没理由责罚萧永诀,反而得嘉奖才对。
严氏手心全是汗,为萧永诀担惊受怕,生怕楚皇帝一个不高兴让萧永诀受苦。
“萧副将,四王爷说的可句句属实?”
楚皇帝扫向萧永诀,那双凌厉的眼观察萧永诀的一举一动。
“是。”
萧永诀盯着楚钰,久久才回了个是。
无力,又带着不甘。
明明是楚言让他这么做的,关键时刻却是他讨厌的人出手相救,至于楚言还冷眼旁观。
哪怕是为他说一句话他都不至于这样。
“是这样的话你应该早些解释,不过燕无患真抓住了?”
楚皇帝好奇问,楚钰莞尔:“儿臣怎敢欺骗父皇,等过几日人到京城了父皇就知道真假了。”
“好,做的不错,钰儿你真的长大许多,做的好,做的好啊。”
楚皇帝夸奖,脸色黑着。
他想办萧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楚钰竟还为萧永诀辩解。
楚钰这是跟萧家连成一气了,好,好啊。
“多谢父皇夸奖,儿臣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楚钰谦虚道,像是听不出楚皇帝在生气一样。
就算听出来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萧长歌心里松口气,楚钰说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一路上楚钰也没跟她提过叫人在路上埋伏的事。
不过能救萧永诀就好。
功劳可以不要但必须救萧永诀,不然怕会牵连到萧永德。
萧永诀生死她一点也不在意,但若牵连到萧家就跟她有关。
“萧长歌。”
楚皇帝看向萧长歌,冷声一呵。
萧长歌起身,朝楚皇帝微微欠身。
“长歌见过皇上。”
萧长歌起身,低头。
严氏见自己儿子没事心里松了口气,但对楚钰却没半点感激,听得楚皇帝喊萧长歌,她正等着看萧长歌笑话。
“你也算胆子大,独自一人跑北漠去,令得王爷也与你一同去。”
楚皇帝指着萧长歌,哼哼两声。
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当好自己的王妃却去北漠那种地方,而且还没他下令就跑去,实在胆大。
“你可知罪。”
楚皇帝手重重一拍椅扶手,怒斥道。
清冽的眼看着楚皇帝暴怒的样子,萧永德着急,严氏一看,冷哼一声,方才萧永诀被问罪时萧永德拉着她不让她上去,现在轮到萧长歌了,萧永德坐蓐针毯,他心里只有萧长歌是重要的。
她为萧家拼死拼活生了个男丁,还抵不过一个贱人生的女儿。
一个卑贱朝商生的女儿。
“萧将军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阻止我的。”
严氏冷声道,萧永德双目看着萧长歌,没时间理会严氏。
“长歌不知。”
萧长歌缓缓道。
红袖俯视萧长歌,她最讨厌的就是萧长歌这样。
特别讨厌她那双眼,好像能洞察一切。
她想要将那双眼挖出来放起来。
“大胆!”
楚皇帝怒斥,其他人也对萧长歌指指点点地。
一个妇道人家还想参与战事,光是她私自去北漠这一条就能让楚钰休她了。
这女人还不知好歹在楚皇帝面前说不知罪。
若萧长歌是他们的女儿,他们肯定跟她断绝关系,避免以后会连累一整家。
桌上的茶杯哐当哐当动着,水荡漾开涟漪,可见楚皇帝怒了。
萧长歌一脸从容。
“当着皇上的面还敢说出这种话,简直不知廉耻。”
夏若晟轻蔑道。
“噗嗤,不知廉耻?夏丞相这词儿用错了,长歌听闻哥哥被虏父亲被威胁,长歌虽是女儿但也长了颗心,听闻家里人出事第一件事自是想去救,何错之有?”
“长歌凭借八人将燕军困在后山林,以八人对一千余人取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