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在门外焦虑不安,他几乎哭着冲了进来,哀求着鲁妮楠。
“放了她吧,鲁小姐,她的身体还没好。”
“鲁妮楠……”
马克惊恐地看着鲁腻楠,原来她昨夜勾引他,在草坪做的那些火热,就是为了今天要挟他。
鲁妮楠就知道马克没那个胆子,她傲慢地笑了起来。
深浓的夜色中,贺烨站在海边,凝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他的心情随着海浪起伏着,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错了,在她回眸绝望凝视他的一刻,他的心竟然在抽痛,那些轻狂的举动似
乎就是掩饰他内心的躁动。
大海上海风吹拂着他的浓发,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就在贺烨转身向别墅的方向走去时,马克大汗淋漓地奔跑过来。
“先生,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贺烨凝眉看着由远而近的马克,目光飘过他的肩头,望向了小木屋,小木屋的门竟然是开的,难道她又跑了?
贺烨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马克的领子。
“她又跑了?”
“没,没有,是鲁小姐,她,她……”马克已经哭出来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下本身的**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鲁妮楠?”
贺烨隐约觉得不对,他愤怒地摇晃着马克:“到底怎么了?”
马克一边说一边头如捣蒜,可他絮絮不止了好久,也不见先生回答,于是胆怯地抬起头,发现面前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他慌忙站了起来,发现月光下,一匹白马向工棚狂奔而去。
“先生。”马克轻唤了一声,但愿先生还来得及,他随后放开了步子,想工棚的方向跑去。
贺烨的马几乎是飞奔着,耳边都是嗖嗖而过的夜风,他的心狂跳着,目光凶锐狂野,汗珠儿挂在额头上,他深深的喘息着,却仍旧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肩头在不断地抖动,从几何时起,她在他
的心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棋子,不再是一只羔羊,水心童,她会没事的,快点,再快点,他恨不得一步到达工棚,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白马终于跑到了工棚,马也累了,仰头嘶鸣后,停了下来,贺烨飞速翻身跳下了马背,直奔工棚的大门而来。
鲁妮楠正在等待好戏上演,却意外地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她猛然回身,看到了大步而来的贺烨,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怎么来了?毫无疑问,那个胆小怕事马克泄露了这个秘密,这个无耻的下人
,她该叫人将他绑了,就不会将贺烨引到这里来了。
“烨,你怎么来了?”
“你干的好事,滚!”
贺烨一把抓住鲁妮楠的肩头,直接一推,鲁妮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哭闹地抱住了贺烨的腿:“烨,我爱你,别对我这样,她只是个jian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滚开,她如果出事了,你也要陪葬!”
贺烨用力一甩小腿,鲁妮楠被甩了出去,接着贺烨迈开大步,走到了工棚前,一把将门拉开了。
工棚里面……
老板这个时候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系裤子,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老板对他们这些刑满释放犯态度十分严厉!一点点错误,都会让他们混出海岛,如今……
这个女人可是被称呼为“夫人”的。
“老板,我还没碰她。”
“你们不用活着离开海岛了!”
贺烨冷冷地看着工棚里的工人,曾经因为同情他们,他接纳了这些人,可事实证明,他们屡教不改,成了海岛的祸害,特别是这个大块头。
瞬间,贺烨的手上多了一把猎枪。
贺烨的凶狠,不仅仅在夜莺岛出名,和夜莺岛来往的客户商人都有耳闻,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死在他猎枪下的,不仅仅有野兽,还有人。
“拖出去!”贺烨冷冷地吩咐着马克,马克立刻跑了进来,他这才发现大块头没有死,只是下面已经废了。
“还有谁?”贺烨端着猎枪瞄准和工棚里的每个人,工人们已经吓得不敢动了,一个个缩着身体,刚刚的**早就没有了。
大块头被马克费力地拖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还在呻吟着,马克只当他已经死了,猎枪冒着白烟。
门外鲁妮楠吓得不断地后退着,她第一次看到贺烨对人开枪,那种恐怖和畏惧让她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男人,她害怕得直发抖,狼狈地爬了起来,直奔海边跑去,她只想赶紧离开夜莺岛,躲的越
远越好,可跑了几步,鲁妮楠又停住了,她是谁啊?鲁老四的女儿,就算贺烨凶狠,也要给她爸爸面子,她怕个什么。
鲁妮楠轻蔑地笑了一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傲慢向别墅走去,那女人就算被贺烨救了,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看她以后敢故作娇柔勾引男人。
工棚里,一些工人从窗户逃走了,还有一些面对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出,贺烨的怒火已经燃烧了工棚里的所有人。
“你还趴在这里做什么?起来!”
贺烨冲着水心童低喝着,语气中带着多少痛恨和恼火,可是水心童毫无反应,身体不断地发抖着,她的面颊绯羞恼的贺烨一把将水心童横抱而起,大步地向工棚外走去,他直接将心童抱上
了马背,急速地向木屋奔跑而去。
鲁妮楠这个jian人,贺烨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是你,是你……”
水心童痛苦的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