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
贺烨冷笑了一声,任由心童倒了下去,他对女人的这种伎俩一点都不在意,可等了一会儿,贺烨皱起了眉头,他用鞋尖触碰了她的身体一下,还是没有反应,真的晕了?
眉头微微一皱,他俯下身,摸了一下水心童的额头,她的头很烫,竟然发烧了,贺烨没敢怠慢,一把将心童抱了起来,向木屋走去。
木屋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她痛苦地呓语着:“不要打他……”
她已经烧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担忧着马克,她不是装出来的,贺烨擦拭着她的面颊,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擦伤,他的眼前仍旧能浮现她拼命奔跑的样子,愤怒的反抗,不屑的怒视,一身迷人,却坚
强的傲骨。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先生,医生说,吃了药,如果还烧,就用温水擦拭身体。”马克一瘸一拐地进来,将温水、毛巾,还有药放下,退了出去。
给她擦身子?
“自己爬起来,别让我侍候你!”他羞恼地咒骂着,平日里他除了工作,就是骑马奔跑,却从来没有服侍过人,还是一个女人。
只是一眼,就注定了终身的沉沦,他冷酷,他的无情,在她无助的脆弱中瓦解,沉沦下去。
“不要离开心童。”
贺烨心头一震,停住了脚步,她真的那么需要他?回身之际,她已经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她降温,他升温,他凝视着心童红润的唇,白皙的脖颈,起伏的……
心童好想依赖这个胸膛,安全的感觉让她不肯放弃,她的面颊紧贴着他。
贺烨却没有这次这么狼狈不堪。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马克!”
一声娇嗔的喊声,鲁妮楠出现在了马克的面前,她羞恼地质问着:“你们家先生是不是在木屋里。”
“没,没在……”
“你会撒谎吗?”
鲁妮楠鄙夷地冷笑着“烨在里面做什么?”
“没什么,夫人生病了。”马克低声说。
“夫人,你还叫她夫人,她是奴隶,奴隶!”
鲁妮楠狠狠地给了马克一个耳光,怨恨地向木屋走去。
鲁妮楠张大了嘴巴,泪水奔流了出来,他撒谎,悲愤地咬住了唇瓣,那个女人得到的宠爱,她要一百倍要回来。
木屋里的漂亮女人想勾引男人太容易了,她的举手投足都透着妩媚,男人怎么能抵抗得了?贺烨是男人,气血方刚,已经掉进了她的温柔乡。
鲁妮楠羞恼地退着步子,直接撞在了马克的身上。
“先生这是第几次?”
“没,没数过。”
马克担心鲁妮楠打扰先生,好在她识趣没有闯进去。
马克见先生出来了,忙迎了上去。
“给她弄点稀粥,休息几天,别去码头了。”
“是,先生。”马克低头应着
“你的伤……”贺烨看向了马克,昨夜他太生气了,所以才会用藤条打了他。
“我没事。”马克大气都不敢出,这次他一定要看出夫人了。
贺烨又回头看了一眼木屋,才迈开步子,向别墅走去。
水心童睡了很久,才醒过来,她的烧已经退了,人也没有那么疲倦了,吃力地爬了起来,发现身上换上了新的t恤,是贺烨的,昨天晚上,好像她的房间里有人。
马克敲了几下门,把稀粥端了进来。
“夫人,喝点粥吧。”
“谢谢,我好像晕倒了,”心童试探着,她实在不记得帮马克抵挡藤条之后发生了什么。
“昨天您晕倒了,还发了高烧,很严重,先生一夜都守在这里没有离开。”
“一夜守在这里?”
心童摇着头,泪水流淌了下来,她现在算什么?陪床女人,还是妓女?曾经对未婚夫的爱算什么?
水心童走到了窗口,她的梦在海岛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留住她的人和心,终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囚禁她的地方。
几乎一天,水心童没有走出木屋,她没有勇气面对大海,海浪和海鸥编制的乐声,让她太过向往得不到的自由。
入夜,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水心童的心在纠痛着,木偶的日子不过如此,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马克站在先生的身边,一言不发。
“锁好门。”
贺烨只是扔下了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木屋,高大的背影在夜色之中落寞无依。
马克依照吩咐,走到了木屋前,将房门从外面锁上了,他摇着头转过身,却发现鲁妮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鲁妮楠微笑着抽出了手,手里拿着木屋的钥匙,直接向木屋走去。
马克一模裤兜儿急了。
“不行啊,你不能进去!”
“我不进去,是她出来。”
心童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听见房门好像开了,她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翻身起来,难道是贺烨反悔回来了?
心童紧张地看向了门外,让她很意外的是,来的不是贺烨,而是他的未婚妻鲁妮楠。
心童刚要开口询问鲁妮楠为什么这么晚来了这里,那女人直接冲上来,没有给心童任何还手的机会,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接着鲁妮楠冲着门外大声地叫了起来。
“白痴,还不进来!”
鲁妮楠的喊话刚落,一个魁梧的工人闯了进来,睁着凶锐贪婪地眸子看着水心童。
“马克,马克!”水心童大叫了起来,希望马克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