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到了一点,”何书成道,“这只鬼时隐时现,几个月之内它只出现了三次,说确切一点,它只被人看到了三次,从赵太太和警长的描述当中,很明显这只鬼是想附上柳如烟的身子,可柳如烟一直很正常,那么它并没有成功,也许是甚么一直在阻挠这只鬼的行动。”他迟疑了一下,“也许在柳如烟的身上,也有着甚么辟邪的东西。”
“这也不可能,这些辟邪的东西是把鬼魂阻挡在一定距离之外,而根据赵太太和警长的经历,鬼已经贴紧了柳如烟的身子。”高远声道,他摇了摇头,这事儿真让人不可理解。
何书成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然后他急急地走了回来,高远声和警长看见他的脸色惨白,“您怎么啦?”警长道。
“出事了,”何书成说话有些气喘,“张雅刚才打电话告诉我,她今天没时间弄晚饭了,让我自己找地方解决。”
“果然出事了,”警长道,“看来您对于您妻子所做的晚餐很是在意。”
何书成并不理会警长的风凉话,他接着道:“张雅到医院去了,柳如烟发烧了。”
“嗯!?”警长和高远声同时坐直了身子,虽然小孩子发烧也属正常,可眼下柳如烟生了病却让他们大感震憾,难道朱道士的辟邪法宝并不灵验,那只鬼终于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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