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对医术没接触过,也没什么太多的兴趣,但是能学点医术,还是很不错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身边的人都是很有用的,可是被强逼着学,学来还要跟人一比高下,她就顿时没什么兴趣了。
可是,不拜师的话,这人不给小逸看病,程玉心里对这人就是再不满,也只能答应,这些远远没有小逸来的重要。
程玉木着脸,磨着后槽牙说,“我非常高兴能拜你为师,我也非常有信心学到你的本事。”所谓的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要是前面那层浪,她必定拍死他。
“不用表那么大的决心,说的好不如做的多,以后好好表现就行了。”冯大师拍拍她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到没有,彬彬,多好的苗子啊,多自愿,多有上进心啊,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
程玉的嘴抽了又抽,恨不得拿鞋拍死他,什么玩意。
冯医生的表情很是精彩和无奈,“二叔,你就不能正经点,老是跟家里对着干,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被家里人知道了,看你如何交代?”
程玉心想,最好把他绑回家去,一辈子都不要出门,省的祸害别人。
那边的冯大师不屑地说,“我交代什么?我一不会踏进家门一步的人,我有什么好交代的?我告诉你,我现在自由的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程玉打断他的豪言壮语,“师傅啊,你现在最该干的不是给我弟弟治病吗?”
冯大师哦了声,“对啊,还要给小孩儿看病呢,徒弟的家人,这病肯定要好好看了。”
在冯大师即将动手的时候,冯医生说了,“我问过我爸了,我爸说像这样的病例,他也是没把握的,只能等后期康复训练。”
冯大师哼了声,“他没把握的事,不代表我也没把握,这个地方的问题,虽然刺手了些,靠着后面的康复训练也可以,但并不是做不到,扎个几天针,就能开口说话,不比累死累活的,并且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康复训练好要强的多?”
说话期间,冯大师已经出针了,出针的速度快的程玉都看不清,光从这鬼魅的出针速度,程玉就知道这人是有真本事的。
扎针期间,冯大师看到冯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手法,不由叹了声气,“你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会是家里最有天赋的那个孩子,可是后来你……”
冯医生打断他,“我现在同样很好。”
冯大师同情地看了侄子一眼,没再说什么,然后拔完针说,“好了,隔天扎一次,今天的扎完了,后天我再过来。”边说着边拉着冯医生就要离开,都走出门了,突然又折返了回来,对程玉招手,“徒弟,过来,师傅跟你说几句话。”
程玉愣了下,然后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没看到冯医生,不由问,“你不是跟冯医生在一块的吗?他人呢?”
冯大师说,“他换衣服去了,我去他住的地方,跟他叙叙旧,对了,徒弟,把你送给老魏的酒,给师傅几坛呗,有别的好东西也可以一并拿来的,别小气吧啦的,我都对你说了,当我的徒弟不吃亏,冯家的医术,那是外人想学就能学得到的,也别一副愤世嫉俗的脸对师傅好吗?等会儿,那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念叨我呢,既然师傅都喊上了,咱就把话说开了吧。”
程玉面无表情地说,“师傅是你逼我喊的,你先是拿师傅的名目,想骗取我的翡翠,后来,又跟人置气,强收我为徒的。”
冯大师不无心虚地干咳了声,“别说的那么难听吗?还强逼?说的我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似的,这认了师傅,就要好好的孝敬知道吗?当然了,我也会好好教你的,一开始我是目的不单纯了,但现在被那小子一激,不动真格的是真不行了,你好好的学,别给我丢脸知道吗?”
程玉说,“我只想你把我弟弟的病看好,别的我没什么想法。”
“什么叫你没想法啊?”冯大师恨不得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是不是傻啊?你是修行者,能延长寿命,可你家人呢?总是要生老病死的,若是你学了我的本事,就不一样了,延年益寿,那是不在话下的,医道是个很广阔的空间,你要是有所作为,有所创新的,能找到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比如,让没有修为资质的人能够修行之类的。”
“不可能,资质是先天的,是无法改变的。”程玉才不信他满口跑火车的话。
冯大师说,“当然现在是没人能做到,但不代表就没人做到过,我在家族的藏书里看到过,我家祖上就曾有一人做到过,改变普通人资质的。”
若说别的,程玉可能还真不感兴趣,可说到改变资质,程玉就无法不感兴趣了,打从她知道修行可以延长寿命以来,她就无不在发愁她身边的这些亲人,以后是要一一离她远去的,一想到这点,她心里就非常的难受,可再难受也没用,他们都是普通人,没有资质,是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修行的。
但若是像这人说的那样,能改变资质的话,那她的亲人也是有修行的可能的,那她也就不用再担心,有一天他们会离开自己的问题了。
不过,这人可是满口跑火车的,他说出来的话,可信度那是要甄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