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竟说笑,我巴不得您一直留在东阳。这样,我也能跟您学点东西。”
聊天接触融洽自然,夏梦亲自开车带队把古舟行跟张伟明带到市政府。看两人走进去后,忍不住笑了笑:“清河,我以为古叔叔人特别严厉,没想到这么风趣,没架子……”
古清河摇头:“他一直这样,不遇事儿不较真,什么都好。就是碰到事儿,非一言堂不可,谁反对都没用。我在东阳扎根躲他也是原因之一,在他手底下工作太痛苦了,成天把人训的脚不沾地。我是一听到他说话,脑子都不灵光。”
“越优秀的人脾气越大。”
古清河怪异:“你意思我这种没脾气的,注定是平平庸庸。”
“这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思。相反,你可一点都不平庸。律所要没有你,我一个人累死也做不好。”
古清河明知道她故意夸赞,仍心思跳跃:“我一个月前跟我爸提过加大普fǎ_lùn坛的广告投入,还有就是咱们线下铺建,最近缓了下来,也紧缺资金。这次我爸肯亲自过来,我估计钱是没问题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做什么事总算有了点眉头。明天我跟古叔叔好好聊一聊,媒体那边沟通的已经差不多,普fǎ_lùn坛也关了。如果他没意见,我马上让新闻热起来。”
古清河异样:“小梦,没见你这么急过……”
夏梦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精致的脸上厉色一闪而逝。
她是不必要急,关系到可以顺带抹黑东泰,想不急都不行。
邱玉平害她如此,没那么便宜,就算了。
她没这么迫切恨过一个人,什么初恋美好,什么内疚,全抛的一干二净。她只想,让邱玉平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