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智郭谦,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有此等雄图大志,他日必然可以如愿。”同为谋臣的郭嘉深有此等体会,从颍川而来,一路北上,自己吃的闭门羹还少吗?如不是此次遇到云襄这般大慧之人,他也不知自己当去往何处?
“承蒙郭先生良言,来我再敬列位一杯。”李历酒兴大增,不禁又举杯高呼道。
满座皆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李历恍然间发现遗漏一件事,云襄呢?为何云军内未见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云襄呢?李历是个聪明人自然也不会觉得刘备带着三千士兵,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里忽然来访,只是简单地拜访老友而已。
李历故作醉酒,脸色晕红熏熏道:“玄德兄,这酒过三巡,本以为贵主公云襄是不放心三千将士去查看,至今为何未归?你们来我高阳县不会是遇上什么难事吧,若是如此,但说无妨。”
刘备一听心中毫不吃惊,显然他对李历知道他们到来是有事相求并不稀奇,也不愿再有所隐瞒,郑重向他一抱拳,正色道:“子智兄,适才有所隐瞒还望抱歉,我家公子并未随我等前来,至于我等此番打扰贵地,确实是有事相求,想向子智兄借些粮饷。”
“粮饷?”李历神色不动,反问道:“怎么你们解救范阳城乃至整个幽州脱离黄巾贼控制,虽说朝廷这赏赐可能要些时日,却也未得太守回报吗?”
“不瞒子智,张宝贼人早于前日逃出范阳城,而我们被奸人诬陷无奈逃出幽州,为证清白连日来一路追捕张宝至此,可事出仓促,军中粮饷已经快掏空。”几番交谈下来,郭嘉敏锐的观察到李历乃是性情中人,索性对他摊牌道:“所以特此来向足下借粮,也好继续追捕张宝,还望子智肯予。”
“原来是这般。”
李历目光渐渐缓和,起身走到中央,负手来回渡了几步,背后双手无时不在摩擦打量着什么,思考着什么。
“云公子呢?”李历凝眸一视郭嘉,冷冷道:“他岂能放着自己将士,独自前行?”
“子智兄,误会了,我家公子并非独自前行,而是孤身犯险,先行去追捕张宝下落,千叮万嘱让我来高阳借得粮饷后,便再此暂时打扰几日,一来让将士们歇息几日,二来也怕到时候寻我们不便。”刘备解释道。
“公子!”李历听得莫名其妙,毕竟在当时下属尊称上司多为主公,还未有一人称之为公子的,公子一般统称主公的子嗣,这让他更加好奇这位云襄,到底是何方神圣,猜疑道:“方才就听你玄德喊公子,莫非云襄非你等主公,只是你家主公的子嗣乎?”
“非也,此人便是我家主公,只不过他不愿我等称之为主公罢了,说是这般如此会折煞他。”刘备道。
“噢!”李历顿感惊讶,凝眸笑道:“你家公子当真与众不同,难怪能一举拿下张宝,解救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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