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人暗算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看秦瑶这么痛苦,魏晔然也是无比的心疼,只得一连声的道歉道。
“有心?”秦瑶斜睨着魏晔然,冷笑道,“你以为如果不是看在你无意,当时也中了毒的份上,我会只捅了你那一刀,还留着你的狗命到今天。
恐怕你早就像那怡红院的老鸨一样,那我碎尸万段,命丧黄泉了。”
“怡红院是你烧的,那老鸨也是你杀的,”听到秦瑶的话,魏晔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当时我还派人去那怡红院找过你几次,看你有没有回去,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那老鸨就死了,怡红院也被人烧了个精光……”
“对,就是我做的,人是我杀的,院子也是我烧的……”
秦瑶咬着牙,毫不避讳的承认道,
“明着告诉你吧,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所以也请你现在就滚,离我远远的,再也不要在我的视线内出现,因为我秦瑶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秦瑶骂完后,可能是有些累了,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魏晔然又一把拉住了,
“不,我别走,你听你解释。我真的知道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很抱歉。”魏晔然拉住秦瑶,仍不死心的试图补偿道,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怎样弥补,你才能原谅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对你终身负责,我愿意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做我的正室……”
“娶我?”秦瑶冷声打断魏晔然的话,咬着牙回道,
“魏晔然你别做梦了!哪个稀罕你负责!
你以为我秦瑶是有多贱,被你侮辱一次还不够,难道还要这么厚颜无耻的送上门去被你侮辱一辈子,
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秦瑶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也不会再原谅你!”
秦瑶用尽所有力气喊完最后这些话,这一次不待魏晔然再伸手,就自顾自转过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只留魏晔然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怎么会这样?怎么兜兜转转绕了半天,竟然会是她?”盯着秦瑶离去的背影,魏晔然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
戌时,
左作坐在灯下,手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手中的医书,眼神却一直瞟着窗外,
院子里一旦有一些轻微的动静,其就赶紧跑到窗边去查看一二。
终于,在不知道忐忑等待了多久之后,院子里好不容易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左沐起身透过窗子一看,果然是阿离,连忙起身亲自走到门边,将人一把拉进屋,抱怨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听说魏大将军他们不是回来半天了吗?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这里,
白天山寨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大将军没把秦瑶他们怎么样吧?”
“没……没怎么样。”阿离看着情绪有些低落,抬头偷瞟了几眼左沐,有些欲言又止。
“哦,没怎样就好,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魏晔然一生气真的去攻打山寨了呢?”听说没什么
事,左沐长出一口气,这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忽然想到什么,忙又拉着阿离好奇道,“对了,我刚才出去,在院子里碰到青禾,看着慌慌张张的,上前一问,只吞吞吐吐的说是急着找什么大夫?
这府里谁生病了?我这在府里一天都没有听说呀,再说了,有我这现成的大夫在这,怎么就没人来找我呢?”
“是……,是魏……魏大将军要找大夫吧。”阿离抬眼看了看左沐,小声回道。
“哦,原来是魏晔然病了,是心口痛吗?
可是那也不应该呀,他上次那毛病我不是给他治好了吗?
还有,他这还生着病,就带人去攻打山寨,这也是够可以的呀。一个大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心眼却这么小,怪不得会经常犯病。”
提到今天魏晔然上山这事,左沐心里就颇有微词,哪有人想找人谈话,别人不同意,自己一言不合就带着军队逼上门的呀,
如此喜欢兴师动众,这样的人,也该着他生病。
“不是的王妃,魏大将军不是生病,是受了伤。”见听到魏晔然生病,左沐脸上竟还难得出现了几分幸灾乐祸之色,阿离终于再也憋不住,索性将魏晔然等人的叮嘱全扔到一边,决定实话实说道,
“还有王妃,其实我们全都误会魏大将军了,魏大将军今天带着军队上山,不是去攻打青风寨,而是去救山寨的?”
“救山寨?”左沐忽然有些听糊涂了,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青风寨从来不都是好好的,哪里需要他魏晔然出手相救了?”
“不是的,您不所不知,白天大渝夜将军忽然带了一大队人马去攻打山寨,魏大将军也是收到铁锤送来求救信儿,才带着人前去支援的。
最后,还力战夜将军,帮着打跑了大渝那帮人,
所以,我们真的是冤枉人家了,人家根本是好心,没有去找青风寨的麻烦。”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样说的话,还真得好好感谢一下魏大将军才是。”
听了这么半天,左沐终于后知知觉的恍然大悟道,
“对了秦瑶那边怎么说,这次魏大将军帮了这么大的忙,他们二人有没有冰释前嫌?秦瑶可是同意让他借道去攻打黑水了?”
“没有。”阿离撇了撇嘴,沮丧道,“他们二人不仅没有和解,好像还打起来了,魏大将军还因此受了伤。”
“什么?魏大将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