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按住刘独眼和刘从良的狱卒听了,赶紧把身子都挺直了,尽量离得两个人远一些,但是他们仍旧把两个人按得牢牢的。
刘独眼和刘从良这个时候害怕得已经无法形容了,他们本能地拼命挣扎,虽然这种挣扎是徒劳无用的,可是他们就是忍不住,拼命地想要挣扎,脱离几个狱卒的掌握,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本县最大的官就在这里,几个狱卒就算是想好好表现都来不及呢,哪可能松开手让他们两个人挣扎成功,他们两个人挣扎得越厉害,几个狱卒按得便越用力!
在晃动的灯光中,就见李日知一手拿着一个小草人,不停地晃来晃去,嘴里面呜噜呜噜地好像是念咒语一样,至于念的是什么,牢房里面的人谁也听不清楚,当然其实李日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念的是什么!
这番咒语念了好半天,最后念得连李日知自己都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而刘独眼和刘从良已经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由于极度的恐惧,使两个人想要晕过去都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服了,哭泣之外别无他法!
念完了一大长串不知所云的咒语之后,李日知这才停了下来,他说道:“法术施展成功,这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本官已经得到了!”
李日知蹲下了身子,让狱卒把两个人的头都转向了自己,然后他看着两个人,用阴森森的口气说道:“现在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不过本官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你们愿不愿意主动把生辰八字说出来呢?”
这个时候,刘独眼和刘从良已经完全没有想着李日知这个时候是在骗人了,他们两个只是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面害怕得连动都动不了了,这个时候别说挣扎了,就算让他们两个说几句求饶的话,他们两个都说不出来了!
李日知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们两个放弃了这个机会,那么本官就说出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不过既然是让本官说出来的,那么这个法术的效力便会达到最高峰,你们两个就算是以后想要反悔也不可能了!”
接着,李日知便慢慢地说出了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当然他所说的生辰八字肯定是正确的,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虽然刘独眼和刘从良都不是什么读书人,他们两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是他们自己的生辰八字却是绝对会牢牢记在心里面的,忘了别的什么,也不可能忘了这个,能不能记得住自己的生辰八字,和他们读没读过书是毫无关系的。
刘独眼和刘从良听到自己的生辰八字,被这个可怕的县令给说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惧,两个人三只眼全都翻白,一起晕了过去!
李日知见他们两个晕了过去,又挥了挥手,旁边按着两个人的狱卒立刻把他们两个又给弄醒了!
等到他们两个人完全清醒了,李日知说道:“把他们两个人都绑起来,绑到这个栅栏上面,让他们两个的额头不能碰到地上,如果他们两个人的头碰到了地上,那么本官的法术便会失效。
你们这些人都留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等到晚上的时候,便把他们两个人押到那片树林子里面,本官接着施法,让他们两个人的灵魂出窍,同车管家和车路平的鬼魂相见,到那个时候,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便会水落石出了!”
按住两个人的狱卒,立刻把两个人的头抓了起来,不让他们两个人的头碰到地上,然后将两个人扯了起来,绑到了牢房的栅栏上面。
这个时候刘独眼和刘从良已经精神濒临崩溃,事实上这个时候让他们两个招供,什么他们都会招供出来的。
但是就算他们两个现在想要招供,李日知也不想听他们两个人的话,刘独眼不是很喜欢耍小聪明吗?那么就算是要招供的话,也要在无数百姓们的面前招供,想要在这里说出实话,没用的,不听!
李日知两只手抓着两个小草人,转身便要离开牢房。
这个时候刘从良已经提前崩溃了,他叫道:“县令大老爷,小人愿意招供了,只求县令大老爷发发慈悲,给小人一个痛快,小人真的不想去看什么鬼魂啊!”
他口齿不清,含含糊糊地说出了这番话,但是虽然口齿不清,可是却也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李日知回过头,冲他冷冷一笑,说道:“等过了今天晚上,你便要被判斩立决了,那个时候你自然也会成为一只无头鬼,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鬼和鬼相见,用不着害怕的!”
说完,李日知离开了牢房,而那几个狱卒则尽忠职守的,看好了刘独眼和刘从良,不许他们两个瘫倒,当然他们两个也不可能瘫倒,因为被牢牢地绑在牢房里面的栅栏上了,想要把头碰到地上,破了县令大人的法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李日知出了牢房之后,也不回他的公事房,而是直接带人出了城,赶去了那片出事的小树林,提前在那里做了一番安排。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李日知重新回了县衙,从大牢里面提出了已经瘫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两个人,仍旧让一众狱卒牢牢地抓着他们的头,不许他们的头碰到地上。
一个狱卒说道:“县尊,小人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日知说道:“你说便是!”
这个狱卒说道:“只要将两个人绑到一根粗木棍上,那么由小人们抬着这个木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