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渡边纯急走两步一把揽住鸡涌的肩膀。
想甩开他独自去潇洒,没那么好的事。
“说的也是,这倒是我们待客不周了。胜贤,待会你可要好好招待一下渡边君。”
“知道了。”
鸡涌和崔胜贤交换了一下眼神。
渡边纯在心里冷笑,这是想害人了吧,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样。
几人沿着铺满羊绒地毯的木质旋转楼梯往上到达二楼,然后进了一间卧室。
中间有一张大床,卷着窗帘,光线暗淡,屋内的装饰倒是华贵,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莫奈的油画......茶几上摆放着注射器、不锈钢针管、小药瓶、压脉带、烟卷,以及一些颗粒状或者白色如盐霜的结晶。
黑胶唱片播放着古老的爵士乐,几人姿态懒散神情颓废的躺在沙发上给自己注射。
新木优子瞧着目瞪口呆,“你们,你们......渡边君,我们......”
她望向门口的方向,忽然间做了决断,可是门却拉不开,从外面锁死了。
小松菜奈一看不对劲,有些慌张地问道:“鸡涌xi,你在搞什么?还有水原姐,你———”
“娜娜,你不是一直喜欢鸡涌xi,崇拜他的才华吗?来,给你一次机会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
小松菜奈难掩惊恐之色,虽然她在电影里经常扮演不良女,化妆打扮也是走的厌世脸高逼格路线,实际上本人不化妆的时候私下里也只是一个性格有些开朗调皮的小女生。
她是崇拜鸡涌的才华,可是不代表着要和他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渡边君,怕了吗?刚才还不是很牛逼呢?”崔胜贤抽着大ma嘲讽道。
“我们走。”渡边纯朝二女唤了声,可是刚转身,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如同铁塔般壮硕的黑人保镖。
“权鸡涌,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渡边纯没想到这几个韩国棒子的心眼这么小,睚眦必报,现在竟然开始逼良为娼了。
“怎么啦?怕了,那就跪地磕头啊!”
崔胜贤越发嚣张了,竟然走上来一把将瑟瑟发抖的新木优子拥在怀里,将她压在沙发上,拿出针筒要给她打针!
权鸡涌这边又伙同另外一个棒子将小松菜奈拉了过去。
敌众我寡,五个棒子,还有两个黑人保镖,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参加一次普通的趴体竟然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
小松菜奈和新木优子已经吓傻了,被韩国棒子按在沙发上打针,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很快消散在药力的作用之下。
怎么办?渡边纯遇到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危机。
但幸好他在进来前就给上杉虎打了手机,一直处于接通状态没有挂断。
上杉虎调集人手需要时间,所以渡边纯现在还不能和他们翻脸。
“崔胜贤xi,有什么不高兴都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渡边纯义愤填膺,那二女此时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神智恍惚了。
“现在还给老子装逼,詹姆斯还有亨特,把他给我抓住!”权鸡涌吩咐道。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两个膘肥体壮的黑人,渡边纯两下就败下阵来,脑袋上挨了一记,头晕脑胀,被两个黑人按倒在地。
崔胜贤拿着一根注射器表情阴冷地走了过来,“渡边君,别说老子亏待你,这可是好东西,一支几百美金,爽死你!”
眼见着那泛着寒光的尖利针管离自己越来越近,渡边纯愤怒地大吼一声。
“上杉虎,还不赶紧给老子死出来。”
“嘭”的一声闷响,大门被撞碎,四个手持手枪的黑西装走了进来。
“都给我跪下,举起双手,我数三声,3,2,1听到没有!”
“假的吧,我们都没枪你哪来的枪?”崔胜贤不信邪,也舍不得到手的美女,竟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随即就是一声轻微的闷响,令在场所有人心头一跳。
一枚子弹在消声器的掩饰下钻进了崔胜贤的肚子,疼得他一声尖叫。
“真枪,竟然是真枪,鸡涌,救命?”崔胜贤捂着肚子的手沾满了自己粘稠的鲜血,吓得屁滚尿流。
“给我闭嘴!”权鸡涌也恼火了。
“不知哪里有得罪各位之处,还望海涵,我这里有钱,就当做赔罪吧!”鸡涌说着从茶几的抽屉里抓出一大叠钞票扔在地毯上,果然是有钱得很。
渡边纯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你们不是喜欢玩吗?”他看了那两位跪在地上的黑人一眼,顿时计上心来。
“叫詹姆斯,亨特对吧,你们两个黑鬼,去,把他们的裤子脱了,还愣着做什么?”渡边纯一脚踢在了黑鬼的猪头上,飚起一腔鼻血。
黑鬼荤素不忌,在死亡的威胁下,顿时就冲过去,脱起韩国棒子的裤子来,一时间如同老鹰捉****飞狗跳,人仰马翻,渡边纯瞧着棒子的惨状直乐。
新木优子、小松菜奈以及房间内其他的嫩模、女优则傻了眼。
“哎呀,不要,渡边君,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渡边君大人有大量。”
“啊,藕吊雷老母。”鸡涌一声尖利的叫声,脸色惨白,而他身后则压着一位2米左右的黑色物体,正在不断富有节奏地耸动着。
“渡边君,这———”新木优子目瞪口呆,有这么玩的吗?只是被注射了药物神智模糊,浑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