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不管胡惟庸又没有谋反,不过死得确实不冤枉。平常百姓与异国番邦往来不算什么,可要是没有朝廷的允许,官员要敢私下里这么做那可是很重的罪。。
马度见了倭人两次,一次要拉上朱标作陪,另外一次则是朱元璋允许才去鸿胪寺见足利义满,不能不小心,这可是抄家杀头的死罪。
胡惟庸肯定与那两个倭人见过面的,只要交给锦衣卫一审便知,不然胡惟庸也不会下血本给马度行贿,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国舅爷放心,下官和倭人纯粹是生意往来,只是不想闹大了,影响家父的声誉。”胡彦清随意的把箱子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片黄灿灿的光芒,“若是这些税金不够的话,下官回头再补上!”
马度微笑点头,“本侯心中有数了。”这话是跟老朱学的,老朱就常用这句糊弄人。
胡彦清微笑起身谢道:“那些一切都拜托侯爷了,下官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
“嗯,老刘送客!”
老刘领着胡彦清出府,回来的时候骂骂咧咧的道:“这小子跑得真他娘的快,咋不摔死!”
见马度用手指头拨弄的箱子里面的金叶子,便道:“这胡惟庸出手还挺大方,怕是不下五百两,小的给您搬到库房里面去。”
“不用,这种脏钱有命收没命花,拿着到我书房里面去!”马度顾不得睡觉回到书房立刻写了两份奏折,一份是有关蒸汽机的,另外一份自然是弹劾胡惟庸的。
胡惟庸这么作免,看样子还是和历史上一样,免不了抄家灭族,以老朱现在对他的宠信,未必能参倒他,可足以和胡惟庸划清楚界线。
虽说到时候免不了被胡惟打压报复,马度又不在乎官职才不怕他,这世上老朱不点头谁能把马度怎样,被胡惟庸打压的越狠等他倒台的时候就显得自己越忠心,嘿嘿……
“夫君,夫君,起床了!”宋霜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呼唤,马度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躺在卧房里面,伸手抠掉眼屎道:“我不是睡在书房吗?”
宋霜点点头道:“我俩看夫君睡在书房好不可怜,就让虎妞把您抱这里来了。”
“虎妞抱我?也就亏得她力气大。”马度脑补一下当时的画面,讪讪的笑了笑。
“当然是虎妞,不然我和晓珮哪有力气抱你!”
马度这才注意,徐晓珮就躺在自己的另外一边,自己是在正斜着媚眼看自己,马度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大肚皮,“你可还好吗?”
徐晓珮打掉马度的手,“妾身都快生了,才得夫君关怀了这一句,女人真是不易!”
“呵呵……你还怨我,有夫人伺候你不是更开心吗?”马度倒是想问候她几句,宋霜却防他跟防贼一样,他再贪花好色也不至于找孕妇泄欲,更何况是徐晓珮。
大半年没碰她,马度感觉自己能力隐隐的恢复从前的巅峰状态,和乌日娜纵马驰骋到半夜也是常有的。
宋霜斜躺着,可以看见被窝下面**的香肩和粉白的胳膊,整整的睡了半天一夜,马度精力旺盛,兄弟抬头,大手沿着他滑腻的身子,直接伸到她的肚兜里,将那团丰满一手掌握。
宋霜反将他的手腕握住,扭得一阵生疼,马度呲牙咧嘴的道:“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嗯,莫要管她就当她不存在。”
“不是,老刘在外面叫你呢。”宋霜往外指了指。
宋霜话音刚落,就听见老刘在外面喊道:“侯爷还没起来吗?皇上还在厅里等着呢。”
“什么?皇上在咱家?”马度也顾不上做晨起运动了,胡乱的穿了一副就出了卧室,见老刘在门外就问道:“老刘,你说皇上在咱家,什么时候来的?”
老刘压低声音道:“来了好大一会儿了,太子爷来了,正在厅里用饭呢。”
马度往东边瞧了瞧,太阳刚刚的升起来,如蛋黄似得悬在天际,看来这爷俩天没亮透就已经出发了,也不知道发什么癔症。
他一遍系扣子一边快步往厅里跑,到了厅里就见两个人正围着饭桌和老泥鳅一起吃饭呢,老朱手里拿着油条对老泥鳅道:“老人家你已经喝了四碗豆浆了,喝多了当心涨肚。”
老朱轻松自在,老泥鳅倒是拘谨的像是在做客,平常聊天老泥鳅还常说,哪天见了老朱要问问他家的锄头是不是金的,现在只会结结巴巴的道:“多喝些稀的就能少吃口干的,富贵了也不能忘了本。”
老朱点点头道:“说的是,富贵了也不能忘本,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您坐镇,玄重这棵小树长不歪,呵呵……”
“是哩,是哩!”老泥鳅看马度进屋,“你来的正好,快来陪皇上吃饭,老汉还要下地哩!皇上、太子,地里还有活哩,俺先走了!”
不等老朱回话,老泥鳅就着急忙慌的撤了,手里的饭碗都没放下,看样子是紧张的不轻。
马度连忙的上前见礼,“微臣见过皇上、太子!您们怎么来这么早?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不着急说,先坐下来吃饭!”老朱指了指凳子让马度坐过去,马度从昨天中午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正饿得慌,盛了一碗豆浆,把有油条掰成一节节的泡进碗里,一连吃了三四根五脏庙这才不恼了。
老朱却一直在吃,一筐子的油条眼看着都快件了底了他还不住嘴,这饭量还真不是盖得,朱标都在替他脸红。
“才吃你这点就开始心疼了,你整天得在宫里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