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自饮自斟,等朱文英的哭声弱下来便问他:“你知道我母亲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嘛?”
朱文英转过头用通红的双眼望着马度,“你在做什么?”
马度递给朱文英一杯酒,“爷爷说他把我从母亲怀中抱起来的时候,我在笑!”
朱文英愣了愣才道:“你那时年幼无知,不知喜悲,自然不能苛责你。”
马度接回他手里的酒盏,笑了笑道:“所以比起已经十三四岁的猫子,不过六七岁的你同样年幼无知,你又何必苛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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