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瓦伦丁等国际刑警离开后,刑风、尤里、维塔利这三兄弟确实没有离开,也没必要离开。
24小时以后,该吃吃该喝喝,生意照常做!
至于杰克·瓦伦丁所说的言论,三人完全没有在意。
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卖军火会害死人,难道卖别的就不会了?
以他这种逻辑,这个社会都没必要存在,哪怕你只是个卖菜刀的小商贩,你也会“隐藏”着害人的动机。
因为,每年全球死在菜刀下的人,不在少数。
至于开砖厂啤酒厂的就不说了……
街斗“神器”,所有人都懂!
如果再往大了说,那所有男人都会是“强灬奸犯”,因为你一天24小时,没有哪怕一秒钟,会卸下你的“作案工具”。
当然,如果杰克·瓦伦丁的小弟弟是模块化,可以想装就装,想取下来就取下来,那三兄弟认栽。
没毛病!
……
“现在我们怎么办。”维塔利看着荒凉的草原,一脸得无奈。
“还能怎么办,等吧,就当是野外露营。”抱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心态,刑风倒是很淡定。
“那家伙把我们留在这,肯定以为这里的饥民会把我们分灬尸,这可能吗?”尤里笑了。
“当然不可能,哈哈。”刑风和维塔利同样笑了。
免费赠送了30几吨的“礼物”,放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动荡国家,那可是活脱脱的“大善人”一枚,感谢都来不及。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两个小时后,来了两个干瘦的黑女人,给三人带来了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食物,算是对三人的答谢。
同时过来的,还有一大群拿着铁棍、铁锤、扳手等工具的男子。
他们没有过来和三兄弟说话,只是隔着很远打了和手势,然后直奔飞机而去。
“他们这是去干嘛?”尤里心里很好奇。
“我也不明白,飞机里面的货物不是都已经卸完了吗?”刑风也一脸莫名其妙。
“嘭!”
维塔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忽然响起的沉重敲击声吓了一跳。
“这……他们不会是想拆了我们的飞机吧。”维塔利满脸震惊。
“是的,你说对了,看来我们的飞机要没了。”眼看着嘭嘭几锤子,前舱门就轰隆掉落到了地上,刑风一脸的苦笑。
“就凭这些破烂工具,可能吗?”维塔利无语的说道。
这可是一架20多吨重,钢铁焊接的大家伙,没有专业的大型设备,想要拆掉它,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听说在纽约的布朗区,如果你的汽车停在一个错误的地方,第二天只会剩下一个车架,看来今天这架运输机,也要遭遇那种待遇了。”
尤里摇了摇头,想要上去制止,可是看着那异常兴奋,摩拳擦掌的两三百人,他最终选择了理智对待。
“漫漫长夜很寂寞也很无聊,有这么一大帮人陪着,还给我们免费表演拆飞机大戏,这感觉也还不错。”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态,荣辱不惊方能成大事,刑风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唉,我们这笔买卖,真的是亏大了。”无计可施的维塔利,唯有摇头叹息。
一小时后!
“砰、锵、咚、咯吱、卡崩……”
“轰——”
各种拆飞机的声音响彻后,轮子被卸掉的安-12运输机,沉闷的砸在了地上。
紧接着,有人拿开了木梯,爬上了飞机顶部,有的爬上了机翼,还有些人拿来了软管和大桶,把目光瞄准了油箱。
很快,天色变得暗沉!
安-12运输机的窗户没了,舱门没了,轮子没了,涡桨发动机没了……
所有的外置装置,全都淡然无存!
天黑了,这群黑哥依然没有停手,两三米高的篝火堆烧了起来,给方圆百米带了橘黄色的光明。
而拆飞机的工程,依然在继续!
“看不出来,他们还挺聪明的啊,哈哈。”
目睹一群人徒手拆一架飞机,也算是世上少有的奇事,维塔利看着看着,竟然来了兴趣。
这就像是看纪录片,而且是最有观赏效果的纪录片。
“确实挺聪明的,竟然知道找蒙皮的焊接点拆,有意思,哈哈。”借着篝火那摇曳的火光,刑风也看的津津有味。
干了这么多年军火,虽然距离国际顶级大鳄还有一点点距离,但是赔一架运输机的钱,对三兄弟来说,并没有太大得压力。
“要不我们来猜猜,他们拆完这架飞机,需要多久的时间,怎么样?”
听到尤里的话,刑风笑道:“我赌1万美金,他们需要两天。”
“不不不,我觉得需要一个星期,10万美金有没有人接。”五个小时才开始拆第一块蒙皮,维塔利很自信。
“那我就取中间,5天时间,谁的时间最接近,就算谁赢。”尤里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哈哈。”
刑风和维塔利同声附和,大笑了起来。
保持乐观的心态,不仅仅是长寿的秘诀,也是成为军火商,游走在死亡之地的生存方式。
全球每年死在战场,或者交易途中的军火商,不计其数。
既然干上了这条用命换钱的路,就得学会及时行乐、甚至是时刻寻乐。
第二天清晨!
篝火已经熄灭,太阳爬上了草原的地平线,拆飞机大队还在努力工作着。
躺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