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发出一阵笑声:“怪不得将军留了五千人没有吃药呢,原来还有后招啊,那这个女人…………”
贺兰敏大叫道:“你答应过我,不会…………”
慕容永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答应过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们动作轻点,人家巫女精贵着,别弄死了,还有,刘大人,你的那几条狗我带走了,咱们好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些事还是不能做的嘛。”
刘显哈哈一笑:“别忘了每顿喂他们上好的骨头。”
他的目光落到了瑟瑟发抖的贺兰敏的身上,伊人那柔弱的身躯,无助而恐惧的眼神,更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人渣的shòu_yù,他厉声吼道:“让我见识一下,你跟你姐姐有啥不一样的!”
衣袍碎裂的声音,贺兰敏的哭声,哀求声,伴随着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奸笑声,混成了一团,“啪啪”之声开始响起,地道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拓跋珪的双眼紧紧地闭着,一言不发。
刘裕低声用汉语说道:“拓跋阿干,你就这么沉得住气?那可是你的女人。”
拓跋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一张张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摇了摇头:“贺兰敏不止是我拓跋珪一个人的女人,也是我们代国的女人,就跟各位将士们,兄弟们的女人一样,她们现在受的苦难,是为代国受的,要以弱胜强,要一战复国,非如此不可。我拓跋珪身为主君,更应该带头行事。”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沉声道:“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我也不会让她例外的。”
慕容兰冷笑道:“我跟她们不同,绝不会让这些畜生活着碰我一根指头。拓跋少主,你好计谋,好手段,只可惜这回就算你的计划成功,恐怕慕容永的五千铁骑,你也不能全灭了。”
拓跋珪不屑地摆了摆手:“没关系,这回来的,有独孤部剩下的全部精锐,还有拓跋窟咄能带来的所有人马,我最看重的是消灭这些人,至于西燕的铁骑,本不属于草原,能多消灭一些当然更好,若是不能全灭,只要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厉害,也足够了,以后还有跟慕容永打交道的时候,到时候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这也算是我为慕容陛下做的最后一件事吧,毕竟蒙他收留多年,帮他打垮西燕,也算是我对他的回报。”
慕容兰叹了口气:“可你准备如何去回报上面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呢?她为你做的事,为你牺牲的东西,可比我大哥要多。”
贺兰敏的惨叫声阵阵传来,而那放肆的低吼之声,已经从刘显换成了拓跋窟咄,显然,第二波的苦难已经开始了,拓跋珪的眼皮跳了跳,沉声用鲜卑语说道:“勇士们,把你们的愤怒,转化为力量,准备投放到这些畜生的身上吧,今天,不赦一人,不取一物,一会儿冲上去之后,不列阵形,各回各家各帐,手刃那些欺凌你们的亲人的贼人!”
上千个声音,在胸膛之间响起,虽然没有爆发,但一股凛然的杀气,却是在整个地道之中弥漫:“不赦一人,杀!”
一个时辰之后,三更,城中的哭闹与哀求之声已经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在这近两个时辰的放飞自我中,拓跋部几乎所有的女性成员都惨遭毒手,这会儿一个个都起不了身,一如那巫女小屋之中的贺兰敏,从半个时辰前,大约就已经昏死过去,连一声都无法吭出了,饶是如此,上头的那些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自从刘显等三人之后,小屋中值守的那二十余个护卫,也都轮流施暴,拓跋珪的头上,大概已经跟这大宁城外的草原一样,茫茫一片绿了。
不过这些联军骑兵,靠着服散急行上千里,至了此处,又大肆行淫,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了,一个个腿歪腰软,不少人在发泄过之后,直接找个地方一瘫,就呼呼大睡起来,也亏得那些拓跋部的女人,被他们折磨得人事不省,死去活来,都不用绳子捆,也起不来身,报不了仇。他们带着满意的笑容,一个个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人也杀了,女人也上了,五石散也磕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天睡一觉起来,也许可以开启新一轮的爽呢。
韩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已经有点大舌头了:“贺兰敏,你这**,挺能耐的啊,现在还敢说自己是处子吗?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你他娘的就是个烂货!”
刘显的声音带着戏谑:“老韩,我没说错了,这贱人早就跟那小崽子好上了,明天,明天我们把她玩够了,就tuō_guāng了绑在柱子上示众,让所有人好好看看,这个,这个什么草原巫女,是个什么德性!”
韩延哈哈一笑:“那看来我老韩还得抓紧时间,再爽一两次才行。”
拓跋窟咄的声音也有点含混不清了:“老韩,你,你当心别把她弄死了。慕容将军说过…………”
韩延不满地回道:“现在他人又不在这里,我是这里的西燕最高将军,你们怕啥,就算弄死了她,也是我的事,有我担着呢。等到明天…………”
拓跋珪的声音冷冷的,阴森森地从地底响起:“等到明天,我拓跋珪会把你们每个人的脑袋,外加每个人的机巴,都挂在拓跋部的营门外,让整个草原都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这句充满杀气的话,地底裂开了几个洞口,拓跋珪的眼中喷着火,杀气腾腾,提着大刀,一步步地从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