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的这波反击来的很快,也很突然,几万骑兵的袭击根本就无法抵抗,在丢掉了三个连队的骑兵,四个连队的火枪兵,一个营的惩戒营小队以后,华夏军全军撤入内圈壕堑驻垒地区。
而清军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到来了。
旗帜漫天飞舞,看起来各路兵马都来了。
有仓皇上阵的各路乡勇,民壮的队伍,也有各家地主豪强们组织起来的兵马,商人们的马队,以及各路清军绿营兵马,汉军旗兵马,满清新军兵马,蒙古人的骑兵,居然还有荷兰人的旗帜,西班牙人的旗帜,浩浩荡荡,犹如洪水一般漫过外围防线。
附近的乡镇全部被占领了,乡村凡是帮助过华夏军的都被摧毁了,没有帮助过的也被外来的兵马弄得鸡飞狗跳的,还有不少的反抗,清军一边忙着围剿那些不肯屈从的外地来的马帮,商人们,一边镇压不许他们进入自己宅院的那些地主家丁们。
东风破一边观察着敌人的动向,一边紧急召集属下们开会,骑兵团团长,三个野战旅旅长,炮兵团团长,惩戒营大队的守备团长,惩戒营属于守备军范畴,属于守备司令部管辖,大队长等于是一个团长,少校军衔。
但惩戒营大队却在这里管辖着比他自己管辖的部队更多的兵力,俘虏兵,百姓,仆从军,惩戒营监工大队和作战大队。
惩戒营大队长,少校,东风破一开口就问他,“有多少在外劳作和协助防守的你的人马撤回来,有多少损失了,现在我们还有多少兵马?”
惩戒营大队长道:“大约有两万新抓的百姓失踪或者死亡,被敌人俘虏,一万多人确认死亡,仆从军有三千兵马死亡,或者被俘,或者失踪,惩戒营正在监工的人马有三百失踪,一千多人战死,五百多人逃了回来,作战的损失一个营六百多人,有一千八百人逃回来了,随着逃回来的还有那些村庄的百姓们,大约有五千人。
总之,我们这次总共损失了三万百姓,俘虏兵,以及新抓的百姓,还有那些我们没有打扰的百姓们,目前看来我们的惩戒营没有失去战斗力,也没有大乱,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士气。”
“也就是说我们大约还有七万到八万的炮灰兵了?”东风破道。
惩戒营少校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东风破对骑兵团长道:“我们的骑兵损失有多少?”
骑兵团长道:“损失一个半营,并且这种损失还在增加,也就是说现在或者等一会儿,全部撤回来,我们的骑兵团大约损失两个营的兵马,如果加上直属部队的骑兵营,我们等于损失一个团。”
东风破没有对损失进行评价,而是对骑兵团长道:“马上派出一个连的骑兵向大同方向追击,把那个骑兵团和野战旅给我追回来,同时通知梅林鱼兵团和第八野战师,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最起码需要刚走一天的那两支部队回来。”
“我们没有多少骑兵了,如果再抽调一个连的话,我们的骑兵兵力将只有不到一个营的兵力了,加上团部直属的骑兵排,我们也凑不齐一个营的满编骑兵了。”骑兵团长道。
“别管那些,反正我们的骑兵无法同敌人几万骑兵相抗衡,只能打阵地防御战。”
说了这些以后他安排了几个野战旅的步兵和炮兵们的布防情况,然后对他们道:“现在只能我们自己先挡着敌人,等仆从军和俘虏,百姓们恢复士气,才能再派他们上阵,抵抗到今天晚上,每个阵地一个团的兵力防守,加一些仆从军兵力协助,晚上以后换另外一个团上去,坚持到明天白天。”
夜晚,兵团司令部里面,胡奎带着兵团直属的五千兵马已经怀来县城,这里驻扎着一个连的第十六野战师的兵马,还有守备旅一个连的兵力,以及惩戒营大队一个营的兵马,来来往往的辎重团士兵正在把物资装上马车,放上骡马的背上,兵团直属的辎重旅现在正在把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往各处,辎重旅总部一个营的兵马,还有配备给第十六野战师的辎重团负责给十六野战师运送物资补给,兵团新调上来的巴格雅鲁兵团的骑兵二旅正在跟随第一野战师作战,现在他们没有可以指挥的骑兵兵力。
只能动用兵团自己的直属骑兵营来传达和接收消息。
上午接到第十六野战师的报告,敌人四十万兵马来袭,兵团司令部也紧张起来了,他们离着张家口县城可不远,不过百里多路,如果敌人来袭的话,区区五六千兵马根本无法抵抗如此多的清兵,而且报告里面敌人有几万骑兵,更加让兵团司令部的人手慌乱,无法逃跑啊,骑兵机动性跑个百十来里路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情,一转眼就能追上他们,回撤不可能了,只能就地防守,并且把前送的俘虏兵和仆从军一律从四处收拢过来,准备保卫司令部。
兵团司令部都是一些直属的非战斗部队,战斗部队有限,不是传令的途中,就是在押送物资的途中,要不就是在看管俘虏,押送俘虏的途中。
胡奎这才感到兵力不足,摊在铺的太大了,有被敌人各个击破的危险。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向第十六野战师靠拢,这样既给第十六野战师增加了兵力,又保护了兵团司令部的安全。
然而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有外围警戒的骑兵告诉跑回来,敌人上万的骑兵朝着这边扑来,后边还跟着上万的兵马,这让兵团司令部更加慌乱了。
胡奎立马决定向山西州的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