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麂来无影去无踪的,要想真的找它,的确是难事,不过它告诉过我,要找它,焚炷香。待会我烧炷香,把它约上。这药可来自昆仑山。你们明天来拿药。”
大家听黄菜花这一说,都觉得有点《聊斋》的味道,但是他们还是乐呵呵地,已拿上的回去马上服用,没拿上的第二天再来,无非晚一天而已。
病人服药后,马上痊愈,全村无一人出事。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十里八乡的都来求药。治病……
后来瘟疫渐渐平息。大家都感激黄菜花,更感激神麂。
于是大家都凑钱,十里八乡民众都凑钱。邓家岙的邓老爹就是那时侯跟黄菜花认识的。那时老爹不叫老爹,叫狗剩,才二十岁,那时侯他也病了,他娘也去黄菜花那里要了药,吃了就好。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要凑钱建庙自然卖力,邓家岙就是狗剩出面凑的。钱凑好也是狗剩给黄菜花送去的。黄菜花见狗剩的名字虽然不好听,但人长得帅,相貌堂堂,心中暗自喜欢。那天中午特地留狗剩吃面条,面条下面放了两个荷包蛋。
凑好钱就在黄石山村建了个神麂庙。黄菜花自然成了这庙的庙祝。黄菜花平常抜些草药凉干切细备用。每月的初一、十五,大家都会去庙上烧上一炷香,讨些药,求神麂保佑乡坊平静,景界安宁。庙门口放一“功德箱”箱,上面写着:“乐善好施”,上方锯有缝隙,有待各位善男信女香客捐助钱财。
这个神麂庙被黄菜花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狗剩见黄菜花人长得漂亮,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隔三差五往黄菜花那里跑。两人眉来眼去,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