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药性和酒劲都上来了。见大姐又这样说,顿时怒不可遏。正想发作,这时,嫁给公亮的大妹子哭着来了。
原来,大妹子和公亮吵架了。
吹号的心想:“糟啦!要露馅了。”
但是吹号的毕竟见过世面,马上调节好情绪……
吹号的说:“大妹子喝上一口。”
说着拿来了一口碗,心想:大姐、二姐按药量应该差不多了,她俩的酒瓶子里酒还有一些,于是全倒了出来,还好,还有半碗。于是,吹号的打着哈哈说:
“你刚来,先干为敬……”
这大妹子倒也爽快,尽管在家吵了架,心里有万般的无奈与苦楚,但还是忍了下来。她一干而尽。吹号的见自已这瓶放药的的酒已没有了,让小杨那瓶酒继续给她倒上酒。
吹号的说:“先吃点菜,别光顾喝酒。”说着给她挟了一些菜。
这时,大姐已喝趴了。二姐喝下的酒开始上头了,有点语无伦次。还带点醋气。她见吹号的给大妹子挟菜倒酒,心里不是滋味,愤愤的就把那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撩了出来:
“我说,大妹子,你别看我醉醺醺的,以为我醉了,我可没醉,心里明镜似的,你也别拿出全身解数,哄得你二姐夫团团转,搞得他还没滋润我,倒先滋润起你来了,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了。”
大妹子笑着说:“二姐,你想到那里去了!……”
吹号的又给大妹子挟菜,小杨又给大妹子加酒,二姐看着,心里愤愤不平,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来,但终于又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又坐了下去。趴在石桌上呼呼地睡了。
大姐、二姐都喝趴下了引起大妹子的警觉,心想:“大姐、二姐毎人都有二瓶的酒量,怎么现才不到一瓶,就把她俩都喝趴了呢?”
想到这里,她惊出一身冷汗。她急忙抽出宝剑,她问吹号的说:
“你俩给我大姐、二姐下药了么?”
吹号的说:“没有的事,你别胡乱猜忌,她俩心情可能有点激动,喝了就容易醉。”
大妹子大怒道:“你拿我当孩子呢,”说着,宝剑向吹号的头上砍去。吹号的用剑一挡。说:“二姐怕我喝醉了晚上干不了事,把我的酒也
拿去喝了。……”
大妹子那里听他花言巧语,挥剑直取吹号的脑袋,吹号的用剑接连挡了几下,小杨见吹号的跟大妹子干上了,挥着宝剑前来助战,他们打着,毕竟在洞里,局面尚小,无法伸展。于是大家跳出洞外。继续打着,天渐渐地黑下来了,大妹子也急于想控制吹号的和小杨。
她想作法,可是手脚有点不听使唤,她喝加了药的酒,虽然不多,但毕竟药量够重,作法作不起来,只嘴巴还能说能喊而已。可正在这时,我、老李、杨老忠和小王前来接应了,吹号的和小杨顿时高兴得跳了起来。
杨老忠说:“既然这大妹子也喝了药酒,手脚己不灵了,那么,我们干脆把她结果算了。”
老李说:“还是饶了她吧,我们走吧。”
于是,我们刚要返回。突然空中一个声音高喊着:
“你们这就想走?想得美!……”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原来的二姐夫公亮。只见公亮说:
“你们做了坏事,现在就想走?天下那有这样美的事?”
我哈哈地大笑着说:“被你老婆抛弃,看来也服了,甘心被人家戴上绿帽子,甘心做灯炮,眼巴巴地看着人家怎样搞你的老婆!我们看不过去,替你报仇了。我也算真服了你了。对我们添你报仇的人你都想反脸。你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这公亮也不打话,作起法来,我见不是头路,操起宝剑指向公亮,随着一陈火光的噼啪声公亮的衣服起火。他就地打了个滚,火竟然灭了。公亮正想反攻,突然小杨举着宝剑砍了过来,公亮用剑一挡,两人就一来一往地打斗着。
这时,大妹子突然发出声来说:
“公亮,你别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
公亮和大妹子虽然吵过架,但在紧要关头,却都是相互扶持的。可是公亮仗着自已会飞,自然不服。抽出宝剑,继续向我扑了过来。我挥着宝剑真指公亮的头部,他顿时醒悟:
“黄好就是吃了这个亏的。”
想到这里,公亮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飞了起来,高声地说:
“你们走吧!”
老李说:“我们走!他是不会再来骚扰的,他毕竟寡不敌众。”
我们缓缓地返回。天完全地黑了,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在眨着眼。
我们回到小镇,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我说:
“他们夜里还要来扰乱吗?”
老李说:“根据药量,他们最早也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来。醒了身体一下子很难恢复,所以晚上放心大胆去睡。明天一早上路。”
一夜果然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一点早点便匆匆上路。
那是个冬日的早晨。到处晨雾缭绕,云雀叫唤着,一个箭儿冲上天空,又一个箭儿钻入灌木丛中。山村四处飘着晨烟,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和鸡鸣声打破了这山村的宁静。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们迎着清晨飘荡着晨烟和晨雾的清香,快速地走着,为了摆脱大姐对小杨,二姐对吹号的纠缠,我们必须这样。
好在一切都平安。晨雾和清晨的炊烟渐渐地散去,太阳开始露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