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把虎娃叫醒,虎娃醒来后,神智显得有些木呆呆。问他昨天的事,他大部份都想不起来,只回忆起那条猎狗找到他时天己发黑。猎狗拖着他的裤脚往山下走,他不敢走:
“瞎灯瞎火怎么走?连看都看不到,走下山岂不要摔死?要是在白天还凑合。”
猎狗见他不想去,它也没办法,只得留下……
小关阿波说:“真是奇了怪了,这王神算真的那么准,真神了。”
杏花说:“这王神算也算可谓是料事如神了。今天回去先把十个铜钱先付掉,这样的人,我们要敬若神明才行。给他留个好影像,日后还好打交。”杏花有点老气横秋。……
回到住处,小关阿波安置好关虎娃和那只猎犬,然后说:
“杏花做饭,老狐、小狐杀鸡杀兔。我去王神算那里想唠嗑儿会儿,顺便把十个铜钱的测字钱付了。”
杏花说:“做饭那小事一桩,我们去王神算聊会儿,再回来做……”杏花对王神算的测字充满好奇:“怎么写个天字,就知道小关阿波是为她丈夫代测呢?怎么就知道她丈夫不见了,而转天太阳出来时她丈夫就能找到呢?……”
天坑长老说:“你们俩位都去吧,做饭,让我来。其实看相、卜卦、测字、并不难,主要的靠悟性。”
有人做饭了,小关阿波不好推托,也只好让她跟着。
到了古樟树下。王神算没有多少生意,正坐在那里打盹。王神算见她俩来笑着问:
“服不服?”
小关阿波说:“我怎不服?但我有一点不明白我只写个天字,你怎知道我是代测,还是代夫测字?”
王神算哈哈大笑道:“会看相、卜卦、测字、的往往运用言、行、形、意拼字,还会综合运用字、相、意、行来判断凶吉。还要靠自己的悟性,运用起来出神入化。”
小关阿波说:“你这样说来,我还是不明白……”
王神算说:“你不需要明白。”
小关阿波说:“但是,我想搞明白。……”
王神算说:“一下子搞明白并非易事。因为你没有看相、卜卦、测字、的基础。”
小关阿波说:“尽管我没有基础,我还是想了解一下,我感兴趣!……”
王神算说:“这般说来你是巫婆?是大巫婆?”
小关阿波说:“此话怎说?”
王神算说:“常言道:‘仰头婆娘,低头汉!’是惹不起的;而一般的家庭妇女谁会对卜卦、测字、感兴趣呢?只有巫婆!你走路是仰着头,大巫婆!”
小关阿波哈哈大笑地说:“怕我们会了抢你的生意?”
王神算说:“这倒是不怕!怕你来抢生意?真是笑话!根据你昨天来的时间点,时近黄昏,而让你写的却是‘天’字,‘天’是你家庭的主梁骨的代名词,而天字出头就成夫字了,当第二天太阳出来时,你的天字上不就多了一点,你不就有夫了,致于那只犬,当天空的乌云压顶散去,天字成大字,太阳一出来大字就成犬了。”
正说着,有人来测字了,来人头戴草帽,草帽压得很低,几乎压到眼上,来人见到小关阿波,一惊,但很地又恢复正常,露出诡秘的微笑。
王神算问:“你想卜卦,还是测字?”
来人说:“测字吧?”
王神算说:“写个字吧!”
来人捡了根小木棒在地上写了个:“一”字。
王神算说:“代你家主人测的吧?告诉你们的主人,冤家宜解不宜结,…”
来人说:“对方咬死了主人的得力助手,主人怎会干休?”
王神算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听我的,不会有错!”
来人说:“我们的主人心善,办事都留有余地,才酿成的大祸。……”
王神算说:“你把我的话转告你们的主人就行了,他是明事理的人。”
来人应诺,付三个铜钱走了。
小关阿波说:“刚才那人怪怪的,好象不是……”
“对的,不是人类,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搞走了……不说了。”王神算说。
小关阿波说:“你跟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听吗?”
王神算说:“会起作用的。”
小关阿波掏岀十个铜钱付了测字钱,
王神算说:“都是开玩笑的话你还当真了。”说着,只拿了三个铜钱去。
小关阿波说:“该怎样就怎样。”她说是说,王神算没要,随他去。
小关阿波和杏花付了钱,就打道回府。
回来后,天坑长老也正好做好饭,小狐、老狐、也正好做好菜。老狐从王知府那里搞来了几斤酒大家边说边聊,又谈到关虎娃追兔子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小狐说:“搞不好半路上,碰到什么难以启齿的羞羞事,做下了也未可知,”
老狐说:“要不然,在半路上碰到赌徒朋友也未可知”
天坑长老说:“这不可能,深山野岭,连人家都没有,怎么会有赌徒朋友?”
“你从另外的角度看,也不是没有可能。”老狐摇晃着独眼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
天坑长老说:“你是说碰到赌徒的鬼魂?……”
一时间,人们猜测纷纷。莫衷一是。
然而,人们问起关虎娃,他说实在记不起了。
第二天坑长老和小狐回去了。小关阿波让老狐去把王知府请来。本来小关阿波想亲自去王知府那里。但自从去鬼叫崖找关虎娃,山高路陡。回来之后,就觉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