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请救兵
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全身长着长毛的东西,伏在黄小伙子的面前说:“不知老爷降临,有失礼仪……有失礼仪!”
那东西说着,趁其不备,突然站立起来,要夺黄小伙子手中的青铜镜。站在一旁拿着西瓜刀的小伙子猛地向那东西的头部砍去……
那东西化作一阵狂风跑了,继而狂风大作,刮得天昏地暗……
俩小伙子随风去追,无奈的是这狂风飞沙走石的,睁不开眼,追也成为一句空话。拿刀乱劈,乱舞也不顶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狂风才渐渐地停止,然而,主家的小儿子烧也已退下了。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正常,俩小伙子准备离开。主家也看得出,这俩小伙子有些本事,于是,就要这俩个小伙子留下住几天。盛情难却,这俩小伙子和那个道士就住在主家小儿子卧室的隔壁,一夜无话。
第二天,主家见小儿子的病一夜都未发作,自然满心欢喜。到了那天下午,来了一个卖糖糕的,挑着货郎担,边挑边叫卖着:
“卖糖糕,又香又甜的糖糕,吃到嘴巴香到五更,吃到肚里香到屋里。……”
主家的小儿子一夜未发烧,精神渐爽,一听到卖糖糕声,似乎就闻到了糖糕的香气,馋得直流口水。主家见小儿子想吃糖糕自然要买,他小儿子精神一爽,自然也要起来,走出去看看。他父亲扶着他,慢慢地走出来。
俩小伙子和道士在屋里憋着难受,本来也想出去透透气。顺便练几手拳脚,以及刀刀棍棍。于是一个拿着砍刀,一个拿着西瓜刀走了出来。见卖糖糕的是个中年人,头上包扎着。他俩心中一惊,心想,没有根据,不便点破。于是,拳脚刀棍也不练了,远远地站着看。
却说主家扶着他小儿子,慢慢地出来,走向卖糖糕的货郎担,卖糖糕的中年人头上包扎着。见主家的小儿子过来,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接着,双眼盯着主家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和他双目对视,大惊,这双眼认识!他顿觉透心、透脊背地凉,继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想说话,一时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着卖糖糕的中年人说:“他……他……他。”
俩小伙子,见主家的小儿子手指向卖糖糕的,而嘴巴说不出话来。急忙拿着刀赶了过来,卖糖糕的跋腿便跑,俩小伙子便追,……
然而,逃命的跑得永远都比追的要快。卖糖糕的跑了,俩小伙子没能追上他。
主家的小儿子病又发了,恶寒发热,人事不省。道士则画几道符门前门后贴个遍。俩小伙子日夜守着。终于无济于事。主家叫来了几位郎中,也开了方子也无起色。
到了转天上午,来了个游方道士,带了点自制膏药,专治感帽发热,疑难杂症。主家見儿子病情无起色,真所谓的病笃乱投医了,就把游方道士请进门来。他一进门,先看了病人的双眼,把了脉,说:
“你的儿子是中邪了,妖魔缠身,有两个妖魔呢!我先给膏药擦一下吧?如果能有点效果,兴许还有救。”说着,拿出膏药给主家小儿子的头部擦着。
他只顾擦药,坐在凳子上,一时忘形把四寸来长的尾巴拖在地上,露了出来。拿砍刀的黄小伙子眼尖,心想:“这妖道却也狡猾,自已是妖魔,却偏要说有两个妖魔缠身,搞那贼喊捉贼的勾当!这岂不是把矛头指向我?”想到这里,拿砍刀的黄小伙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刀就把那截尾巴砍了下来。捡来藏在怀里。
游方道士只觉尾巴一痛,回头一看自己的尾巴已被砍下一截了。心中顿时大怒。操起宝剑,向黄小伙子砍去。
拿西瓜刀的小伙子见了也赶了过来,两个小伙子左右夹攻,这游方道士不慌不忙,左抵右挡,从地上打到半空。从半空再打到地上,不分胜负。俩小伙子想:
“要不砍下他的尾巴,俩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游方道士见他俩赢他不了,高声地对主家说:“这两个小伙子便是缠着你儿子的妖魔!应该把他们赶走才行!”
黄小伙子说:“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妖魔,我把他的尾巴砍下了一截!”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截尾巴。
那游方道士大怒,举着宝剑又杀将起来,大家杀得天昏地暗,不分胜负。看看天色已晚,大家各自收手。那游方道士对主家说:
“我明天来,这两个妖精,你把他们赶走吧!赶走了,你儿子病就好了!”那道士说罢扬长而去。
两小伙子想:“我们赢又赢不了他,充其量打个平手,看来得请邓大前来做个帮手了,这事拖下来也不是办法。”
于是,他们想请邓大出来把这事摆平。决定留一个在这里,黄小伙子去请邓大。
却说黄小伙子背着大砍刀,作起法来向白滩城飞去。不多时就到了白滩城。他直接发出暗号,不一会,杜巫婆来了说:
“都以为你俩进十八层地狱了呢。怎么一切都还好好的。有啥事说吧!”
黄小伙子说:“碰上难事了,想邓大出来帮一把,……”
杜巫婆说:“那里离这里多远?”
黄小伙说:“可能有百十里地呢……”
说话间,杜巫婆领他到了邓大的住处,邓大正和邓二说着话。见黄小伙子来,急忙拿出了凳子让他坐下说:“都说你们下了天坑,我以为你们出不来了呢,说来听听,怎么出来的?”
黄小伙子说:“出是出来了可谓是九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