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邓大筹划布罗网
久未接触男人,她深感这气味太好闻了。她不觉又浮想联翩,胡思乱想起来。
程致先和他父亲程老哥回到家时,他母亲已把饭做好了。于是他们就匆匆地吃了一点,就准备上路。程致先的父亲说:“抓几只鸡去吧!”
他们家的鸡是圈养的,有好多。程致先跳进圈里抓了三只。一只母鸡二只公鸡。那大夫人变成苍蝇趴在做父亲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心想,剩下的鸡早晚都归我吃的。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马不停蹄地向木家庄奔去。到了木家庄,程致先他爸到小店里,买来两坛绍兴老酒给外公。程致先的外公躺在床上,专治跌打损伤的土郎中已经给他诊治过了。据说是摔裂了脚骨,土郎中己给他上了夹板,还打上了石膏。
老人家精神看上去还算可以。程老哥安慰了几句,就动手杀鸡了。做外婆的说:
“先杀一只吧!其他两只先用小绳子拴住关在猪圈里养他几天。”
程老哥杀好鸡,洗净就准备回家了,他对老丈人说:“
“爸,我先回去了,家里养着几口猪,十几只鸡,没人喂不行。您老就安心养伤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说着,又告别了丈母娘,然后马不停蹄地向自已的家后岙跑去。那么多的路程来回跑着从时间上讲,够忙的了。走到离家两三里的地方夜幕就降临了。好在时近月中,不一会月亮就上来了。
月光下,走路虽有隐隐约约,但这一带却是熟路。有时侯,夜里打个猎,或在山路下面放个夹套什么的,那亦是常有的事。
这程老哥边走边亨着小曲。在离家差半里之遥时,不远处有人在啼哭,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女,走路不小心崴了脚。脚已肿了起来,走不了路了。看看天黑下来了,只好在此啼哭了。
程老哥心想:“既是这样,救肯定是要救的,不救,说不定晚上让狼吊了去也未可知。”
于是想上前扶她起来。但,又心一想:“这女人来历不明,倘若是妖怪之类岂不惨了?思量再三,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这里他又抬起脚走了。
这妇女见他要走,哭声便重了起来。竟呼天嚎地起来,于是他又只好往回走,扶她起来,又站不起来,别说是走了。在无奈之下,他只好跟那妇女说:
“这里离村里不远了,我回到村里叫几个青年抬你进去,你在这里就待一会吧,很快就会来的。”
那妇女说:“你好人要做就做到底,你要是一走,来了狼,让我怎么办呢……”
那妇女正说着,远方传来了几声狼鸣……那妇女说:
“你就背着我走不行吗?瞎灯瞎火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一早我就走,谁也不会注意的。”
程老哥说:“我考虑还是去村里叫人为妥。男女受授不亲。”
妇女说:“如果待你把人叫到这里来,我早已被狼吊走了,你这辈子心会安吗?退一万步讲,如果你背着我回村子里,就让人看到,这又有啥呢?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有啥怕的呢?”
程老哥见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背就背吧。半里的路程,不算太远,没一会就到家了,那这妇女住那里呢?程老哥想,隔壁的老太太正好一个人,于是就要把这妇女送到隔壁的老太太家,这妇女看了看间里有两张床。她说:
“隔壁的老太太就不麻烦了,这里有两张床,我们一人一张就行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不怕,你倒怕起来了!你做点饭吃一下就行了。”……
程老哥点了灯,做了饭,大家都吃了。程老哥这才看清,原来这少妇蛮漂亮的嘛。崴了脚,那少妇烧了汤烫烫脚说:“汤烫过了就好受多了。”大家闲话了一会,就上床睡了。
到了半夜,那少妇突然叫醒了程老哥说:“老哥,我有点冷,能不能把你的那床被子也给我,我冷得受不了啦。”
程老哥说:“我把被子给你我也会受不了的。……”
“那我把被子给你”那妇人说着把被子抱到了过来。没等程老哥反映过来,她已钻进被窝里了……
第二天,天未放光那少妇做好饭了,程老哥还睡在床上,那少妇自已吃了一点,对程老哥说:“老哥,我有点事,先走了。晚上我再来。”说着,就飞也似地走了。
程老哥折腾了半夜,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好在老婆未在身边,无
人管束。自由自在。
到了夜里那少妇又来了……
就这样,一连二十多天,这少妇都是日走夜宿。程老哥人也痩得不成样子了。整天躺在床上。一天他出来去菜地割菜,把邻居们吓得一跳。这程老哥人痩得皮包骨头,两眼深凹,看起来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了。有好心人为此去了木家庄,把这一情况告诉木老五。
这木老五到底上了年纪,见多识广,心想这事也绝非简单,于是他让女儿去木子老爷家,把程致先叫来。
不一会,程致先来了说:“外公,你叫我啊?”
木老五问:“邓大还在木子老爷家吗?”
程致先说:“邓大法师在木子老爷家呢。外公,你找他有事吗?”
木老五说:“我是找他有事呢。你去请他到我这里来一下。就说有重要事情商量。”
不一会,程致先领着邓大法师来了。见了邓大法师,木老五说:
“邓大法师,我女婿出事了,从我这里回去才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