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搬救兵邓大出手
杨族长呷了口茶笑着对金郎中说:“你这个孙子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年纪虽小却有连大人不及的的心智,灵光着呢。我己召集十七岁以上的男子自带砍刀长矛等,十七岁以上妇女自带菜刀或柴刀,没刀的带上木棍或擀面杖也行。都龙潭坑龙潭岗集合;我又怕力量不足,想让你儿子去一趟洞山村,让洞山村的童太公组织三、四十人自带刀枪等,来这里助威;我还想让横渡村的人来个百十人来支援一下,那恶棍敢来挑事,我们断其退路,搞死他们。”
金郎中说:“我的儿子在洞山呢,还得派一个人去洞山村跟我儿子讲一下。让他找一下童太公……”
杨族长说:“办这些事还得阿四和阿青,两人稳妥。阿青还在路上,只好让阿四去一下。”
他俩正说着,阿四进来跟杨族长说:
“如果没什么事,我想下去看看阿青他们。他们怎样了?”
杨族长说:“我正要找你呢。让你去洞山村去一下,现在金思杨在洞山仗姆娘家。你跟金思杨说:‘金满仓惹祸了,把小镇上的恶棍的儿子给打了。恶棍昨天夜里折腾了一夜没抓到金满仓,估计今天上午要来窝山闹事,希望洞山村能派三四十人助威。自带刀枪。’童太公出面这事成了。”
阿四当下就要:“到我家去一下吃上一点再走。都忙碌一夜了。”
阿四说:“来不及了,还是先叫人吧。”说罢匆匆地走了。
正说着,人们把黄铁山抬来了,金郎中告辞了杨族长和杨太公。说:“黄铁山左脚伤口要重新处理,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
金郎中回到家里,先把黄铁山的左脚布条解开,布条扎得有点紧可能用力有点过度的原因吧,布条上粘满了血渍,伤口已血肉麻糊了,金郎中搞了一点盐水,洗擦了伤口,敷上自制的草药膏,说:“安心养伤,三天后就可走路,七天后就痊瘉。”
敷好药后,大家就开始吃饭。折腾了一夜,大家都饿得慌。一阵狼吞虎咽,大家腆着圆肚子,这时天己经亮了。阿青说要向杨族长汇报这一夜的经过,就走了。金郎中就让黄铁山和金满仓睡到里屋,免得别人打扰。金满仓说:
“这叫我怎么放心?这事因我而起,现在有事了,我去睡大觉!我都成什么人了?”
这小屁孩,人小但说起话来却是大人的话,他却不知今天械斗的厉害,你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人家一拳就能把你打飞了!在这械斗里你起不了一点儿作用,人们还得看着你。只能添乱。
但跟他硬来也不行,这傢伙难对付。于是金郎中暗中请黄铁山帮忙,让他哄住金满仓。
黄刚躺没一会,说自已口渴,让金满仓倒杯开水。他没办法只能倒了,喝了一口,又说自己左边腰上很痛,让金满仓揉揉,……
揉完了腿,他又说自已昨天夜里在悬岩处滑落时,这背部可能伤了,现在胀痛。要锤镀背。慢慢地,金满仓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了。……但又不好走,更不能发作,心想:人家是为你而受的伤呀,你要是走掉以后谁会跟着你?用自已的话说,我都成了什么人了,他苦笑一下,罢了,待黄铁山睡着了再说。
却说阿青到了杨族长那里,把昨晚的情况向他汇报了。杨族长说:
“这金满仓,可是个人材,人小,说出来的话可比大人有心智。也灵光,……”
阿青说:“据说这小屁孩用石头把对方砸个稀巴烂,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作好准备。今天我的猎人朋友有十几个要到我家叙会,正好让他们一起助威。”
杨族长说:“我让阿四去洞山村了,让那里的童太公派三四十个人来,再想让横渡村派出一百多个人来断他们后路。可是没合适人选。时间又这么紧,……哎。”
阿青说:“人选倒是有一个,就是阿四送给他建庙的土地的邓大,只要他走一遭一会儿的时间便会到横渡村。我们也可来个先斩后奏,说是受阿四的嘱托,请邓大法师走一趟横渡村请他们派出一百多名村民自带刀枪。”
杨族长说:“时间这样紧也只能是这样了。”说着,便跟阿青一起向邓大的道观奔去。
到了邓大的道观,邓大和邓二正在吃早饭。邓大见他俩进来以有啥生意。马上搬椅擦凳。后来,听听是让他去横渡村请讨救兵!
阿青说:“本来阿四自己亲自来的,但今天有点紧急情况去洞山了,委我和杨族卡代为办理,反正也不是什么事儿,无非是叫个人,况且对方是山下小镇的恶棍,让横渡村的村民来个百十个人,断其退路。灭其威风,让他们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沙蜂、王蜂、九里达蜂都取蜜!”
杨族长说:“时间紧,容不得我们多考虑,阿四说:‘只能找邓大,否则是来不及的’”
“这事是怎样起因的?”邓大问。
杨族长说:“阿四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孙子金满年未满七岁,在山下小镇读书,而恶棍的儿子也在那里读书,那恶棍儿子欺他是山上人,天天召集人来欺侮他,打他。他身上全是紫青的伤痕,他为了报仇忍气吞声,窥机报仇,终于,他在昨天下午时等来了机会。恶棍儿子最后一个离校。他事先埋伏在半路,待恶棍儿子走近冲上去,把他摁在地上拿石头在恶棍儿子头上使劲砸,也不知砸了多小下,把他的头砸了个稀烂。……后在王老师的的表弟护送下,回到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