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瑾不明白徐一拙是什么意思。
徐一拙看到崔瑾有些迷茫的神色,心里一凛,立即拿起自己的底牌。
“徐少爷,请开牌!”崔瑾拿了呼噜k,徐一拙不管拿什么底牌都是输,已经没有开牌的意义,荷官却还是循例地提醒道。
徐一拙警惕地看了荷官一眼,赌桌长五米、宽三米,发牌的荷官站在离双方二米五的中间发牌,徐一拙自信荷官无法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还有开牌的必要吗?”一众宾客摇头暗道。
徐一拙手里抓着底牌突然站起,脸上变幻着各种神色,突然‘啪’地一声,把底牌拍在赌桌中间。
崔瑾的牌是红心k、梅花k、方片k,黑桃10、红心10.
徐一拙的牌是黑桃a、黑桃k、黑桃q、黑桃j、底牌红心10.
葫芦胜顺子,这没什么异常。
但是,崔瑾已经开出了一张红心10,徐一拙是哪来的红心十。
这两人的底牌竟然一模一样,不仅点数一致,花色还一样了。
所有的观众全都‘唰’地一下站起来,立刻哗然。
毫无疑问,这两人有人出老千。
“全部不要动!”何鸿生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怒吼道。
“一拙、崔老,请你们两位把双手放在桌子上,不要有任何的异动。”何鸿生咬着牙狠狠地大声喝叫道,老家伙双眼满是杀气,这两个王八蛋,竟敢在他的地盘,当着他赌王的面出老千,还出千成功了,这无异于狠狠地大把大把地刮何鸿生的大嘴巴,然后还把扇肿了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又摩擦。
崔瑾低头看向自己的底牌脸色大变,失声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的底牌明明是方块十。”
好嘛,自己先承认了,自己的牌都是有特殊记号的,很容易就能辨出这两张牌的真伪,再加上赌桌上方的高帧率摄像机,出千简直是找死。
何鸿生面如寒霜地指挥手下把崔瑾与徐一拙的人隔开。
何鸿生亲自上场检测扑克牌,出千出到了撞车,也是奇迹。
“你们双方各派一个人上来,配合我检查。”何鸿生向崔瑾与徐一拙说道。
崔氏派了一名高手上台,徐一拙一方这是罗森上台,其实他们的作用主要是监督何鸿生检查的公平性。
以现代的科技设备,很快就检查出那张红心十是真的。
何鸿生拔出徐一拙插在赌桌上的匕首,狠狠地扎在崔瑾的红心十上。
“崔老,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张红心十是怎么回事?”何鸿生怒极反笑了起来:“这上面竟然还有你们崔氏赌城的暗纹logo!”
崔瑾脸皮抽搐着,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徐一拙:“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崔瑾与徐一拙都是千术高手中的高手,千术虽然分为千门八将,但是殊途同归,基本的内核是不变的,徐一拙人离着自己的扑克牌四五米,凌空把牌换掉,这是绝不可能的。
徐一拙没有说话,只淡定地看着崔瑾,实际上他也是非常懵逼,崔瑾是肯定不会作死到在这种赌局出千,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有人帮自己换了崔瑾的底牌。
有凌空换牌的高手出现,徐一拙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也非常地惶恐。
“我的底牌是方片10,被人换牌,变成了红心十。”崔瑾老实地说道:“我要求你们逐格逐格地查监控录像。”
“换牌?”何鸿生看了一眼隔离带,除了赌博的双方可以接触自己的扑克牌,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
何鸿生拿起牌盒钥匙,让崔氏派上台的人打开牌盒,当众清点扑克。
“崔老,这就是你说的方块十?”何鸿生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荷官洗扑克牌后是要把扑克牌放入透明的水晶牌盒发牌的,这牌盒还是锁死的,钥匙放在赌桌中间。
崔瑾看到牌盒里面的方块10,顿时面如土灰,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何生,监控录像查到了,五十二分三十六秒的时候,崔老先生的底牌动了一下。”何鸿生的人报告道。
录像画面传到赌厅大屏幕,崔瑾的扑克牌却是闪了一下,然后又出现了。
崔瑾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红心十。
“崔瑾,你在赌局中出千,按照国际惯例,这一局你输了。”何鸿生狠狠地说道。
崔瑾摇了摇手,仿佛精气神被瞬间抽失,万念俱灰,一下子异常地苍老。
“我知道,徐小子,你能过来一下吗?”崔瑾向徐一拙说道。
“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崔瑾低声地问道,他不想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一拙肯定地说道。
崔瑾苦笑一声,这种时候徐一拙当然会这样回答。
崔瑾拔出赌桌上的匕首,这匕首非常地锋利,刀刃在灯光下乏着寒芒,技不如人,崔瑾无话可说,被‘拆穿’出千,崔瑾明白,即使徐一拙放过崔氏,崔氏在澳门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老爷子不要,徐一拙,你个王八蛋,是你出千陷害我们的。”崔三突然发疯地怒叫了起来。
“结束了!告诉那个臭小子,今晚一点,我在你办公室等他,哼!”黑衣人在mary身后冷冷说完后,便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今晚过后,澳门崔氏覆灭,三大家变成了两大家,徐、何两家双雄模式开启。
崔瑾死在了赌桌上,也算一个赌徒的宿命,徐一拙没有杀崔三,甚至没有为难对方,痛快地让崔三离开,对徐一拙而言,崔氏在崔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