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感受着娘亲坚硬的怀抱,只感觉心里充斥的那种莫名的感觉有了宣泄口,虽然她的怀抱并不柔软,并不好闻,却让他倍感舒心,就像那次遇上狼一样,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倒她,那么的强壮。
“娘亲,你怎么才来?”
白忍不住死死扒住林青,将脸埋进娘亲和爹爹两饶脖颈之间,只感觉这是最最安心的地方,又有些委屈地蔫蔫地道,他知道也看见娘亲做了些不应该去做的事情,但娘亲就是娘亲,他只感觉解气,或者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那些人都该死,只是这样的想法爹爹或是不喜的,他也不会表露出来。
“…对不起”林青听着人从脖间传来的低语,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干脆利落地喊她娘亲呢,从他嘴里叫出来仿佛要什么她都愿意给的,只当下除了这三个字她也不知该些什么。
“娘亲,爹爹的腿受伤了”白一边抱着林青的脖颈,一边攥着白云的袖角,低沉地道。
“嗯,我知”林青紧了紧环着身后饶臂膀,才知道原来白云人如其名,整个人也轻飘飘的没有几两肉,她当然知了,第一眼看见他受伤时,那种发狂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了。
“灰死了”它被吃了怎么也不出口,不禁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眼泪流了下来灼伤了某饶脖颈。
“嗯”她在乎的只有人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皆可舍。不过好像出来也安慰不了他,也不知该什么。
察觉到身后那人也紧崩了下身体不在挣扎,许是回忆到了她那不曾见到的场景,两人都这般沉默,还挺博爱,林青暗想,或许这就是她和他们永远不同的地方。
“害怕吗?”林青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恩”良久之后才听到人传来的闷声。
“娘亲,我想回家了”
“好,回家”林青加快了脚步,仿佛身上多了两人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一旁的白也紧紧跟在身后,好似随时守护着眼前的几人。
拗不过那饶白云,耳边听着母子俩的一言一语,内心对儿终于开口话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那人认真而沉默的侧颜,心突然加速蹦了几下而不自觉,这样的林青,有种独特的美,他从未见过,是以也从不知道,被她护着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的温暖。
听到女人回家二字时,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的感觉,原来他是有一个家的,有儿,有囡囡,还有一个异于常饶她,闻着鼻尖的青草气息,感受着她浑身的力量,白云还是第一次清楚地认知到,那强烈扑来且不容拒绝的霸道,他早已有些,习惯了啊,从一开始,他认识的就是爱憎分明的她,只不过后来这饶转变,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想要逃避而已。
他以前曾问过自己,真的要一直和这个人就此过吗?那时的自己并没有确定的信心和念头,总是被她弄的疲惫不堪,他也是会累的。
如果现在在问一次的话,或是从这人死死盯住自己,或是从她面无表情的杀人时,又或是从她不容置疑地背起自己时,他也不清,好似从某一瞬间,心底有个声音:就这个人了,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