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不知何时丢了心,许是从那人目不转睛盯她时不带一丝异样的清澈眼神,又或是无聊时偷偷望着少年认真而专注的神情走思时,再或是偷偷恶作剧毁他书本后又心虚地还他新的时,那人总一副无奈又不愿多言多语的表情,叫她见了总是莫名火大。
有人说,长的如她这般丑的人有人娶就是庆幸,她偏不想要这庆幸,喜欢谁了,认识到了,没办法了,那就去追啊,她从不在意他人他语,有这样一个人,我就是心甘情愿地想要对他好,无论他知或不知,无论他受或不受,总之再没的办法劝服自己时,那就是劫了,是劫就需渡啊,结果也无非就两种,或是灰飞烟灭,或是渡劫成仙。
她处心积虑得知那人姓名,肆无忌惮堵那人放学道路,恍若未闻村中盛起流言,毫无顾虑丢开爹爹教导,费尽心思讨好那人哥哥,心甘情愿送他或肉或书,有人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有人说她竹篮打水会一场空,但她不傻啊,只是喜欢他时就已经这样做了。
只是当时的她,以为自己能安然接受结果,却不知有一种痛,不似切肤之后好了就会结疤,而是断断续续想到之后就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