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看见身后那重重的纱帘,和身下的热汤,又知道这不是梦境,不由得便急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可是这池子本来就不是建的平平整整的,她踩在了一块造景的石头上,一不小心,突然被惊吓之下便沉进了水里。
沈琛急忙下水来拉她,伸手一把捞住她往上带,便把她给带进了怀里。
可是这下卫安更是进退两难了,她现在还不着片缕啊!就算是已经紧张了几个月了,就算是已经在心里做足了准备,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他们总要行夫妻间该行的事的,可是到底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呛了一下之后,顾不得咳嗽,就急忙挣扎着要把沈琛往外推,好叫自己站起来。
可是池底太滑了,卫安又被呛得睁不开眼睛,这慌乱的把沈琛往外一推,自己便更是往下沉,越是挣扎便沉得越快。
沈琛也被她推的手忙脚乱的,满脸茫然没有准备的被推出一大步之后,便哭笑不得的去将卫安给解救出来。
只是这么一将人拉起来,他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刚刚出浴的美人面上半点脂粉未施,却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多了一份清水出芙蓉的惊艳,何况......他顺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看,到起伏的山峦,便更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卫安毕竟是前几年就被隆庆帝划给郑王当郡主了,身边又有明鱼幼的东西,汪嬷嬷和玉清她们一个个的尽职尽责的拿着明鱼幼的那些方子来给她用,什么宫廷秘方什么嫩妍肌肤的膏药之类,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终于把一个美人儿养成了如今这副连瑕疵都难找的模样。
卫安瘦,却只是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可是格外的有肉,沈琛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在卫安终于反应过来又要把人往外推准备喊人的时候,忽然一把揽住了她,将手绕到了她颈后,猛地将人往前一带,便带到了自己怀里,而后低头准确的摄住了她的唇。
卫安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嘴巴贴上了一个柔软的存在,紧跟着她便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推拒的更加厉害,双手撑在沈琛胸口把他急着往外推。
沈琛却半点也不肯退却,一只手摁住卫安的后颈,绕过她的头发将她往自己怀里揽得更密实了一些,而后分出一只手来去对付卫安不安分的双手,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了身后。
然后他去撬开怀中人的牙齿,卫安抵死不从,呜咽了一声像是猫儿在叫,沈琛停顿了片刻,在卫安颈后的手便不动声色的游移到了她的腰间。
卫安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有攻击性且不在她掌控之中的沈琛,瞪大了眼睛意识已经不知飘在了哪里,只觉得被沈琛碰过的地方都跟着火了一般,火烧火燎的叫人心内狂跳,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沈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腰间又开始上移,最终停在了山峰上的那一粒粉色樱桃之上,轻轻的碰了碰。
卫安急剧的想挣扎沈琛的束缚,忍不住便放松了紧咬的牙关,沈琛终于趁机攻克了这难关,得以长驱直入,灵活的逗弄着卫安的舌。
屋子里的气温不断攀升,朦胧的雾气将人笼罩在其中,也不知道是水烧的太热,还是他们彼此缠绕在一起的身体温度太高。
卫安觉得腿都是软的,半点力气也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琛放开的手也已经改为攀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喘气。
沈琛垂着头看她,眼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卫安被他看的全身上下都如同火烧,明明是尴尬又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出去......”
沈琛俯身噙住卫安的耳垂,一面还唇齿不清的问她:“为什么出去?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你本来就是我的新娘......”
卫安被他说的简直羞愤欲死,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半响才忍不住骂了一声:“登徒子!”
这也实在是没道理的事了,沈琛觉得委屈,摩挲着卫安的背,只觉得自己片刻都不能再忍了,他都已经为了小妻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了,身边别说是女人了,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半点没有yù_wàng,那还是正常的人么?
卫安没有把头埋在沈琛怀里多久,因为不过是片刻之后,她就感觉到了有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前。
那东西就算是在水里还隔着沈琛的衣裳,也将她给烫的几乎要灼伤,她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弱弱的跟沈琛说:“我泡的太久了......腿软......我要出去......”
沈琛现在简直就跟一头饿狼没什么区别,卫安就算只是看着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即将被他拆卸入腹的兔子,生怕他会在这水池里就胡来,只好放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的求他。
沈琛饶有兴致的低头看着她,见她双眼水汪汪的像极了一只小奶猫,便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咱们向来不低头的小郡主也有求我的一天,嗯?”
卫安被身底下的东西磨得简直连动也不敢动,一听沈琛这么说,便从善如流的点头:“求你了,我进来的太久了......外头还有交杯酒没有喝......”
沈琛的目光更加亮的惊人,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对她说:“好吧,叫人服侍你穿衣裳,别着凉了。”
卫安如获大赦,见沈琛转过身去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