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之后,晁然就把林书的消息给带了回来。
“只能说是同人不同命吧。”晁然叹道:“同燕清舞一样,都是被收监。但是林书在里头吃好喝好。听说那些狱卒有的还是特意要讨好他。为了让林书开心,就更加使劲的折磨燕清舞。”
秦九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气的脸色涨得通红。
“他已经杀了人,现在案子已经判下来,已经被收监了,那些人还讨好他?”秦九气的脑袋发昏,“更甚者为了取悦他,还变本加厉的折磨燕清舞!”
现在秦九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评价上头那一位了,说他真的是昏庸无度吧,可是在他看见了证据之后,却还是把林书给收了,可是现在收了就收了,却没有把这件事情管到底,反而是纵容着他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说在监狱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是一事不知,秦九可不相信。
“我没法子了。”秦九有气无力的说着,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秦九气归气,但是她也知道,她除了七之外也是别无他法,因为她现在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当她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有些颓丧的坐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看上去无精打采。
“这件事情你急也急不来。”晁然对于此事也是束手无策,“其实到了现在。最后的处决还没有判定下来,林书的死期未定,一切还有转机。”
其实这些晁然本来是不想要告诉她的,因为他知道,秦九一直都是在等林书伏法的那一刻。
如果让秦九知道了,她之前所做出的那些事情,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估计她就会闹。
不过现在从上面那一位的态度来看,很有可能,真的会把这件事情,用一种别的方式来了结。
他现在虽然没有明着偏袒林书,可是林书说了,他还有别的方式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头也就真的给他这么一个机会,由此足以说明一切。
这分明就是想着先把这样子的压下来,等到他们找到了所谓的证据,可以证明林书的清白的时候,才彻底的反过来。
他现在要是不说,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怕秦九会更生气。
可是出乎意料的,当他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秦九却是有些沉默。
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急败坏,也没有气的脸红脖子粗。
反而是安安静静的呆着,好像没有听见晁然所说的那句话。
晁然有些拿不定她此刻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轻咳几声,正想着要再度开口的时候,秦九便轻声道:“你不用特意来提醒我,这一条路,一开始走的时候,就是千难万难。”
可是燕清舞不怕她也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会牵连到身边的人。
沉默半晌,秦九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他。倘若可以确定了,我就算是死也会帮着燕清舞让他伏法。”
秦九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仿若是带着杀气。
晁然眉毛一挑,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淡淡的笑着。
“可是你现在想要见他一面可是难上加难。现在要探监的人,早就已经踏破了门槛。可是林书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见到的,因为,毕竟面上的功夫要做足。”
现在林书可是一个杀人犯。
就算是为了大家面上好看,绝对不会在短时间内允许探监。
秦九反应过来这个事实,她有些烦躁的低头,闷声闷气说道:“我有一件很重要去的事情要问他。”
一件关乎她生死的事情,当初那个把她推进河里的人。
晁然有些为难,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用一种同于往常的声音说:“这件事情,不知道能否办到。你给我一点时间,先让我瞧瞧。”
晁然说的这一瞧瞧,就是敲了三日,他已经足足有三天,都没有来见过秦九。
秦九本来就有些烦躁不安的心,在这等待的煎熬当中,变得更加的躁动不音在怂恿着她,让她去做出一些事情来。
秦九也不知道,内心的声音究竟是让她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她静不下心来。
不管做什么,总是心烦气躁。也没有办法可以集中得了精神。
做什么都不得劲。看什么都觉得无趣。
她现在只想知道事情的进展。除此之外,不管是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可以引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了。
已经三日过去了,晁然却还是没有得到半点消息。秦九所有的耐心,就等待当中消磨殆尽,她决定不可以坐以待毙,是时候自己出去瞧瞧了。
跟秦夫人告知了一声之后,她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家门去了。
这次她的目的地,依旧是京兆府。
也许那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去发现,可是,除了这个地方,秦九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甚至,就连秦九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地方来?也许是为了碰碰运气。
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白日朗朗,就算是她想要进去探监,也没有办法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去,有些事情,总是要夜黑风高的时候才好悄悄的进行。
此刻京兆府门口静悄悄的,也并没有审什么案子。
秦九有些失望,她并不想要记今天这一趟白跑了,可是的确是什么都没有收获。
她有些失落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步伐踉跄了几步,差点都站不稳了,幸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