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朱砂好奇,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朱砂巴不得一释疑团。
“所谓‘烹,’讲的便是这‘治大国如烹小鲜’的治国道理,所谓治国,有如做菜,不淡不咸,不急不松,个中滋味,讲究的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意思。”
朱砂点头称是,以年余如今兽族地位,好比兽帝背后垂帘听政一般,这番治国道理,却是非地悟得透彻不可。
“‘炒,’乃是纪念我这些年流落在外,一直没有放弃的过程,无论经历多少困难,多少艰险,始终都是一个炒不烂的家伙。”
年余表情愈发凝重道:“‘煎’则是多年的煎熬,才有了我今日,最后这个‘炸’字,则是要时刻警醒自己,如今正在一个热锅之内,随时有被人翻盘的危险。”
“现在你明白了吗?”
朱砂点了点头,自是感慨不已。
这么多年来,这位年余前辈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忍了多少折磨,才从一个失意的贵族,走到如今权倾兽族的一方大豪,这个中滋味,远远不是他这个年轻人可以体味到的。
年余把身子坐好,手里再提起一管狼毫笔,在桌上吧嗒吧嗒敲了半天,才语气凝重地道:“我打算先让你去下面摔打两年,怎么样?”
“去哪?”朱砂把茶杯放下,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