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道士说,“你昨晚藏房梁上的私房钱刚掉地上了。”
“有没有?”乡亲向他求证。
“还真有。”里正尴尬坐下,心说昨天狌狌,今天道士,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大家对道士算卦的本事有些信了。
道士这时又问:“谁是富难?”
“里面下棋呢。”余生指着客栈,“他也藏钱了?”
这小子欠着客栈酒钱呢,他当锦衣卫那点工钱还不够酒钱。
“那倒没有,在他家米缸后面的鼠洞里有四五两米,他实在饿坏了可以挖出来解燃眉之急。”
“他吃了,老鼠吃什么?”余生为刚才瘦弱的老鼠打抱不平。
道士掐指一算,“老鼠另谋生路了,那点儿是可怜他的。”
“这你都算得出来。”余生说,“那你算算我们客栈有什么近忧?”
“你这客栈,”道士掐指半晌后道:“实在有妖气,道士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