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应承受着三名钦天卫的合攻,“赵沐风”在心我如一状态下也坚持不住,此刻他已经浑身浴血,头顶的三色铭文早已黯淡无光,脸上的斑纹也在渐渐褪去,“已经到极限了啊!”“赵沐风”嗤笑一声:“没想到大爷我竟然会栽在这种手段上!”
一语落罢,合上眼眸摔落下去,早有数名钦天卫腾身而来,彷佛群狼相竞,哪还有之前的畏缩不前。
就在此时,一道阴风袭来,有乌云落地,若轻纱飘散,赵沐风就被一道倩影抱在怀中,回到地面上。
“大胆,吾等钦天卫拿人,你是何人,胆敢救人!”出口的正是那之前的雷系修士。看着连追了一个多时辰、跨过一个道,马上就要到手的功劳被人抢走,雷系修士气得脸都红了。
“刺客不刺客,我不知道,他与我正调查的事情有关,你们且回去吧!”那女子正是调查黑衣人到此地的暮渊,看到有人正被钦天卫追杀,所以她赶了过来,却发现被抓杀的正是赵沐风,于是她就出手将失去意识的赵沐风救了下来。
“在我乾德皇朝境内,敢忤逆钦天卫,你可知何罪?”雷系修士大怒吼道,周围钦天卫立刻将之围在中央,蓄势待发。
“这个也不认吗?”暮渊掏出一块上刻鬼王的黑色令牌,淡淡地说道。
“这是炼魂崖的鬼王令!”
“嘶,据说只有掌门亲传弟子才能够拥有,如今炼魂崖的三魄真人貌似亲传弟子也就三名吧?”
“哪有,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三十年前,十派伐魔死了那个你也给算上了?”
“不管怎么说,这炼魂崖亲传弟子的面子,我们还要给点吧!”
“你,就算你是炼魂崖的亲传弟子,也不能包庇刺客,他可是刺杀乾德公的人!”雷系修士色厉内荏地说道。
“哦?这意思,你们是要硬抢吗?”暮渊捻着头发问道:“现在我炼魂崖可是和乾德皇朝合作的,你们若是惹恼了我,小心可要担一个破坏盟约的罪名哦?”
一时间钦天卫都慑于暮渊的话语,不知所措,雷系修士更是一脸悔恨,自己干嘛要出这个头,如今骑虎难下的还是自己。
“给我抓起来,此人包庇乱党,就算是炼魂崖,也不得违令,她按同谋处置,抓回去,让她师门领人!”一声令来,紫衣飞舞,正是赶来的张灵媛。
众钦天卫见终于来了主心骨,当下各展手段,纷纷出手,到时候炼魂崖怪罪下来,有张灵媛顶罪,若是lùn_gōng,却都是大家的了。
“哼,魔道妖女,若不是还有用人之需,炼魂崖早被我钦天监剿灭殆尽!”张灵媛张手处罗盘祭出,古铜色的光芒向上投射出一个巨大的奇门八卦,“今日便拿你立威,方能让十大派知道,我钦天监天师的威名!”说罢张灵媛已经用罗盘锁定暮渊:“六三。来兑,凶。化泽行雨!”
暮渊应付着钦天卫的攻击,突然感觉一股奇怪的气息锁定自己,由于暮渊修成魂灵,几乎下意识的她将自己的气息与魂灵相置换,并送出体外,终于让她发现那魂灵竟被夺了五感,被天地万物所排斥,“这是传说中的奇门之术,只是竟然有如此威力,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遇到我,也算你运气不好!”
暮渊嘴角一勾,那道魂灵化作珠子大小,被另外一只魂灵收到手中,赵沐风则被第三只魂灵护住,这还不止,暮渊手印再掐,又有三道倩影飞身而出,面容与暮渊一般无二,各持乐器,一时间音乐响起。
但见三件乐器:琴、瑟、琵琶,交相弹奏,丝丝切切,彷佛诉说着无尽的私语,一环环荡开的波纹不断化解与摧毁着钦天卫的攻击。
“哼,妖女,受死!”张灵媛见自己的风水奇门被对方破解,当下大怒,从袖子里掏出五枚铜钱,但见五枚铜钱颜色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特别陈旧的样子,似乎被用过许久,张灵媛当即张手撒开,五色铜钱化作五道毫光,夹杂着金属的嘶鸣朝着暮渊砸下,“五色通宝,中!”
暮渊听得空中异响,不由眉头一皱,右臂朝着那空中飞来的毫光缓缓抬起,那扬起的衣袖飘摇间瞬间鼓胀起来,接着就见数十道漆黑的追魂链如长蛇出洞,遮天蔽日。
“当真以为我钦天监无人!”张灵媛法诀掐起,五色毫光相互纠缠,下一刻一道五彩长剑带着至刚至阳的气息将围上来的追魂链纷纷击碎。
“奇怪,这追魂链能将灵气吸收,怎么会被其五色长剑击退?”暮渊看到战况,不由心底惊疑,“算了,先把这些杂兵清了在细想好了!”暮渊当即法诀连打:“灵技,链锁重山!”但见以暮渊为中心,数百条追魂链盘卷起舞,彷佛是万蛇共舞,重重叠叠,密密麻麻的锁链随着暮渊法诀打出,相互连起,封锁住周围的空间,于这重重封锁中暮渊冲天而起,那五色毫光也贴身而来、
“敢在我攻击面前还分身他物,你真的太自大了!”张灵媛双手印诀猛然解开,双臂张开,下一刻那五色长剑碎裂开来,化作数百上千的五色小剑,“就这样化为肉泥吧!”张灵媛一声“疾”字喊出,那五色小剑猛然加速,纷纷而落。
暮渊感受着漫天的至纯至阳之气,彷佛自己面对着众生的气息,“原来如此,怪不得会不受追魂链的影响,竟是以铜钱之身,凝聚众生之气,钦天监,真的卧虎藏龙!”暮渊说罢双手掐好的法诀发动起来。
“魂技,饿鬼临渊!”暮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