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是何归涂,那谁是,还是要和我说何归涂和你长的一样咯?”公良括上前质问道。
“公良前辈,是这样的,何归涂其实是我编的名字,当时情非得已才冒充何家子弟的,然后误打误撞接到了绣球,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赵沐风向公良括解释道。
“我管你是谁,我只想知道我家莘儿让你弄到哪里去了!”公良括恶狠狠地盯着赵沐风说道,却被赵灼锋给护了下来。
“你又是谁,我在何家不曾见过你啊!”公良括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赵灼锋,不由开口问道。
“在下赵灼锋,正是这孩子的父亲!”赵灼锋将赵沐风挡在后面说道。
“赵灼锋,好耳熟的名字,敢问阁下是什么人?”公良括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时之间也收敛了一下情绪。
“在下来自瀛洲岛离天门赵家,家父赵熙灼。”赵灼锋不卑不亢,抱拳说道。
“原来是瀛洲岛三仙门之一的赵家人啊,我说你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赵灼翔的兄弟,罢了罢了,既然如此,也就是说我女儿在赵家了?”公良括总算弄明白了眼前人的来历。
“公良莘并不在赵家,我们在公良家与何家交界的地方就分开了,她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人,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赵沐风上前说道。
“好好好,凭着这么一个理由,就像让我息事宁人?我公良家的颜面何在!”公良括脸色不由阴沉起来。
“你的女儿在哪里,我们又不知道,你在这里和我们纠缠还不如去派人四处找找你女儿去哪了呢。”赵灼锋也面露不悦的说道。
“莘儿的事情另说,你儿子既然已经拿到绣球,那也算是我公良家的女婿了,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怎么也得给我们个说法吧!”公良括对着赵家父子两人说道。
“风儿,你愿意当这公良家的女婿吗?”赵灼锋回头问道。
“父亲,我其实当时并没有抢绣球,是那绣球自己撞到我剑上的,当时我们三人正被王家的少主追杀,不知怎的王天奕和公良前辈的女儿就发生了冲突,绣球就被打飞到我这边了,所以我真的没有想当公良家的女婿,至于后来的说辞也只是权宜之计,还望前辈海涵。”赵沐风侧身出来说道。
“小子,你把我公良家当什么地方了,说不愿意就不愿意,那天那么多人都见证了你接到绣球,如今你想反悔,那天下人怎么看我公良家,是我公良家的女儿好比那洪水猛兽,还是我公良家仗势欺人,出尔反尔,你想置我公良家于何地!”公良括转身接着对何言道开口说道:“何老,事情的经过您也知道了,您给评评理,把我女儿拐走了,接了绣球还不愿意当女婿,有这样的吗?”
“在老夫看来,这件事情的关键就是不在这的公良莘,只要她在这里就一切好说了,不如先把她找到,我们再说其他。”何言道笑着说道。
“嗨,您老说的轻巧,我要是有着能力,我犯得着还在这吗?”公良括摸着胡子说道。
“这样吧,你女儿的事情和我何家也有些关系,你将你女儿的生辰八字和一件和她有关的事物给我,我帮你找到她。”何言道饮了一口茶说道。
“那感情好,这就给您。”公良括一听喜笑颜开,立刻将公良莘的生辰八字和一封公良莘写的信递给了何言道。
何言道接过来信纸后手中银光一闪,一个银色的巴掌大小的罗盘出现在其手中,何言道将其祭起,但见那罗盘漂浮在空中,其上的指针不断旋转,更有一道银光向上直射三尺。
何言道法诀打出,挥手间将那封信扔进银光之中,随后将公良莘的生辰八字化为印诀依次打入罗盘之中。
“借法天地,万里寻踪,疾!”何言道一语落罢,罗盘之上的指针化作一条银蛇冲天而起,随之三尺高的银光在空中不断落定,变成一幅方丈岛的地图,那银蛇落到地图之上,不断游动,最后落在了方丈岛的东北方向。
“就是这里了,从她的路线来看,她是去了端木家的地界,现在应该在端木家的藏秀山庄附近,”何言道仔细判断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竟然跑到那边去了,明知道我和端木家的那女人不对付,还敢跑她家门口去,这孩子真不省心!”公良括想起端木这两个字就头疼。
“公良前辈,既然您不方便,而事情也确实因我而起,那就让我帮您找到公良莘吧!”赵沐风走上前来说道。
“此话当真?”公良括诧异地问道。
“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还请前辈相信我!”赵沐风抱拳说道。
“沐风,不可莽撞,这仙界危险重重,你去怎么可以!”赵灼锋看到儿子如此冲动不由说道。
“父亲,相信我,就当是我的修行吧,而且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怎能无所作为呢!”赵沐风看着父亲说道。
“好,有气魄,不枉是接到我家莘儿绣球的人,作为你未来的岳父,也不能亏待你,这枚骤雨穿红针就送给你防身吧,只要一丝灵气,就可以瞬间激活,化为三千枚骤雨穿红针,朝四面八方攒射,即便是护身灵罩还是防御护具都可以破去,不过只能使用一次。”公良括拿出一枚枣红色的三寸长的针递给赵沐风。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晚辈惶恐。”赵沐风听到那骤雨穿红针的厉害,虽然想要,却不敢去接。
“拿着吧,这骤雨穿红针其实是机括灵器,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