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琼戒!难道何家当真要抛开颜面,与我等开战了吗!”赵灼锋寒声说道。
“哼,我来此,就是告诉你们,我身旁的少年,就是你们家主的哥哥在人间的孩子,你们的少主,记住这个名字,他叫赵沐风!”何以一言将周遭众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何以,你到底想干什么!”赵灼锋脸气的彷佛要滴出血来。
“放出灼锋,禁闭九年,还不够吗?赵灼翔,哥!”何以高声喝问。
“哈哈哈,家有家法,仙有仙规,你又怎么懂得我之大义!”赵灼锋盯着何以说道:“这生于人间称作我离天门的少主,我赵家就算绝后,也不会认这种人为少主!”
“赵灼翔,你是怕了吧,就好比你害怕你的大哥一般,是谁陷害灼锋于此般境地,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就很是好奇,为什么我和灼锋在人间那么多年,都无人问津,偏偏与你通了两次信息之后,仙界的人就会大张旗鼓的打开仙门,捉拿灼锋,而领头之人,恰恰就是你!”何以终于道出了隐藏在心中许久的话。
一席话道出这诸多秘密,让周围的人不由都带着疑虑的目光审视着赵灼翔,很明显,赵灼翔当年一定是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得到了如今的位置。
“哈哈哈,何以啊何以,你故事讲的真好,既然你这么想见我大哥,那我带你去,就看看他认也不认这个孩子!”赵灼翔怒极反笑,心知若是在这拖下去,势必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不如先将两人稳住,再徐徐图之。
挥退了左右弟子和族人,赵灼翔只带着两人向里边走去,离天门的建筑多是就地取材,用红色的木石搭建的亭屋随处可见,青石板下,也仍是红色的泥土,彷佛这离天门就是建在火海之上一般。
当三人来到空炎丘后缘一个偏僻的院落前,何以神识放出,却感觉完全探查不到里面的情况,随即何以也释然下来,这种地方肯定有阵法封禁,用来禁缚里面人的修为。
赵灼翔走上前去取出一枚玉牌拍向院门,但见玉牌拍进的瞬间,一道笼罩着整个院落的灵罩显现出来,其上铭文闪烁,彷佛有数百条火蛇于其上蜿蜒盘旋。
“竟然是最为残酷的千封炎罗禁,赵灼翔,你好狠的心,竟然用此等狠毒的封禁让你的大哥天天承受真火焚灵之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以认出这封禁之后,不由寒声斥责道。
“哼,若不是我求情,他能否还能留得性命都是两码事,何以,若不是你蛊惑我大哥下界,何以至如此喝问我!”赵灼翔转头指着何以吼道。
“哈哈,灼锋和我志同道合,就是看不惯所谓的仙韵纯粹的胡说八道,还将人分优劣,打着大义的幌子,为己身谋取利益,我们就是想通过我们的飞升之行来证明,即便是从凡尘而来,一样也不逊色!”何以开口说道,“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们早就能指着那帮老顽固,给他们进行说教了!”
“谁对谁错,还轮不到你来评判,进来吧!”说着赵灼翔推开了院门,何以领着赵沐风也踏了进去。
赵沐风踏进去的一瞬间,只感觉地面传来一股炎热的感觉,空气中甚至有不明显的细小炎蛇向体内钻来,赵沐风调动灵气,感觉灵气遭遇炎蛇立刻就被吞噬殆尽,就在这是赵沐风只感觉左手腕上的青鳞盾传出丝丝凉意,将赵沐风周身的窍穴护住。
当炎蛇再次扑向沐风的时候,青鳞盾传出的凉意将其全部挡在外面,一旁的何以感受到赵沐风身上的变化,也不由轻咦一声,虽然这青鳞盾一直在赵沐风手腕上,但是何以也没去细察,没想到他竟然获得了防御性的灵器。
“这小子,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何以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
三人穿过庭院,转过影壁,一座简朴的小屋出现在眼前,透过敞开的屋门,一道孤寂的背影静静地盘坐在里,一袭红袍,其上有白鹤绕阳,披发而无冠,即便是在充满炎气屋内,他也宛若磐石不动。
彷佛是感受到空气中炎气的减少,那人睁开了闭上的双眸,随之就听到了赵灼翔的声音:“大哥,看看谁来了。”
当那道身影转过来的时候,赵沐风深藏在脑海中的面孔不断地与面前之人重合,不知多少个无眠的夜晚,靠着灵气催持激发的灵象,让其才能够得以慰藉,一别九载,天人两界,如今终于得以再次相见,不觉间,赵沐风已然泪落两行。
“何以,风儿,你们来了。”看到赵灼翔身后的两人,这个九年来饱受折磨,却依然刚毅的男人难得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父亲,我好想你!”若乳燕还巢,赵沐风越过门槛,飞扑进这日思夜念的父亲的怀中,“父亲,我现在很厉害了,我有很听话的修炼,不信你可以问义父的!”
“好好好,我相信风儿现在一定很强的!”赵灼锋抱住赵沐风,和颜悦色的说道,“何弟,这些年,辛苦你了。”赵灼锋望向何以,笑着说道。
“哥哥,不得不说,你很让我吃惊,你竟然真的在人间留下了孽种,只是不知道这仙魔相恋的结晶应该叫做什么呢?”赵灼翔冷笑着问道。
“什么种族有关系吗,万类平等,为什么不允许相恋相守,当年我答应回来,绝不是我妥协,而是相信事情还有转机,而你,竟然借父亲闭关之机,巧立名目,将我封禁于此,还说什么为我求情的结果,难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