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玛什么情况?”站在这群人后面那名黑衣领头的人突然看到自己手下这副模样,有些摸不清头脑,大脑有些短路。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则奇怪的看着这边,心里也是大大的问号。
“咋的了?”
“拍电影呢?”他们看到的场面是这样的,这群黑衣人挥起拳头,然后就大叫着停了下来,像是咂到了石头上,有一种很假的感觉。
“揍他呀,怎么……停了。”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声音有些怪异,开始揍他呀这几个字声音还挺大,怎么停了就变的像蚊子叫一样,因为他看到其他几个又上前挥动拳头的手下,和之前一个模样的大叫着停了下来。
原来在这些人挥动拳头准备咂向项清溪时,项清溪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对准这些人的拳头,一一还击回去,普通人的拳头,怎么能和经过伐骨洗髓的项清溪相比,所以硬碰硬的结果就是这群人完败。
这时,天突然暗了下来,远处天边的乌云像是凶兽一般,张开大嘴,很快掩盖了四方苍穹。
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一些尘土,这一幕配合着这群人的呻吟,站在人群人傲然挺立的项清溪,就像鬼魅一般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人群,这每一步像是踩在这个领头的黑衣人心口一样,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买个东西还影响别人,真该打。”说话间,项清溪挥出巴掌,扇到了这名领头人的脸上,“啪”只听见一下清脆的打脸声音,这时粮库门口突然安静了。
这个场面超出了买粮这些人的认知,一群人打一个人,没打就自己叫唤上了,然后还被这个人走出人群,扇了那个领头人一巴掌,“这是什么情况?”每一个人心里都打上了这么一个大大的问号。
出奇的是,这个领头的人被原地扇了个圈之后,捂着脸竟然不再说话,只是眼睁睁看项清溪向粮库卖粮的窗口走去。
项清溪来到窗口低头问道,“给我来五十万斤大米,五十万斤白面,五十万斤玉米面,十万斤豆油,送到这个地址,刷卡支付。”
项清溪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到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别扭,“五十万斤?二百五十吨?”这个人买这么多?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窗口办理的人木然的借过卡,给项清溪办理完手续后,还没清醒过来。项清溪接过卡,走出粮库大门,那些黑衣人还在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还没走?”项清溪路过那名领头人说道。
“今天我们认栽了,朋友能留下名号吗?”那名黑衣人垂头丧气的说道。
“呵呵,古人那一套啊,可以,我应该答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项清溪。”项清溪开了个玩笑就继续离开了。
黑衣人领头的转过身子,有些不敢确认的问身边的手下道,“他说他叫啥?是叫项清溪吗?”
一个没动手,也就没被击打拳头的手下说道,“是的,老大,他是说他叫项清溪。”
昆市粱鹏飞的地下钱庄,现在没有人在赌钱,前一阵被工页党的人冲击了几次之后,生意就开始惨淡起来,他的办公室里,站在两个人。
其中一个因为酒色掏空了身体,脸色惨白,说话怪里怪气的,他此时正弯着腰,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先不说你挪用公款的事,用一千元买一千斤粮食?亏你想的出来,你知道浩方粮库的董事长是谁不?澳港数一数二的富商,你得罪他?你得罪的起吗?”粱鹏飞气的直拍桌子,“欺行霸市是我们洪门所为吗?”
“姐夫,你息怒,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把腰弯的更低了,“姐夫,我真的不敢了,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滚一边去,三天之内,把帮里的公款还上,不然,我也帮不了你。”粱鹏飞一听这小伙提到他姐,粱鹏飞就一阵阵的无力感。
“还有你,你说那人很怪异,给我具体说说。”粱鹏飞不再理他的小舅子,而把矛头指向另一边,这小子就是在粮库门口被项清溪扇的那个人。
“是是是,门主,那人身手很怪异,你说他速度快吧,看起来又不快,可是围攻他的人都吃了大亏,虽说没有骨断筋折,但是没见到那人动手,兄弟们就都受伤了,比夜鹰还诡异。”这人一提到夜鹰,办公室里另两个人齐齐的打了个冷战,夜鹰,鬼魅一样的速度,攻击时没有章法,全凭狠打狠冲,完全不顾及是否受伤,就像是头狗熊一般。
可就是这样的打法,让洪门众兄弟吃了大亏。就连帮里红花双棍,也就将将和此人打个平手,而且此人伤口愈合很快,只要不是致命伤,这人都不下火线,勇猛的冲在前头。
“门主,此人怪异之处还有一点,他走路时,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口,让我十分难受。”
“嗯,我知道了,看来只有请出大长老来商量此事了。”粱鹏飞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沉吟了半天,才喃喃说着。
“还有,以后少干这种事,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粱鹏飞把手一挥,让这两人离开了办公室。
独自坐在办公室的梁鹏飞,把整件事又想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不太妥的地方,刚要站起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项清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怎么就想不起来在哪儿里听过了呢?”梁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