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人叫柴文山,他想参观我们的基地,不过被我给拒绝了,那小子话里话外说的,我感觉很隐晦的透着一种信息,但是我也不敢确认这信息是否正确。”余宏亮说道。
“哦?是什么信息?”项清溪其实知道,柴文山只是来探探路,为加入基地作准备。
“他说,如果基地有什么建筑材料他可以帮忙,还莫名其妙说什么路老没有老,有他的雄心壮志。两句话根本不搭界啊。”余宏亮想了一下,把柴文山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路老未老?帮搞材料?他想说什么啊?先不管他们,你派人来,我们把枪支弹药先整理好。而且军火广场停一些机动性很强的装甲车之类的,我想坦克这类的放到城墙上几辆,当成可移动堡垒。其他的放到两个城门口外清理出一片装甲部队的营地。”项清溪认为,这些重型武器机动性太差,应该放在基地外面,也好有个策应。
“放心吧,项兄弟,参谋部协商的结果和你的意见一致,我已派人开始施工了。”余宏亮呵呵一笑,“走吧,我组织人整理弹药,现在弹药这么充足,阻击部队可以着手组建了,我从附近山区招来很多的猎人,忠诚度和服从力度不比独立团的差。我想把他们组建成我们的阻击部队。”
“好啊,余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对了,嫂子怎以样了?”项清溪看到余宏亮把所有重心都扑到基地上,看着他消瘦的面孔有些心疼,忽然想起余宏亮的老婆来,他在现实没找到余大哥的家。
“她呀,她很习惯这里,我现在让她管后勤工作。”余宏亮没有多说,他并不知道,项清溪只是在打听现在和过去有何不同。
“哦,那余大哥,我先去军火库,你抓紧时间派人来,我在外边还有事。”项清溪说完,闪身去了基地的军火库。
这座地上三层地下六层的九层建筑外的防御措施,在项清溪面前,形同虚设,等他进到建筑物里面时,忽然停了下来,他想如果有人如他一般,那岂不是也形同虚设一般?
想到这里,他哑然失笑,但不说这世上再没有人有他的乾坤转世珠,就算有类似的宝物,怎么会如他一般在时空位面的宋朝活动呢。
项清溪把海量的弹药枪支放进军火库后,余宏亮才派人姗姗来迟,“余大哥,你让兄弟辛苦一下,我还留了不少弹药没拿出来,以后如果有远程作战,我就可以当成一个移动的弹药库了,哈哈。”
“项兄弟,刚才海大胖也来了,见你不在,留下了三千万两白银,这是银票。还有,他还带来一个消息。北大营的主帅时学海正在调兵遣将,前一阵还派人去他父亲的军营借兵,虽然没有具体说明用意,但好像要向真源州方向集结,你说是不是冲我们来的?”海大胖来了之后,也带来了惊人的消息。
“是吗?你立刻派人找到海大胖,务必让他父亲的兵马一定要按兵不动,如果实在不行,就缓慢些前进,我想有必要给那皇帝老儿个见面礼了,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当我是泥人吗?”项清溪眼色中透着寒光,他善良不代表他好欺负。
“是!”余宏亮答道。
项清溪吩咐完,也不急着回到现实世界了,先解决眼前之事再说,北大营集结部队,向定州指挥使借兵,这说明真源州指挥使已无北大营可调之兵,还说明,北大营前线应该有战事,否则光北大营自己营地就有十几万兵马,何需向其他营地借兵。
上次从真源州指挥使那里出来,天王李昊苍出事,就把去刺杀时学海的事给耽搁了,这次因为去金角小镇也给耽误了,也就是说,柴文山的一石多鸟之计,因为项清溪的耽搁而破产了,那么柴文山这次来找他,说明真源州指挥使已经感觉到了压力。
不好,万一路文翰挺不住时学海的压力,投降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项清溪再也坐不住了,利用神珠闪进闪出,很快就来到了真源州指挥使大营,主帐之中,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头带金盔,身披金甲的白脸武将。
只见此将一脸的不屑说道,“路大人,谎报军情可是死罪,时元帅说了,如果路大人能及时交出指挥使大印,可以既往不咎,怎么说路大人也算是老将了,难道你还在犹豫?”
路文翰此时,正脑门子冒汗,心中暗想,“那个项掌柜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以他的功夫刺杀一个文官还需要费很大周折吗?”
“简大人此话差矣,什么叫谎报军情?再说了,我的指挥使大印是当今圣上亲封,怎么,简大人三言两语就想拿走不成?你还把圣上的话放在眼里吗?”路文翰也不是泥做的,为官三十几年,当然不是好欺负的。
“怎么,路大人还想狡辩?说什么流寇已灭,流寇既然已灭为什么被灭的流寇还在那里干活呐?不但没灭反而我看更加壮大了,难不成路大人也有谋反之意?”那金甲的简大人站了起来,身旁的护卫也紧靠几步,想以武力压制路文翰。
“哈哈,简大人,怎么?你想对我动武?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你们北大营,别说我没谋反之意,就算我有,你这几个小兵,能奈我何?”路文翰脑门出汗不是怕了这个简大人,而是有些着急,没想到他还没准备好,东窗就事发了。
简大人看了看左右两边护卫,“你们离这么近干什么,没见我正在和路大人商讨事情吗?退下,哈哈,让路大人见笑了,是这些将士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