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海千秋,睡眼朦胧的走出大帐,看着几十车满满都是金银的箱子时,海千秋睡意全无,留下几名士兵看守之外,其余的都被遣散回去睡觉。
“二叔,中途我分了士兵们两箱金银,您看余下的这几十车怎么处理?这他玛韩天赐这些年到底搜刮了多少财富啊,我房,明天再去抄抄看。”
“嗯,大通,你做的很好,这个大营过些日子将不再是我们的地盘了,所以,要好好利用一下,别到时候,鸡飞蛋打,我们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了。”海千秋表扬了海大通几句后,转身打算回大帐继续睡觉去。
“二叔二叔,那个韩天赐怎么他了?”海大通好奇的问道。
海千秋停下脚步,转过身,“还没死,今天一大早你还要押着韩天赐去一趟衙门,让他准备好投降的文书,以及转运使的大印,你给带回来,然后就……”海千秋做了一个刀劈的手势,海千秋做指挥使多年,政敌无数,而韩天赐就曾是他在定州最大的绊脚石,如今已经破釜沉舟,就不用有所顾忌。
“明白了二叔,你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对了,那个鸟人呢,没弄死吧,我还想揍他几拳呢,当初就是因为他,我他玛的做不成男人,现在,我们再也不用顾忌韩候一系的势力,我要好好折磨折磨这鸟人。”海大通恶狠狠的说道,眼睛里冒出无数的怨气。
“放心,二叔抓他来,就是为了给你做主,不过,你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外传了,而且你也应该结婚了,就算生不了孩子,也可以抱养几个,明白吗?”海千秋拍了拍海大通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叔,任队长在哪儿休息,要不要送几箱这东西过去?”海大通悄悄问道。
“他在柴军师原来的营帐休息,不过我感觉没必要给他,不是咱们小气,以后我们没了大营,生活还要靠这些,而且这些东西,他不一定能看的上,算了,我也不睡了,你去通知我们海家在军营的人,到大帐来集合,记住,要悄悄的进行,不可惊动到其他人。”海千秋想了想,便做出了决定。
“是,二叔。”
在海千秋随同任鹏飞离开基地之后,余宏亮对柴宋二人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过份?不,一点也不过份,如果刨除我们与海大胖的关系,我们真的一点也不过份,我们立国,自然要开疆扩土,对吧,而定州大营,虽然不是我们首当其冲要占领的城市,但也是早晚都要占领的,海千秋此举,只不过把被占领日期提前而已。”柴文山这次没有站起来踱步,而是坐在那里说道。
“有道理,如果我们南下灭宋,北大营和定州将是我们的后方屏障,北大营扼守辽国进军中原的道路,定州帮我们阻挡东面城市的进攻,留着比直接面对东面的敌人好的多。”宋文成点点头分析道。
“是啊,我国扩土路线是灭宋平理,而定州和我们真源州合称真定府,如果我军向西开疆,定州可能还不是第一要攻占的城市,但是向东,定州很快就会被我军占领,海千秋之所以赶在这时间来到我们基地,这说明他已经想好了这其中的关键。”柴文山一边附和,一边拿出一张地图比划道。
柴文山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而海千秋应该没有了继续领兵的打算,才会选择把定州拱手相让,只不过他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罢了,与其被灭,不如换点资本,不过这海千秋确实是个人才,听项王说,海大胖更是商业奇才,看待问题更是透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那我们拿下定州后,如果对待北大营和东面的敌人呢?”宋文山提出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
“找方志业谈,如果他们愿意继续抵抗辽国,我们还为北大营提供粮草,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取而代之好了,至于东部的敌人也好办,把现在的定州指挥使大营改建成一个小型堡垒,派一个营驻守在那里就可以了,如果还不放心,再把项王留下的传送阵安插在那里,如果有战事,我们的士兵就可以快速支援了。”柴文山没有犹豫,直接给出了答案。
北大营作为宋朝抵御辽国的屏障,其重要性显而易见,如果北大营不安定,将直接影响真源州和定州的稳定,而定州东面河间府一代也有宋朝重兵,所以派兵扼守要塞还是有必要的。
“嗯,取代北大营,震慑辽国,再灭宋平理,这也只是第二套方案,我认为第一套方案应该是这样的,取道隆德府,直取开封府,以绝对的武力相要挟,逼迫宋徽宗退位,这是最简单便捷的方法,有纰漏的地方就是,宋徽宗身边有没有除关宁所说的那三名黑衣人外,更厉害的人出现。”柴文山有些凝重的说道。
“所以,我们先和各国建立外交关系,如果宋徽宗没有因为我们建国而恼怒,那我们就先稳定一段时间,让其他各国的百姓知道我国的政策和发展潜力,主动投靠才是上策,不战而屈人之兵。”柴文山靠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脖子。
余宏亮点点头,说道,“嗯,一会儿和参谋部的人碰个头,讨论一下细节,如不出什么意外,我们就暂时休养生息也好,还是继续对外宣传也罢,都应该即刻着手开始执行。”
“是!”柴宋二人立刻站了起来,应道。
站在巨鹿城的古城墙上,项清溪内心很不平静,高峨耸立城墙让城外的风光,一览无遗,可项清溪内心深处总感觉这龙鼎大陆在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