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即使王泽得罪了不少达官贵人,却依然活得生龙活虎的。
想到是那个怪人。司徒进文犯了难。要是自己亲自进宫去请,他同意来看看还好,若是拒绝,那自己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何大夫察言观色,看出了司徒进文的犹豫。开口说道:“老爷,听说这王御医对皇上的话从不拒绝,若是老爷真想去请王御医,可以去求皇上下道圣旨!”
听到这事,司徒进文觉得可行。当即决定进宫去面圣。
在司徒进文走后,三姨娘带着司徒文雅向二夫人行礼告退。二夫人一直冷冷的看着三姨娘,不发一言。
三姨娘带着文雅离开了司徒文慧的院子,回到自己的小院。文雅将丫头们都挥退。关上门问道:“母亲,你刚刚的那些话可是把二夫人得罪得不轻了!刚刚我们去行礼的时候,二夫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的看着你呢!”
三姨娘喝着丫鬟刚刚泡好的茶,嘴角轻勾,满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担心,她现在只会觉得我碍眼而已,还不会对我怎样。而且她现在恐怕也没心思对我怎样了!”
三姨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文雅。
文雅不懂自己母亲的话。不由问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女儿不明白!”
三姨娘将茶杯放下,声音轻轻的说道:“你自然不会明白的。我在这府里生活了十六年,早已看透了每个人的心。每个人最在乎什么,最想得到什么我都能猜个七八分。所以啊。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在适当的时候加把柴就行!”
三姨娘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话说了很多,可是却都没有挑明。
三姨娘的话让文雅更迷惑了,可是她不是那种喜欢深究的人。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文慧院子里。
司徒进文和三姨娘等人都相继离开后。何大夫写了一张单方,交给小兰并嘱咐道:“切记,不能沾油荤!还有辛辣的食物。”
小兰点着头,将何大夫送到院门口,何大夫想起什么似的,见二夫人看着房门发呆。便对二夫人说道:“夫人!若是想要进去看看。我的建议是,最好将口鼻遮住,以免被过了病气!”
二夫人点点头,当作回答。
何大夫没再多言,对于这种病情,他实在无能为力。
小兰将何大夫送走后,回到二夫人身边。手里还拿着几条面纱,拿出其中一条说道:“夫人!咱们进去看看小姐吧!不然您心里也不会放心的呀!”
二夫人看着小兰。低低问道:“小兰,为什么会是文慧呢?明明那么多人都去看了那个贱丫头,为什么偏偏是我的慧儿呢?”
在二夫人所知道的案例里,出天花,只有死路一条,绝无生还可能,她觉得刚刚何大夫和司徒进文说的话都只是安慰而已。所以她并没有对那所谓的王御医有什么期盼。
二夫人心里很难受。接过小兰拿过来的面纱,戴在头上,将眼泪擦去。深吸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下去。才抬脚上了阶梯。
阶梯只有sān_jí。可是二夫人却觉得踏上这sān_jí阶梯,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小兰帮二夫人推开了房门。二夫人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才进了屋。
进了屋子,满屋子的都是浓浓的果酒味儿。即使隔着面纱,二夫人依然能闻得很真切。她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在美人塌上看见了那个歪倒在美人塌上的酒瓶。脸色便是一沉。
刚刚司徒进文说文慧酗酒,她还有所怀疑,现在亲眼看见,却也是惊讶不已。
二夫人走到床榻前。床榻被纱幔遮挡着,只能模模糊糊的看着有个人影躺在床上。二夫人让小兰将纱幔撩开。看见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的脸的时候。小兰和二夫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嘶~”
这还是她那个美艳无双的女儿吗?二夫人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此时床榻上的人,的确是司徒文慧。可是现在的她脖颈处,还有露出来的手臂上都是水泡。水泡有的透明,有的微微泛着红,看起来异常恶心恐怖。
看到司徒文慧的这模样。二夫人不禁后退了好几布,撞到了桌子上,才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小兰也很惊讶和害怕。可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压心中的恶心感,看着脸色苍白的二夫人说道:“夫人!这…这好像和三小姐的病症有所不同啊!”
的确不同,文越身上只是冒出一些红疙瘩,并没有司徒文慧这般恐怖。满身满脸都是水泡。看起来恶心不已。
二夫人可不管有什么不同。她就认定了是文越将病气过给她的宝贝女儿的!
“都怪司徒文越!都是她!自己命贱,得了这病,还要搭上我的慧儿陪她一起受罪!”看着司徒文慧这副模样,二夫人泪眼婆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白日酗酒了。
小兰见主子如此伤心,劝慰道:“夫人,老爷已经进宫去求皇上了,小姐很快就会没事儿了。您可要保重自个的身子啊!”
二夫人点头。看着床榻上不知是昏迷,还是醉酒的司徒文慧。
司徒进文听了何大夫的建议,立即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叫管家备了马车,往宫里赶去。
司徒进文坐在马车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去求皇上,他是否会帮自己劝说王泽跟自己回来。
到了宫门口,马车不能入内。司徒进文下了马车,步行到平时皇帝批改奏文d玄德殿。可却被守在门外的公公告知,皇上不在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