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对林子说完以后就跟着文越二人一起向外面走去。【】林子走大门口冲银月喊道:“银月姐,记得常来找我玩。”
银月回头朝他点头。“我会的!”
因为马车被阿牛和小茫给占用了,所以德叔只能跟着文越二人一起走路去天香楼。
还好天香楼距离德叔的药铺并不算多远,三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天香楼。
看着这般气派的酒楼。德叔不禁摇头道:“这里一定很贵吧!要是早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将我家收拾出来,让你们住就好了,何必还要去破费呢!”
银月笑道:“德叔,这次出来匆忙,下次吧,下次我们就去你家!只是你别嫌弃我们烦就好。”
三人一边朝天香楼走着一边说道。
三人刚走到大厅,阿牛就从楼梯口冲下来了,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冲到文越身旁焦急的说道:“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小茫吧,她突然说肚子疼,现在满头的大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文越大惊,来不及细问,连忙向楼上跑去。德叔见情况似乎紧急,也跟在文越身后向楼上在走去。
文越一把推开小茫的房门,屋子里顿时一面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文越大惊,飞奔向小茫的床榻。
小茫此时已经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无比。文越一把掀开小茫身上的被褥,入目的竟然是一片猩红。
文越脑袋轰的一声,身形摇晃,险些站不稳。
银月和德叔还有阿牛也进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阿牛脸色发白扑到床榻边握着小茫的手,呼唤着小茫的名字。
可是小茫已经昏迷不醒了,任由阿牛怎么呼唤,她也没有一点反应。
德叔连忙越过文越走到床榻边为小茫诊脉,阿牛为德叔让出一个位置出来,两眼无光的看着小茫裙摆上的血迹。
银月见文越呆愣在原地,上前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银月:“小姐!”
文越清醒过来,看了银月一眼。便转头看向床榻方向。
见阿牛呆呆的愣在原地,眼眶发红。文越严厉的说道:“阿牛!怎么回事!离开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越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阿牛摇着头,他也不知道,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呢?
文越见阿牛一问三不知,怒气攻心的她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将阿牛的脸扇偏向一边。
文越:“临走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让你慢点,现在小茫正是要保胎的时候!现在呢!现在小茫躺在血泊中,你怎么向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牛低头不语。一滴泪从眼睛中落了下来。
噗通一声。阿牛跪倒再地。砰砰砰的向文越磕了三个响头。
阿牛:“小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回来的路上让马车走得很慢很慢。可是回来以后,小茫就说头晕,想睡觉。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让她回房间睡了。可是……”
阿牛哽咽起来。
阿牛:“可是等我打了一壶热水上来后,发现小茫的脸色苍白,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下去等你们回来。上来后就看见了这一幕。小姐!”
阿牛跪行到文越脚边原本刚毅的脸上满是泪水。
阿牛:“小姐!救救小茫!救救她!”
文越凶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德叔放下小茫的手,文越连忙走上前。
文越:“德叔,小茫怎么样了?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德叔摇头叹息道:“唉……晚了。苦命的孩子啊。”
阿牛听到德叔的话,瘫倒在地。眼光中没有一丝的光彩。
其实在看到小茫裙摆上那大摊的血迹时,文越已经知晓了结果。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屋子里的空气中有着浓浓的血腥味。银月想打开窗让屋子里的味道散散。文越却摇头道:“打开窗会有寒风吹进来,小茫现在身体很虚,不能再受寒。”
文越走上前,拉过小茫的手腕,三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轻探。
文越:“德叔,能知道孩子怎么突然就没了吗?我今天下午刚给她把过脉,脉象平稳,虽然有些虚浮,可是却还是能感觉到。现在这脉象,我却有些摸不准了。”
德叔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解释道:“现在她的脉象很不稳定,应该是流血过多导致的,我先开一副止血的药出来,你们赶紧去抓药煎好端上来。”
德叔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纸笔,沾着朱砂写下药方,刚落笔,银月就连忙拿过去说道:“我去!”
说完就快步走向门口。
阿牛跪在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一般,只能双眼空洞的看着他们做这一切,而他却丝毫忙都帮不上。
文越现在没空理会阿牛,如今小茫的情况很不乐观。
文越看着德叔说道:“德叔,能否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提她换掉被褥。”
床榻之上已经浸满血迹,文越得先帮她换一处干净的被褥。
德叔点头,起身出门等候,文越看着还呆呆跪在地上的阿牛说道:“别跪着了!赶紧出门买两床新的被褥回来。”
阿牛连忙点头起身。慌忙的冲到楼下。正好碰到楼下正准备上楼拿东西的无影。
无影见阿牛神色慌张的从楼上跑下来。不解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无影刚走到三楼楼梯口,便见到一个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