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莫惊云,同行出现的还有他的儿子莫非辞以及大师兄离骚等精英弟子。
虽然只有十几人,但却硬生生的散发出几百人的气势,威武站在大门前,大有要来砸场子的意思。
仓律虽然知道惊阙山的威名,但却不认识莫惊云,直到丹声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叫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
对方原来是惊阙山!
莫惊云隔着老远,穿过人群就看到了丹声,刚要对莫非辞说切勿着急动手,谁知,莫非辞就像踩着弹簧一样,嗖的一下就跳到了人群边上。
“丹声!你出来!”
这一声喊,极为洪亮,莫惊云当即就铁青了脸。
不等丹声冒头,急忙冲到莫非辞身边,甩袖就给他一个脑瓜崩:“不得无礼!”
“哎呦!”莫非辞吃痛,捂着脑袋减叫唤了一声,但其实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疼。
知道自己有些冲动,只好怨气十足的退到了一边,继续接受来自于离骚他们的眼神杀。
因为惊阙山的;亮相,喧扰的广场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看向他们,似乎还不敢相信他们的出现。
洛世奇一挥袖,示意自己人退下,给莫惊云让出一条路。
仓律也同样让他们的人退下,这是不是要就继续打,还得看惊阙山的人怎么说。
莫惊云很是礼貌的冲在场之人作揖,一点都没有高于人一等的傲气。身后弟子自然一并作揖行礼,礼数极为周道。
洛世奇微微一笑,为了表示尊敬,也只能客气的点头行礼,这也算是身为一国之主的最大礼数了。
而鲲鹏则跟着作揖还礼,总不能在礼数上少了赐教。
莫惊云道:“敢问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他这是明知故问了。
众人心里都懂,但回答却不能那么直接。
洛世奇首先接过话去:“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我们在做什么……”
说的倒是无辜般的口吻。
“莫非是在切磋技艺?”莫惊云继续装作不知道。
然而,这么装,可让丹声郁闷了。
几步上前,站到了莫惊云对面,指着他的鼻子道:“之前就是你这个老头在场吧?!”
当时……莫惊云当然知道是何时。
然而,笑了笑,云淡风轻:“猾欠已经被你带走,你现在说这个,难道是有什么用意?”
言下就是说,惊阙山已经与猾欠没有任何关系,不该旧事重提。
丹声却故意装作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仰着下巴,继续嚷嚷:“用意?你这老头还好意思说用意?我才要问问,你们私自把猾欠关押了几百年,你们的用意何在?!”
“莫不是猾欠性情大变,是受了你们惊阙山的影响?!”
“嘡啷!”
“不得无礼!”
话音刚落,不止后头的莫非辞亮出了剑,就连一向稳重的离骚也拔剑而出。
莫惊云却挥袖笑着阻止了他们,冲丹声道:“这饭可以乱吃,但可不能乱讲。我惊阙山当年可是本着救人一命的好意收留了猾欠殿下,若我们真是心存不轨,又怎么可能几百年不做声?你这么说,着实过分了些!”
伴着话音,莫惊云浑身释放凌厉而又冰冷的灵压,看来若是丹声再信口胡说下去,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敢做,还不敢承认……”
“二弟,你闹够了没有!”仓律可看不下去了,急忙喝止了给他惹出额外事端的丹声。
“可……”
“闭嘴!”又是狠狠呵斥一声,人已经站到了丹声身侧。
丹声很想再说些什么,但在仓律的瞪视中,只好闭上了嘴,又恶狠狠的的瞪了莫惊云一眼,这才退到了后边。
对上仓律,莫惊云就知道说话要更加谨慎了,因为比起愤怒的丹声,沉着冷静的仓律反而不好对付。
“我……”
“这是我们西国与南落火的恩怨,由不得你们惊阙山插手。趁着我还能好好说话,你们哪来的回哪里去,不然,双方撕破了脸皮可就不好了。”仓律真真的有什么说什么,倒是直接把惊阙山说成了多事之人。
不等莫惊云回答,又扭头看向洛世奇,询问一般:“洛世奇,难道你打算让外人插手家事?”
“外人?”洛世奇却是反问,视线婉转,落向莫惊云。
莫惊云似乎能从洛世奇眼神中看出一个肯定,那就是,他绝对没有把惊阙山当成外人。
不然,他又何以给他们打开大门?
想了想,莫惊云便回道:“洛爵可是惊阙山掌门新收的弟子,弟子身背不明之屈,我惊阙山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洛爵与百步琅的师徒关系,这倒是名正言顺。
然而,仓律并不买账。
“师徒关系?据我所知,洛爵已经跟百步琅划清界限,你们惊阙山却打着藕断丝连的旗号,就不觉得丢人?亏你们还号称八荒第一大门派,结果却是这般不死不休之辈,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单方面的离开,并不是我惊阙山的决定,在师尊下达逐徒令前,洛爵依然是我门弟子!这种事可由不得你个外人妄下断言!”
“胡说八道的是你们把?插手别人的家事,难道是你们的兴趣?切,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看到……”起先还以为仓律是个冷静之人,如此一看,他的确是一个能冷静的冷嘲热讽之人。
说这些话,简不费吹灰之力。
莫惊云懒得跟他废话了:“西国之事,如今还未确实查明,不能仅凭你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