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他们都不在的时间段,也只有鲤笙被洛爵亲了之后,惊慌失措的那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了。
这么一提,洛爵蓦然想起在看到鲤笙之前,曾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灵压从身边走过,而因为惊讶会在苍河国见到那么强的灵压,他还特意回头瞄了一眼,结果那人也在看他。
因为对方是个长相很清秀独特的男人,因此洛爵记得很清楚。
对方穿着青黑色长袍,身材极高,短发,然后...
“我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是他!
天羽月一听,更加的暴怒:“那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你眼睁睁的看着小鲤被人下咒,你居心何在?!”
一听这话,云图又急忙道:“对方行凶的时候,洛爵并不在现场。这我可以作证,他可没有不阻止什么的。你别乱想!”
“既然他不在场,那他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你听他解释再生气也不迟。”云图看向洛爵,更加的无奈:“洛爵,你觉得对方是谁?敌人?还是?”
洛爵虽然知道这事自己逃不了关系,但被天羽月这么指责,自然心中不好受。
先冲天羽月道:“是我不好,没有照看好她,等先找到对方给她解了咒,之后随你处置。”
“!!!”
天羽月压根没想到洛爵能说出‘随你处置’这话,原本积攒的怒气‘噌’的一下消散:“...好。”
草草回应一个字,足以显示他很茫然与懵逼。
敢问,说让灵使随便处置自己的灵主能有几个?
犬火与浅玉儿的面色当即难看,“爵爷,这事并不关...”
“不,这事跟我脱不了干系。”至于为什么脱不了干系,也只有云图知道,洛爵不打算细说。
说着,又看向鲤笙,走到她面前,甚是轻盈的一挥袖,便展了一个催眠咒,让她睡了过去。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那人应该是个剑魂...”
“剑魂?”
一听剑魂,云图大惊,像是知道什么的反应:“那人有什么特征,你快跟我描述一下!”
洛爵微微诧异,慢慢的回想着:“黑色短发,面上有黑蓝色三角形妖斑,胸上刻着一个‘剑’字...”
“是千山末...”
不等洛爵说完,云图已经知道了是谁,说话间,却又兴奋似的,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笑意与激动:“千山末竟然也在苍河国,真是天助我也!”
这又是激动个哪门子?
众人不解。
汝愚问道:“那什么千山末是往鲤笙身上下咒的人吧?你激动什么?”
云图依然止不住的笑:“当然激动,千山末他可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云图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这更引得众人的不悦:“怎么了?你能不能别故弄玄虚,快说清楚啊!”
“这个暂且不提,若是千山末的话,我可以追踪他的位置。但也只是位置,我并不认识他...”
看透众人眼神中的目的,云图急忙又加了一句。
天羽月横抱起鲤笙,让她舒服点:“我才不管你认不认识,若真是那个千山末干的,你们赶紧把人找到,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赶紧给小鲤解了咒法就是!”
犬火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镇定点:“从对方用的不是毒咒来看,对方应该没有太大的恶意,你也别着急了。”
“再说,既然对方在鲤笙身上下了咒,必然是有什么目的,就算我们不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上门的。”汝愚加了一句。
洛爵道:“现在我们没时间等对方找上门了。云图,你可以确定他的位置是吧?说吧,我去找。”
云图没有任何犹豫,在下一秒便闭气凝神的闭上眼睛,开始不断搜索千山末的位置。而他周围可见一层层白色的纸花飘扬...
“找到了!”也就用了一会儿,云图惊呼一声。
走到窗口,推开窗户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他在那座山上!周围有一道瀑布,他就在那周围。”
话音刚落,洛爵看了那山一眼,回头便冲其他人道:“我把他带回来!”
“老奴跟你一起去!”
犬火急忙跟上,而浅玉儿也随后道:“你们切不可伤了他,不然可能他呼不愿意解咒...”
洛爵点点头,随后眨眼就消失在了窗口处。
两人刚走,云图觉得只有两人去不大好,赶紧又道:“我也去!那两人并不了解千山末的为人,我怕他们吃亏...”
汝愚从旁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你应该早说出来吧...”
云图懒得搭理,捏指诀,就追了上去。
看着他们走的匆忙,剩下的几人皆是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天羽月扭头看了第五瞳一眼,想起什么似的:“小鲤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亲近你,你可别搞错了!哼!”
说罢,抱着鲤笙便回了房间。
第五瞳耸耸肩,根本不以为意。
这样一来,房间只剩下三人。
汝愚向来感觉灵敏,一看浅玉儿跟第五瞳就有话要说的样子,赶紧很会意的也出去了。
浅玉儿站在窗口,远眺着那座山,看得出担心。
第五瞳摸着别鲤笙咬的伤口,也站到了窗口,“小鲤鱼再次醒来的话,情况会好吗?”
久违的两人的对话,话题的起始却是鲤笙。
浅玉儿想要点头,但很遗憾,只要咒法不解,第五瞳便是鲤笙第一个想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