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又安慰了江枫几句,见天色渐暗便飞身去了移花宫为江枫打探花月奴的情况。
此时林瑶这个时候林瑶大多是在练功,邀月是个武痴,而尝到晓得明月功的好处之后,林瑶对练功的痴迷程度更本不下于邀月。
她知道今天江枫和燕南天来了移花宫,虽然没有闯宫,可是却也没有,荷露说他们此时在谷口落脚,林瑶便随了他们。
江枫是的极其固执的人,即使知道花月奴落到邀月的手里可能凶多吉少,可是一日不见花月奴的尸首他是不会放弃的,而燕南天这个好兄弟也一定会帮他的,所以林瑶可以肯定燕南天今晚一定会夜探移花宫。
果不其然,刚入夜燕南天便踏着星光一路摸到了移花宫,这个时候林瑶虽然在房间打坐不过却也是在等这个江湖第一的大侠。
“什么人敢擅闯移花宫?”林瑶冷喝一声,随即飞出窗外,不到片刻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个回合。一时间飞花乱舞,草木皆灰。
燕南天的拳极为霸道,可是林瑶使用的移花接玉掌法正是以柔克刚的上层功夫,所以一时两人根本难分高下,谁也讨不了谁的便宜。
林瑶只身立在一棵树枝上,而燕南天则在林瑶对面的亭子上,见到林瑶燕南天有那么一瞬间失神,本以为江湖第一美女李玉娘和第一美男江枫的容貌已经是人间至极,可是见到邀月燕南天才知道什么是绝色倾城,才晓得人间烟火也能生出这么潋滟无双的绝色容貌和冷傲无双的出尘傲骨。
作为一个久负盛名的大侠,燕南天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挺直脊背,这样才不至于被这个女人的气势所压倒,若是问他天下又谁能和她一争长短,他会毫不犹豫地道:邀月。
燕南天在这一瞬间心头闪过万千思绪,可是终究定格在林瑶欺霜傲雪的面容上,夜风凉凉,可是她看上去竟可以比冰更冷更寒。
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她这一身睥睨天下的气势连他都觉得有压力,也难怪他枫弟消受不起了!
想到这便是江湖中那个喜怒无常的移花宫大宫主邀月。
燕南天立在亭子上,抬手弓腰一脸严肃道:“在下燕南天,想必阁下便是邀月宫主!”
“怎么,燕南天逍遥自在的日子过腻了,跑到我移花宫来找刺激?还是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想来找死?”
“呵呵,大宫主说笑了。哪有人放着好日子不过来这里找刺激的,想必大宫主也知道我来是所谓何事,燕某人这里也不和大宫主兜圈子了。之前我枫弟多亏宫主相救,大恩不言谢,若是日后宫主有用得到我们兄弟的地方只管言说,燕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至于我枫弟在移花宫无心冒犯了宫主,坏了移花宫的规矩,燕某也代枫弟给你赔罪,只是请宫主看在他们将心相悦的份上成人之美……”
对燕南天来说对旁人许下如此重诺无疑是将身价性命性命交了出去,可是对于林瑶来说,无论这个人是无名小卒还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侠,这个承诺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对邀月来说更是无用。
所以未等燕南天说完,林瑶便冷声打断他,道:“呵,燕南天,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当我邀月又是什么人!你又是凭什么来我移花宫要人,指挥我邀月如何做事?移花宫有移花宫的规矩,花月奴是我邀月的奴婢,生死都在我的掌中,你回去告诉江枫,想要花月奴要么依着移花宫的规矩来领他的尸体,要么打赢我,我移花宫从此任他来去!”
听了这话燕南天又些为难道:“大宫主武功天下难有敌手,要我枫弟迎战,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枫弟又哪里是大宫主的对手,若真要如此那燕某请战愿和大宫主讨教几招!”
“好,我到要看看这天下第一剑客是如何了得,三日后断魂崖!”
林瑶与燕南天约定了决斗时间和地点燕南天便离开了。
其实林瑶知道以燕南天的武功想要从移花宫救出花月奴并不难,只是他认为这样做有失狭义之本,毕竟这花月奴还是移花宫里的人,就这样贸然带走她不仅要彻底得罪移花宫还与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直接找了邀月替他们求情!虽然知道以邀月的脾气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也许花月奴已经被她打死了,邀月素以冷漠无情闻名,这是很有可能的,只是没想到花月奴不仅还活着,邀月竟然还放出话来,只要赢了她就能带走花月奴,这样一想燕南天心中甚是轻松,既然是能用打架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什么事了!
不过今日虽只匆匆与邀月对了几招,可却也能探知以邀月如今的武功的确是天下少有敌手,不过他的神剑决和嫁衣神功也不是白练的,想到这里,燕南天的心中便也不自觉激动起来,他行走江湖多年都难遇对手,难的今日能遇到像邀月这样的高手与之一较高下,真是平生一大快事!
林瑶虽然没有像燕南天那般期待,但是却也做足了准备,书中说邀月将明玉功练至第九层才能与燕南天的嫁衣神功一较高下,她虽然没有将明玉功练至第九层,可是如今的燕南天也没有将嫁衣神功练到最高层,而且以刚才的较量来看,她们两人如今是半斤八两,所以这一战的胜负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晓得。
可是这一战林瑶必须要赢,即使赢不了也不能输,她必须将江枫所有的后路都堵上,让他无路可走,最后只能按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