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落羽一出来,就是银枪吐舌,直取东安王司马繇,老将军文鸯也是迅速拦止道:“吾儿住手!不得无礼!”
“爹,他都欺负到咱们家了!为何放他!”
“不为别的,老夫只想听听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大罪!说吧!”见文落羽挺枪就要击杀东安王司马繇,老将军文鸯也是上前阻止,并说出了上面的话来。
“哈哈哈,想拒捕,你还不配!弓箭手准备!老爷子,你不是要听罪名吗!那就是谋逆之罪!”
“呸!老夫已然归隐多年,何来谋逆之说!”
“算啦,都死到临头了,本王就让你死个明白!谁让你当年间接的害死了本王的外公!这个仇,本王不报,谁来报!你说,你死的冤是不冤!”
“你!你竟然这样的肆无忌惮!”
“哈哈哈,老子就是放肆了!来人啊,给我拿下,如果有人胆敢拒捕,就地正法!”说到最后,那东安王司马繇也是仰天大笑。
然而就在众军士准备一拥而上的时候,从文府外面突然间杀来一匹战马。
瞬间,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名俊郎的青年男子一个飞跃,竟然直接就从战马上射了过来,而两名军士因为来不及躲闪,直接就是被人家撞倒在地!
“谁,是谁敢阻止本王执法!”
“屁话!什么执法,老子说你这就是公报私仇!众人听旨!”说到最后,靳商钰也是把声音调到了最高点。
“听旨!听什么旨!”
“小小东安王,刚刚封王就敢怠慢圣旨!难道你想欺君不成!”
“这,这,臣不敢!小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所感,文氏一族曾对社稷有功,故网开一面,三族之人全部流放,由奋武将军靳商钰督办!”
“臣接旨!”就在众人跪倒一大片的时候,那东安王司马繇也是很不情愿的把靳商钰手中的圣旨接了过去。
“众将听令,从即日起,你们都由本将节制!”
“我等听从将军号令!”
“好,东安王,难道你还准备让我派人送你回府吗!”
“这,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我靳商钰是奉旨办差,有什么好怕的!到是你,要注意了,别在到处生出事非了!”
“你,靳商钰,皇后娘娘会处置你的!”到得最后,那东安王虽然气的浑身颤抖着,但还是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老将军受惊了!哦,原来落羽兄弟还是个少年英才啊!难得,难得啊!”
“老夫叩谢小将军的大恩!”说话间,那文鸯已然双膝跪地。
看到这一幕,靳商钰哪能受得起,急忙一把拽起文鸯,而那文落羽,却说什么也没有起来。口中更是哽咽的说道:“将军大恩,落羽无以为报,今后,大人如不嫌弃,愿追随左右!”
“兄弟你言重了!我施援手,真的不是图你们什么,就是冲着老将军的英雄之举,大义之举!”看到文落羽还是不起来,靳商钰只好上前相扶,口中更是把自己的心里话道了出来。
其实,靳商钰说的也没错,之所以救他们,还真就是因为文鸯的大名在外,特别是对于现代人的影响,太大了。
就这样,因为靳商钰的堪堪来到,也是解了文府的燃眉之急。当然了,因为靳商钰的原故,那些被抓起来的文氏族人也是被放了出来。不过等待他们的还不是快乐的帝都生活,而是遥远的边疆之旅。
虽暖阳高照,天气晴好,但帝都洛阳城的气氛却是异常的紧张,毕竟,一场血流成河般的政变,也是不能避开普通百姓的目光。
一时间,就连上街做小生意的人都少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像这样的事件还会发生几次。
“老将军,不知今后有何打算啊!您是知道的,虽然商钰求来了免死令,但离开是必须的!”
“商钰啊!这一点,其实老夫早就想过了!离开,恐怕是最好的结果吧!想我戎马一生,最后如果真的能够死在边塞之地,也算是一种享受!”
“老将军的胸怀真是豁达啊!其实,其实商钰到是有一个好的去处!”
“小将军请讲!”
“段部鲜卑!”
“那是胡人的天下!怎么能够容纳我这个曾经的杀将啊!”
“这一点,老将军到是可以放心!我会亲笔写一封书信!相信他们会接纳你们的!也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在文鸯提到自己的出身时,靳商钰也是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爹,既然靳大哥都说行了,应该不会有事儿!我知道爹是不想离开中原故土,但如果咱们还在中原范围内,恐怕那司马繇也不会放过咱们!”
“也罢,就依商钰的吧!大丈夫何处不安家!”说到最后,那文鸯也是仰天长叹了一声。
“这个文鸯还真是个人物!算啦,帮人帮到底吧,希望我那个结拜大哥能够愉快的接收吧!”看到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靳商钰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就这样,因为靳商钰的原故,文氏三族也是被流放到了地处辽西的边塞之地。当然了,在那里,文氏族人可以很自然的与段部鲜卑取得联系,甚至是加入到其中。
而参与政变的其他大臣,虽然身死他处,但他们的族人却都被流放到了南方蛮夷之地。也许若干年之后,在那里真的会有这些族人光大一方的壮举,也未可知。
“唉,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般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