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
就跟当初在任务里对她下黑手时闻到的一样呢。
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是谁，没想到，近在眼前呀。
人的身上都是有自己独特的气味的，李航游迹于女人堆中，身上自然沾染了女人的脂粉气，各种脂粉气混在一起，就很特别了。
但气息这种东西很难察觉，除非是嗅觉特别的灵敏的人。
思如低头抿了口杯中的酒，啊，找到了。
当初就很疑惑。
如果是敌人，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断不可能只是推她一把，直接一枪毙了万事。
那就只剩下自己人了。
但都是军人，一起做任务，完成任务最重要，任何私人恩怨都要放到一旁。
李航，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