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家?侵害了别人的利益,让某些人精心设计的结果落空了,她真的会顺利离开吗?
无所谓啦!
反正就算被整,最后遭罪的也是某个渣男。
呵,想洗白吗?可以,用血洗。
思如没有刻意的隐藏,她的表现完全像一个得了大笔财产想立马变现逃逸的二傻子,提着一个灰扑扑的布袋,恩,是她跟一个老婆了买的米袋,大剌剌走到当铺,等其他来典当东西的人离去,才上前,把米袋子打开。
“能当多少钱?诶?死当死当,当然是死当……”
就这样,她收获颇丰。
当然,还留了一些。讲真,就她现在手头的钱,足足够李淑芳母女余下的人生舒舒服服的过了。
不过,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江州人口众多,还有大量外乡人不断的涌入,梁思博背后的组织要想找到拿走刘公馆保险柜里的东西的人,恩,很是花了一把力气。
他们很清楚。
跟刘梓萱说的,杀死其爹娘兄长的是江州商会会长这件事,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内情。
简单来说,会长只是个倒霉的背锅侠。
但那本来就是个阴险的人,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俗话说,债多不愁,多这一件并不影响什么。
会长不是凶手,自然,他也不会拿走保险柜的东西。
为啥?
他木有密码呀。
而且,组织上经过调查,发现会长也在暗地寻找保险柜的东西。
这……
拿走东西的,到底是谁?
不得不说,梁思博隶属的组织是十分巨大的。
有很多秘密人员。
你永远也不知道谁是敌人,谁又是同党。
几天后。
思如踏上回家的船,满载而归。
而梁思博身后的组织也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
但,只有一点哦。
“什么?你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拿来卖的?”
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问道。
“是。”
他对面,是一名长相极其普通,丢在人群毫不显眼的男子,“我问过那当铺的小哥,他说前去典当的男子衣着打扮并不像是有钱人,手里提着个米袋子,里面有好几样首饰,样样精美绝伦,一看就不是他能拥有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精致璀璨,有手串儿,戒指,玉镯子,项链,耳环。
“我赎了几样回来,确定是刘公馆的东西。”
梁思博眉头紧锁,所以,他们这是被人截糊了?
烦!
“组织怎么说?”
那人看了他一眼,说道,“组织派人打听了整个江州的当铺,发现那个人每家都去过,甚至,还有一些首饰铺,跟银行。”叹了口气,“唉,我知道这次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刘公馆的财物没拿到,就只能算成功了一半,你心里着急,组织也着急,谁能想到突然冒出一人把咱们的计划完全打乱,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组织不可能花大价钱把那些东西回收回来,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吧。”
梁思博当然懂。
他设计刘公馆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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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不对。
刘梓萱的爹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赚了那么多昧良心的钱,就该拿出来帮助大众。
现在,白干了。
梁思博垂下眼眸,这样的话,那就只有……
不行!
刘公馆一家四口死了三个,凶手还没找到,现在江州督查局正全城查找凶手,江州商会会长背后的势力也在搜索刘公馆丢失财物的信息……
这关键时刻,他们必须得隐藏起来。
不然,恐会被一锅端。
梁思博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等找到了那个躲在暗处的黄雀,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一定!
江面很宽,江水很浑,江风像刀子般吹得人脸疼。
思如裹紧身上的棉衣。
虽然到了烟花三月,但依旧寒冷刺骨呀。
不过,更寒的,应该另有其人。
四合院里。
此刻很热闹。
罗大娘头疼的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老邻居,自从林厚荣去了江州,这婆媳俩就天天在吵。
当然,最开始是林母单方面的搞事情。
反正,不管李淑芳做什么,她就是不满意。
李淑芳是忍的。
就像她一直做的那样。
林母骂得再难听,她都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直到,一个星期前小丫生病。
按说这家里点着炉子,应该是很暖和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半夜小丫就发了高烧。
那烫的……
简直能煮鸡蛋了。
当娘的肯定着急,但林母却说没事,让再等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也是想着不浪费钱。
毕竟就发烧,谁家小孩子没烧过,忍忍就熬过去了。
顶多,熬一碗姜汤,再拿生姜片擦擦背。
李淑芳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完全忘了思如临走前的嘱咐,但照顾女儿一整夜,小丫身上的温度非但没减下来,似乎更高了。
人也开始说胡话。
她有点怕,觉得不能这么耽误下去了,就去找林母,说想给小丫找个大夫回来看看。
林母能肯才怪。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哪值得我花钱请大夫。”
原话。
她一直对儿媳妇只生了个赔钱货心里窝火。
吃什么药,听天由命。
李淑芳是求了又求都不行,婆母的心跟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