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远同往常一样进入了迷雾森林,他先是查看了几处自己前几天布置下的陷阱,前三四个陷阱都毫无收获,要么是没有捕到猎物,要么就是被猎物挣脱了。到第五个时,一只还不到巴掌大小的炎火兔被一张网困住了,趴在陷阱里,看到陆季远分开掩盖陷阱的杂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看着他。陆季远摇着头把网子提了起来,那只小炎火兔也同网一起被提溜了起来。把网中的小兔子举到眼前,看着那双湿漉漉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停耸动的小鼻子,因害怕而趴伏着的两只长耳朵,陆季远忍不住伸出手指顺了顺它头顶的毛。一开始小炎火兔被吓地闭上了眼睛,后来慢慢地舒服地蹭起了陆季远的手。陆季远嘴角含笑地把小炎火兔从网里解救了出来,抱在手上轻抚着,向着不远处的一片矮树丛走去。在树丛边陆季远蹲下身,把手中的小兔子放在地上,轻轻地拍拍它,然后转身离开了。
见一连几个陷阱都没有收获,陆季远有些失望,就没有再去查看别的陷阱了,而是开始寻找常见的灵药,一边采药一边慢慢向着迷雾森林里移动着。这时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也在悄悄地缩短着与他之间的距离。
在一片林中空地上,陆季远停了下来,对着身旁的树林说到:“不知几位道友一直跟着我所为何事?”
见行踪被撞破,袁世勋带着手下的人显出了身形,满脸忿恨地看着陆季远,“你们居然还在云霄城,不知该说是无知还是胆大,真以为我不敢对付你们?区区散修,却胆敢如此羞辱于我,那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与报复吧!”
陆季远心中一突,暗自懊恼不已: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这次真的是死定了。但还是故做镇定的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道友也是不会放过我的,但还是请道友在出手之前想清楚了,我的那位前辈既然敢对道友出手,就不担心你会报复,但道友你若对我出了手,就将要担负你所承担不起的怒火。”
“可笑,在这云霄城,我袁世勋还真没怕过谁,我所承担不起的怒火?那就让他来吧,我倒要看看是如何让我承担不起!”袁世勋冷笑着向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
从袁世勋身后走出了一名筑基期修士,这名修士看着陆季远毫不掩饰嘲讽与轻视,“你还是乖乖地放弃抵抗吧,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听了这话,陆季远却毫不犹豫的激活了几张防护类符箓,在手中还拿着几张攻击类符箓,拉开架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筑基修士见陆季远非但没放弃抵抗,乖乖求饶,反而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怒不可遏地祭出了一件法印类法器,向着陆季远狠狠地撞去。
看着快要撞到眼前的法印,陆季远扔出了几张爆裂符,虽是几张低阶的符,但也炸的法印连连后退,筑基修士手忙脚乱地打出十几个手诀才堪堪稳住了法印。见自己的攻击居然如此轻松地就被一个炼气初期的小修士给挡了回来,筑基修士面露狰狞之色地变换了几个手诀,只见法印迎风见长,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十几丈见方的庞然大物,巨大的法印狠狠地砸向了陆季远。
见变的无比巨大的法印又砸了过来,陆季远在身上拍了张神行符,飞快地移动起来。有几次陆季远都想要冲进空地边的树林,但都没成功,袁世勋在刚露面时就把这块空地给封禁了起来,就是为了防止陆季远逃走。袁世勋面露笑容地看着在空地里不停跑动,狼狈地躲避身后法印地陆季远,觉得堵在心中的那口恶气散去了不少。向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又一个筑基修士向前走了几步,祭出一个金属圆环,也攻向了陆季远。
见同时攻来的两件法器,陆季远突然一个折转,堪堪地避了过去。两名筑基修士见陆季远在他们联手之下居然还能次次都避开攻击顿时觉得无比恼怒,两人交换了个眼色,手上法诀同时一变,法印由大变小,速度也快了不少,而圆环则由小变大,向着陆季远套去。
两人这一同时变招,让陆季远始料未及之下中了招,先是被圆环套住了身体,虽已经尽力躲避,最后还是被法印狠狠地砸中了。
被砸中的陆季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身休蜷成一团,口中不停地呕着血。袁世勋慢慢地走到陆季远身边,蹲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怎么样,这滋味可还美妙?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快就让你死的,我还想要慢慢地玩,想能多玩一会儿呢!”
站起身接过随从递上的丝帕,轻轻擦了擦手,袁世勋吩咐到:“把他带回去,我要好好问问其他两人的下落。”说完就把擦完手的丝帕扔在了陆季远脸上。
听了袁世勋的话,他身后的一位金丹修士站了出来,拿出了一只长颈玉瓶,瓶口对着陆季远,口中轻念一个收字,只见陆季远就被一团五彩的光雾包裹住,消失在瓶口处。
袁世勋来到慕容玉莲面前,开口问到“慕容仙子可有兴趣与我一起审审这个小修士,看看他身后倒底有什么靠山,居然敢在云霄城得罪我们袁家。”
“也好,此事与我也有些干系,还是弄清楚为好。”慕容玉莲想了想应下了袁世勋的提议。
袁世勋听见慕容玉莲答应了自己的提议转身领着众人向着云霄城而去。进城之后,袁世勋带着慕容玉莲来到了玉宇阁,听到消息的玉宇阁掌柜袁世贵已在门口迎接众人。
“我让你准备的房间和东西可都有准备好?”袁世勋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