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梁茵因为气愤而变得颤抖的声音响起,此刻的她出于发狂的边缘,祁连的做法已经让她忍无可忍,她竟然被一个酒鬼给耍了。丰满的胸脯因为过度气愤而起伏不定,看的祁连一阵阵的心旌摇荡。
三个保镖啊,虽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但是平日里都是兄弟相称,已经跟了自己很久,现在就这么憋屈的死去,让她怎能不失态。
“都到现在了,这个女人怎么还那么横。”祁连忍不住咕哝道,他现在有点怀疑了,眼前这个女人是因为一时发怒烧坏了脑袋失去了神智,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认为能单凭他一个人就摆平自己。
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经晕过去的胡茬男,祁连此刻早已经不放在心上,计划已经快到圆满完成了,再留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他也得交差啊,所以刀光一抹,直接有红色的血迹沿着刀刃往下滴。
梁茵此刻什么都说不出,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黑色的手枪,黝黑的枪口,直直对着祁连的脑袋,此刻的她早已经不管不顾了,她要杀人,要让眼前这个人彻底消失。
“你敢!”祁连一看忍不住大吼一声,这次的他是真的慌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随身给自己佩戴着手枪防身,怪不得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但是祁连也不是没有什么对策,他的主要目标就是眼前这个充满诱惑的站台女,所以,对于她祁连势在必得。眼见一连串的砰砰声响起,飞起的子弹擦着身边就过来了,吓得祁连赶忙往那个胡茬男身后躲,与此同时,早已准备好的工具被他直接去了出来。
那是一个类似于pēn_shè筒的东西,是祁连根据村里打猎的猎户所用的工具想出来的,里面一根针藏着,针头上满是已经涂好的安眠药粉,按那剂量,祁连确定就算对方是一头牛都能被制服。
这时,枪声停了,看样子是这一发的子弹刚刚用尽,梁茵正在快速的从兜里掏出子弹往里补充,就是现在!
瞄准了目标,祁连直接冲着梁茵的身子吹了过去,藏在那竹筒中的飞针直接如一道银光电射而去,稳稳刺在了梁茵的胳膊上。
一阵刺痛从肩膀上传来,等到梁茵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麻药的药效飞快的挥发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昏沉,渐渐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她已经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一抹悲凉在心头弥漫,梁茵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倒在地上,在眼睛闭上之前,梁茵看到了这一生中如噩梦般的一张脸。
......
喧闹的酒吧,人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只是,这酒吧里的人发现,站在那里的站台女没有了影子,但是想到这种人都是靠着吃青春饭过活,大家就不太在意到底是为何原因,毕竟事不关己,只要有好酒伺候着,谁在都一样。
但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个酒吧的站台女在那之后竟在没有人来,仿佛是没有人应聘一样,让人很是奇怪。
直到又过了一个星期,酒吧里的人们又看到了那消失已久的站台女,此刻的她,一脸的憔悴,原本红润的脸庞不知为何变得如干柴般没有丝毫血色,谁都不知道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一天去,酒吧里的人发现,凡事嘲笑或是对着站台女起了歪心思的人,全部都没有再出现,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梁茵什么都没有说,那些天的事情就像是一道深长的疤,横亘在她的生命里,无法忘怀,不能抹去,那是悔恨,是愤怒,是复仇的力量。
对于祁连,她选择了自己最想要的方式,五六个彪形大汉被她雇佣了来,直接将祁连的家拆了个干净,祁连也被打的不省人事,扔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沟里。但若只是这样,并不能让她释然,就在祁连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到家,他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他的生活,毁了。
每天都有人在自己的门前守着,无数的屎尿泼在了他的房子上,他的父母,两个可怜的老人,虽然早已经决定不再理会这无能的儿子,但归根结底,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祁连的母亲怎么可能真正舍得,再加上这些天无数人的威胁恐吓,天天出于提心吊胆的老人直接一病不起,半月的光景,便撒手人寰。而祁连的父亲,这位可怜的老人,在自己的媳妇离去的第二天,默默的收拾好了衣衫,独自在家里的门梁上悬了一条黑布,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不光是那几个闹事的人,就连村里的人也都因为两位老人的悲惨而对祁连恶言相向,没有人希望他留在这里,之前本来就寥寥几个的朋友也不再联系不再支持自己,祁连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而更然他感到可怕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找到了自己的儿子祁货所在的学校,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那学校发了发布了声明,直接勒令退学。
祁连的整个生活都乱了套,没有人愿意理会自己,没有人支持自己,没有人理解自己,更没有人给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他只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极力想改变,却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更要命的是,没有酒喝,他知道梁茵已经回到酒吧里,他不敢去那家酒吧,可是其余的酒吧仿佛是早已经沟通好,没有人会赊账给自己。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酒并不能解决任何事。
此刻在酒吧里,梁茵正专心的擦着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