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无悲无喜,“是啊。”
俩兄弟的冷酷脸犹如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相似的五官,相似的气质,他们涌出了不到最后绝不停止的杀意,谁又能想象到,从前的他们一个笑着背,一个笑着像树袋熊挂住,然后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温暖温馨的时光消失无影,“佐助,你能够愚蠢无知地前来,我很高兴。我会取下你的眼睛来成就我的永恒万花筒。”
鼬轻轻拍拍袖子,站起来,露出稍许空洞的双眼,那是视力流失的象征。
“啪”,鼬扔掉了长衣,只着精简的忍具服饰。
“如你所愿,这次我会认真地和你战斗。”
无尽交织的爱与恨掀起了血腥杀戮的缠绵。
牙齿咬合,佐助解下草雉剑,右手握住刀柄,一寸寸将雪亮的刀拔出来。
咯吱,咯吱……
金属的颤音回荡在针落可闻的大厅,鼬听了,不由轻挑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怎么了,手抖得连刀都拿不稳了?”
“不要太害怕。”
佐助把草雉剑完整抽出来了,他眼里填满越来越激烈的情绪。
“不,我这是兴奋得发抖。”
左手松开,刀鞘落地。